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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而這個時候,朱元璋不僅不追究其過失,反而遂其心願,讓其歸鄉,這是多麼廣博的胸懷呀!
胡惟庸這話,朱元璋是愛聽的。
對於胡惟庸來說,今日的進見,對他個人來說,是相當成功的,直接是奠定了日後升任左相的基礎。
從表面上看,這種成功是源於胡惟庸進獻了有利於大明江山穩固的《推背圖》。而更深層次的原因則是,胡惟庸竟然未對劉伯溫趕盡殺絕,主動放棄了徹底打垮浙東集團的絕佳時機。
在朱元璋的內心深處,他是絕不能容忍淮西幫徹底控制朝政的,必須有一股勢力能夠制衡他們。
而胡惟庸不對浙東集團下死手,讓朱元璋覺得他有當宰相的肚量和胸懷。嘿嘿!有些事情,就是這麼歪打正著。
十月初十,劉伯溫在應天碼頭乘船,返回老家青田。劉伯溫走得非常低調,除了好友汪廣洋,他沒有驚動任何應天官員。
汪廣洋也是十分理解這位好友,一身便服,帶了兩個跟班兒在應天碼頭為其送行。
當然,劉伯溫離開應天還是知會了我的,畢竟咱就一普通老百姓,去為他送行也是無傷大雅。
這次劉伯溫回鄉,只帶了次子劉璟。長子劉璉因為已在朝中當差,不便告假返鄉。當然,更深層次的原因則是劉伯溫得將長子劉璉留在應天作為人質,讓朱元璋放心。
我趕到碼頭的時候,劉伯溫正在叮囑長子劉璉,讓其在自己不在應天的時候,多多聽從汪廣洋的教誨。當然,這話也是說給站在一旁的汪廣洋聽的,就是讓他照顧著點兒自己的兒子。
當時,劉璉已是年滿二十三歲的年輕人了,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哪裡還需要事事聽從汪廣洋的教誨。只不過劉伯溫擔心兒子年輕,自己不在應天,怕他會受到奸人的迫害,便不住地叮囑他。
那劉璉本就不想聽父親囉嗦,這會兒見我來了,正好岔開這個話題,立即是趕過來,要給我跪下磕頭。當初,我從譚誠手中救下這小子,這小子後來來應天之後,每次見到我都是格外客氣。
見這小子要給我磕頭,我立即是拉住他。劉伯溫和汪廣洋見我過來了,自然也就不再談起讓劉璉聽從教誨之事。
汪廣洋雖然是一身便服,但我還是先對其作揖,畢竟別人是官員、是領導嘛!
汪廣洋自然是知道我與劉伯溫的關係,也連連對我打拱,讓我不要客氣。
一番寒暄之後,劉伯溫登了船,站在船頭與我們互道尊重。
劉伯溫走後沒幾天,又陸續發生了一些事情。
一是陳元貴說動了張懷德,此番攜帶家小與我們一道去南洋。聽說了這事兒,我當然是十分高興。當張懷德帶著家小在應天聯絡點暫時落腳之時,我肯定得去找他聊聊,看看他還有沒有什麼顧慮,有沒有什麼要求。
讓我和陳元貴都十分高興的是,張懷德不僅沒有提任何要求,還說自己早就盼著再度跟著我和陳元貴一道去闖一番事業。這幾年來,和州聯絡點的地位越來越顯得不重要,他都覺得自己閒得發慌。
另外一件事兒便是,譚錦、候富貴、陳為俊三人竟然找到我,說還是想回到我們身邊。
原來,李善長離開應天之時,便打發譚誠他們四人去胡惟庸手下當差。
可是到了胡惟庸的手下之後,譚誠倒是對胡惟庸跟得很緊,而譚錦他們三人則不然,覺得還沒有當初跟著咱們錐子山混得好。
另外,大明立國之後,不再發行紙幣,候富貴精通的造紙,陳為俊精通的印刷術,都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胡惟庸只是看他們是李善長推薦的,也不好意思不收留。
正是因為他們對於胡惟庸來說不甚重要,胡惟庸對他們也是不鹹不淡的。譚錦、候富貴、陳為俊三人漸漸萌生了去意,但譚誠卻因善於溜鬚拍馬,逐漸在胡惟庸門下站穩了腳跟。
按說這四人當初是跟著我一道回錐子山,後來才來了應天的。譚誠混得好,應該多幫襯一下其他三位兄弟。但是,事情的發展卻與人們預料的恰恰相反,漸漸地譚錦三人與譚誠之間產生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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