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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船鹽過去的。
汪耀南這艘船在那個年代也的確算得上是大船了,這次一共裝了三萬斤私鹽過來。
本來預計沈大哥要按一錢銀子一斤私鹽的價格賣給我們,也就是說三萬斤私鹽要付給沈大哥三千兩銀子。
但沈大哥對汪耀南早有交待,說從蘇州拉到和州碼頭並不遠,只按八分銀子一斤私鹽的價格跟我們結算,也就是三萬斤私鹽按兩千四百兩銀子的價格跟我們結算。
如果他到了和州碼頭,我們這邊沒帶銀子,可以先記著賬。
當然,陳元貴那裡我早就給他預備好了銀子,在卸貨完畢後,陳元貴已將兩千四百兩銀子如數交給了汪耀南。
我們四個在甲板上越談越投機,天色漸漸晚了,我們都沒察覺到。
直到陳元貴見我們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打發人來尋我們,我們才想起請汪耀南一起上岸吃晚飯的事。
汪耀南見了我,當然也不推辭,除留了幾個夥計看船,他帶了兩個夥計跟我們一起去岸上的聯絡點了。
席間,我讓汪耀南緊挨著我坐在一起。一是顯示出對沈大哥這邊人的尊重。另外,也是還有好多事宜想跟他談一談。
因為我一直對汪耀南的父親汪大淵寫的那本《島夷志》十分感興趣。有意無意間,我又提起了這個話題。
其實,汪耀南只是年少時見過父親的手抄本《島夷志》,後來由於蒙古官方查禁此書,他父親汪大淵在南昌編印的《島夷志略》已全部被官方查禁焚燬。
但年少時的他學識還不夠,只把父親這本書當成閒書信手翻過幾次,大部分內容已不記得了。
後來他父親攜書逃往泉州時,將《島夷志》獻給了時任泉州路達魯花赤偰玉立。
再後來,他的父親不知所蹤,據傳是偰玉立安排汪大淵逃亡了海外。
因此,要想再看到《島夷志》,只能去泉州找偰玉立。
汪耀南今年年初去泉州找購青花瓷的遠洋商人,也順便拜會過偰玉立,提及過此事。
但當時,偰玉立對此只是閃爍其辭,並告誡汪耀南對外不要再提及此書,他說蒙古官方高層也就此事質詢過他,幸好被他找理由搪塞過去了。
聽到這裡,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偰玉立會不會也因《島夷志》一書受到牽連。
眼下也只有他知道這本書的去向,一旦他有什麼不測,此書肯定就會在中華大地上失傳了。
我將這種擔心跟汪耀南講了,他也認為我分析的有道理。
汪耀南之所以從南昌一路到泉州,再到蘇州找沈萬三,無非是想湊夠足夠的盤纏,帶母親去海外尋找父親。
那麼,去海外的線索,就只能從《島夷志》這本書中去找了。
當即我就跟汪耀南達成了共識,近期得去趟泉州,找偰玉立弄清《島夷志》這本書的來龍去脈。
去得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汪耀南還得去蘇州拉一船私鹽到安慶給傅友廣,我也得把這批私鹽快速運回定遠縣。
想要立即動身去泉州,肯定是不現實的。
最終,我與汪耀南達成共識。
明天一早,汪耀南帶船回蘇州裝私鹽,然後返回和州碼頭,與我再此碰頭。
我則迅速組織人馬,將此批私鹽拉回定遠縣。
三萬斤鹽,至少得送滁州的朱元璋兩車,差不多就是一千五百斤了。賣兩萬斤給定遠縣鹽號的方老闆,餘下的拉回錐子山。
賣給那方老闆兩萬斤私鹽的事情辦妥之後,我則帶上羅仁、陳定邦以及幾個小嘍囉迅速返回和州,與汪耀南在和州碼頭碰頭。
其餘的人由崔道遠、柳懷鏡指揮,將剩下的私鹽運回錐子山休整半個月之後,他們再返回和州,準備拉下一船鹽回定遠縣。
我帶上羅仁、陳定邦在和州碼頭與汪耀南匯合後,迅速搭船去泉州找偰玉立。
汪耀南的這一船私鹽,則由陳元貴帶幾個兄弟幫他護送到安慶,交給傅友廣。
待船從安慶返回和州時,陳元貴他們則下船。
船上的沈大哥的人則返回蘇州,繼續裝私鹽到和州碼頭來,由陳元貴負責在此處接貨。
這樣安排,販私鹽和去泉州找偰玉立的事,是兩不耽誤。
其實,我這麼安排,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就是我如果回了錐子山,不知如何面對張思淑。那丫頭脾氣犟得很,如果真要跟我尋死覓活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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