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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小和尚十分聰明,又十分好學,但硬說他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曠世奇才,我還是持保留意見的。
估計是那老和尚看穿了我的心思,便繼續解釋道:“早些年間,我也只是認為道衍有慧根,又十分好學,因而讓他在學習佛學典籍的同時,可以自由地學習其他各家學說。但兩年前發生的一件事,讓我改變了對道衍的看法。從那之後,我堅通道衍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曠世奇才。因此,我鼓勵道衍去靈應宮隨子陽子修道。”
老和尚這番話一說出來,我想到了兩個關鍵點。
這其一,兩年之前究竟是一件什麼事情讓這老和尚對道衍更加另眼相看。
這其二,這子陽子又是什麼來頭。如果真如他所說,道衍的天資不凡,那為什麼鼓勵他去追隨子陽子,而不是去追隨其他人。想必這子陽子也必定是道家中的翹楚人物。
對於這兩個疑問,住持老和尚是給我詳細解釋了一通。
兩年之間,道衍隨同住持老和尚外出雲遊。在嵩山腳下,他們遇見一對父子。
這對父子,父親名叫袁士元,稱得上是當時的文壇名人了。袁家世代書香門第,出過不少文人、名人,在那個學而優則仕的年代,袁家自然也有不少人曾在朝中為官,包括袁士元自己。只不過是袁士元仕途坎坷,後來便專心做學問,開館授學,還出過不少詩集。
道衍博覽群書,還曾與“吳中四傑”中的楊基、高啟結為好友、互相切磋,其文學造詣還是有一定功力的。
道衍自然也是聽過袁士元的名頭,言談舉止中對其也是相當恭敬。袁士元在與道衍的對話交流中也發覺這個後生晚輩頗有見地,對其也是刮目相看。
與袁士元同來嵩山的兒子袁珙恰好與道衍同歲,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是自幼能詩之人。如此一來,三人是趣味相投,相談甚歡。
相傳,袁珙年少時遊洛伽山,曾有一段奇遇,得一高僧傳授相面之術。少年袁珙憑藉著他這神奇的相面之術,在當地也是頗有盛名。
也是三人有一種相見甚晚的感覺,袁士元提議由兒子袁珙為道衍相面。
也正是這次相面,讓住持老和尚認為道衍就是那百年難得一遇的曠世奇才。
袁珙仔細觀看了道衍的面相之後,直呼奇哉!說道衍是天賦異稟之人,他日成就,絕不亞於元朝國師劉秉忠。
聽袁珙如此一說,袁士元與老和尚也是驚奇不已。
此次嵩山之行之後,住持老和尚對道衍是更加關愛。
再來說說這子陽子。子陽子本名叫席應真,生於大德五年(公元1301年)。少時,席應真便入道觀習道。
至順二年(公元1331年),因其修為頗高,受邀主持常熟李塘佑聖道院。
至元三年(公元l337年),席應真繼承其師遺志,前往郡城始蘇擴建白鶴觀,隨後主持白鶴觀觀事。
至正二十年(公元1360年),子陽子又回到相城靈應宮,主持靈應宮觀事。
因靈應宮離妙智庵只有一天的路程,在住持老和尚的鼓勵之下,道衍便前往靈應宮找子陽子學道。
聽了老和尚這一番解釋,我總算是明白了,要找小道衍只好明日去靈應宮了。
當晚,住持老和尚就留我們五人在妙智庵住了一晚。因為妙智庵較小,我們五人就擠在道衍小和尚原來住的屋子裡睡了一夜。本來與道衍小和尚同住一屋的另一名小和尚,只好去其他房間擠一擠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辭別了住持老和尚,前往靈應宮。當日傍晚,我們終於是在靈應宮見到了道衍。
這靈應宮比起妙智庵就顯得規格高多了,妙智庵總共才幾個僧人,這靈應宮卻有五、六十個道人。
正所謂入鄉隨俗,到了靈應宮,道衍便換成了一副道士的裝扮。好在是他戴著頂道帽,外人還真看不出來他是名和尚。
道衍告訴我們,他已拜子陽子為師,並被賜道號“逃虛子”。
我心中暗笑,這“逃虛子”的名字還真是起得名副其實。從和尚廟“逃”到了道觀,淨搞些“虛”的。
道衍還告訴我們,他師傅子陽子在陰陽術數方面是造詣相當高,不僅對《易經》是研究得相當透徹,他老人家自己還收集了一些資料,都可以出幾本秘笈了。
看著道衍這興奮勁兒,我們也只能替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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