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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歲之內,足不踐長吏之庭,耳不聞追呼之擾”;“務使小民一歲之內,絕跡公庭,安處隴畝,俾得優遊作息,經理農桑”(康熙四十四年十一月癸酉諭,四十六年十一月己酉諭)。這種“務使小民絕跡公庭”的思想,就是上述精神的一個寫照。

中國古代有一首詩,名字是《擊壤歌》(作者不詳;見於清人沈德潛編著《古詩源》),說: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於我何有哉!”

恐怕是大家都耳熟能詳了。

還有一種說法,好像中國人都想“做官”,其實,那只是一小部分(讀書人很多,能考上功名的有限,再能做上官的家更少了)。而且呢,說做官以後就一直留在官場,一路往上爬,不到點就不退休,那也是誤解。大多數的官員,都是做幾年就下來,回家了:或者做“田舍翁”,或者作學問(如清代之考據學就是提供給這種人的一大研究方向),悠哉遊哉了。

孔子曰:“士志於道”,孟子曰:“士尚志”。孔子又贊顏淵曰:“用之則行,舍之則藏,惟我與爾有是夫”。不能用其道,則藏道於身,寧退不仕。重道而輕仕,此亦涵有一番甚深衡慮(《國史新論》,第162頁、第170頁)。不是非當官不可的。

呂思勉先生說:中國古代的君主,豈不要權力橫絕,無所不為嗎?這又不然。這在理論和事實上,都自有其限制的。(一)在理論上,天子原以除暴而興,自然負有愛民的義務。(二)在事實上,暴政所能及之範圍,亦自有其一定的限度。秦漢以後,幅員太大,中央政府的權力,無論其為好為壞,都不易無孔不入。中央政府之影響,所能及於社會者實甚微。歷來的議論,說什麼聖君賢相,庶政鹹理,人民大受其福,不過是讀慣例古書,想當然的話頭。

所以中國政府之統一性、積極性,說起來實極可憐。然亦因此而得儲存一種消極的民主。一極小的範圍之外,則悉聽各地方之自由。欲由中央政府遙為宰制,一切包攬,則於事實不可能。中國疇昔,雖無地方分權民族自決等話頭,其所行固未嘗不暗合其理(《呂思勉論學叢稿》,第418~420頁)。

錢穆先生也說:中國自古國家規模太大,因此在社會上就不易有專制;古人如何能專制得此一廣土眾民的大國(《國史新論》,第83頁、第113頁)?

這哪裡是我們當代人想象的那樣?或由著我們的想象,就可以下結論的?

中國傳統“一人做主”的政治理念

近來關於清朝統治的滿洲特性,引起了國際間學術界的不小爭論(特別是清史學界)。顯然,清朝政治中有不少東西是從“外”(北邊)而來的,但也有一部分,是從“內”來,強調的是對中國曆來“道統”的承續。比如清朝皇帝提出的“敬天法祖勤政愛民”這幾個字(參見南開大學常建華先生的研究)。

看來,中國傳統政治理念就是主張“一人做主”的(這不應隨意稱為“專制”)。比如,有時候我就希望有個人能夠為我們“做主”,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敬天”(參見我的博文“敬天與否也是問題之一”),對“天”負責(否則就可能“無法無天”、“無惡不作”,“胡為底止”)。

也應該“法祖”,對自家、對自己個人負責。清人趙翼嘗曰:漢代谷永奏成帝曰:陛下違道縱慾,輕身妄行;為人後嗣,守人功業如此,豈不負哉(《廿二史札記》)!——此話估不論矣,如果沒有了“自我”“自家”,也就可能成了“地痞無賴”,沒有了“品”,遑論其餘。

同時,就是要“勤政愛民”,對“老百姓”負責(這在今天,是“民主政治”中最受重視的一條)。昔日董仲舒曾說:《春秋》為仁義法,仁之法在愛人,不在愛我;義之法在正我,不在正人。故王者愛及四夷,霸者愛及諸侯,安者愛及封內,危者愛及旁側,亡者愛及獨身(《春秋繁露·仁義法第二十九》)。

我也曾說過,對一個政府來說,“肯負責”、“能負責”(谷永所謂“豈不負哉”),是最重要的。當然,他還應該“修心”(儒家所謂“修齊”),掌握治國的本領(所謂“治平”)。今天看來,這些都是第一層的意思,必不可少的東西,其他的,如何聽取別人意見等,乃是第二層的問題,可以以後再說。

過去,國人多拿外國觀點來看中國,錢穆先生說:我們得把自己歷史歸納出自己的恰當名稱(《國史新論》,第71頁),如此,我們為什麼不能發明一套自己的理論來呢!

再建道統

我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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