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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我看來,歷史上沒有做到,是不是就說明這個“理”錯了呢?恐怕還不一定!

這也涉及歷史是“什麼”的問題。

也許,因為中國文化“任重道遠”,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失敗”,展現出這麼多的“毛病”,經歷這麼多的“考驗”——負載這麼多的“功能”,讓你得出這麼多的“教訓”,幾乎沒有一個“難題”、“困境”是可以“逃逸”的,——這就是中國的歷史,並不是讓你有了個“理兒”就“一步而蹴”、“萬事大吉”的。

國人多好吃“香餑餑”,那不是存心“撿便宜”嗎?你沒有經歷過那些事兒,沒有歷經層層的苦難,從中悟出層層的道理,最終就“大徹大悟”,那怎麼能行?

回過頭來說,這個世界,或許就是令你受盡千般萬般苦難,以此來檢驗你,看你還能不能把持住那個“理兒”?

這能說是“理兒”的錯嗎?

正面看待傳統政治理念

對於傳統政治理念,先賢也有不能免於“時代偏見”的時候(今日何嘗不是),但持論平允,其間也有不少讓我們讀了再讀之處。

如呂思勉先生曾經寫道:中國古代的專制制度,也是由古代哲學所造成的:古人信萬物一本說,所以認君主專制,為當然的治法。《公羊》何《注》說:“故春秋以元之氣,正天之端……”與董仲舒一樣,都替君主專制政體,立了一個極深的根據。但照古人說來,就是“王”也要法“天”,“上”也是統於“元”的。所以一方面,雖然看得天下之本,繫於人君一人。又一方面,還有“見群龍之首”之義。後人卻只取得一方面,這不能全怪古人(《呂思勉論學叢稿》,第184頁)。

世謂武帝之崇儒,乃所以便專制,非也。儒家雖崇君權,而發揮民權之義亦甚切。平心論之,九流之學,實未有主張君主專制者(《呂思勉論學叢稿》,第204頁)。

孔子曠觀千古,知小康時代之不可不立君也,而又知君權之不可以無限也。於是倡為主權在民之說。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又曰:得乎邱民為天子,此其陳義可謂獨有千古矣(《呂思勉論學叢稿》,第264頁)。

這在理上有何不是,獨謂中國始有一“令人汗顏”之“天花板”耶?這豈不是“倒黴看反面”嗎?世上又哪裡有那樣“知行合一”、“完美無缺”的政治理念和政治制度?

錢穆先生亦曰:常聽人說,中國自秦以來兩千年的政體,是一個君主專制黑暗的歷史。這明明是一句歷史的敘述,卻絕不是歷史的真相。那隻可說是一個君主一統的政府,卻絕不是一個君主專制的政府。諸如人才的選拔,官吏的升降,賦稅的徵收,刑罰的處決,依然都有法制的規定,絕非帝王私意所能輕易動搖。中國傳統政治,既非君主專制,又非貴族政體,亦非軍人政府,亦非階級專政,則中國傳統政體,自當屬於一種民主政體(《文化與教育》,第66頁、第82頁)。

我還是那句話:吾人看多了中國歷史上的那些“失敗”,而忽略了它的本意,也忽略了“歷史”究竟是“幹什麼”的這一層意思?它難道不可視為一種“隱喻”,並非我們目下即能回答的?

帝力於我何有哉

一般學人多認為中國傳統是個“專制政治”,甚至說是一個“專制社會”。

前者我們且先放下,來談一談後者:中國傳統是“專制社會”嗎?

近日遇到一位學者,她研究的題目是,中國知識分子怎麼都得了“軟骨病”?其主要結論是:由於當代的某些原因。同時,卻又極力從中國傳統中尋找一些“相關的”因素,並列舉了不少古人的“語錄”(包括我都沒聽說過的一些)。這就不只是自相矛盾了。

記得老友李零曾經說過,這樣尋找中國歷史裡的一些“有利因素”,那什麼結論得不出來?再說,歷史裡並沒有“新鮮事”,所有的事情差不多都是有“先例”(包括“先兆”)可尋的,那能說明什麼?

所以我們必須從大處著眼。用黃仁宇先生的話來說,就是:先綜合,再分析。而不是倒過來。

首先應該認清,中國古代,政治是很“小”的。“廟堂之上”,可能是“一人說了算”,但它涉及的範圍,跟今天相比,可就差得多啦。

我曾經在《活著的傳統》中寫道:

清代所形成的,仍然類似一種“二層社會”,政府仍是高高在上,在縣級以下的廣大農村地帶,卻是另一個社會,二者之間甚少關聯。康熙後葉,聖祖皇帝曾幾次說道:“蠲除額賦,專為小民樂業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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