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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同桌瞥去,他的鉛筆似乎在畫一個穿羽絨服的姑娘,只畫了半個身子。打工戰士?不,那姑娘留著童花頭,並不是打工戰士。
“餘正夏,你畫什麼大作呢,我看看唄。”
言道明一把就要把餘正夏的灰草紙拽走,餘正夏的左手下意識蓋住只刻畫了上半身的小姑娘。
“哎呀,人家畫畫呢,你別嚇著他。”貝程橙雙手用力拽言道明的校服,然而言道明並不為所動,“快給我回來!”
“我就喜歡看餘妹妹畫畫,你管得著嗎,”言道明脖子伸得更近,“餘妹妹啊,你不喜歡打工戰士了,喜歡這姑娘了?”
“我誰都不喜歡好嗎?”言道明半個身子朝餘正夏壓過來,餘正夏死命抵抗,“言道明你能不能別鬧了?要打要罵,跟你的貝程橙打罵去。”
“餘妹妹,你老師交代,你畫的是誰,”言道明呲出上下八顆大白牙,“你要不說,我今天就靠你身上不走。”
貝程橙哈哈大笑,笑得毫無所謂的淑女形象。
“反正畫的不是你,”餘正夏左胳膊試圖抵擋言道明的強勢入侵,右胳膊還在堅持描他的速寫,“你自己猜。”
“看出來了,畫的不是我,”言道明又往餘正夏左邊身子上擠擠,“倒數十個數,你要再不告訴我,我就把你的話搶走,貼到前面黑板,到時候,阿長和全班同學都知道餘妹妹喜歡誰了。”
“我再說一遍,我誰都不喜歡好嗎?別打擾我畫畫,小心我鉛筆戳你。”
餘正夏往外推,貝程橙往外拉拽,言道明有些厚實的身子仍穩如泰山。
“拿鉛筆戳?哈哈。”在言道明看來,這點威脅形不成什麼威懾力,“老子我皮厚,你扎多少下都沒事。”
“哎,言道明,你終於肯承認你皮厚了?”貝程橙堅決站在和言道明對立的那一邊。
“十,九,八,七,六,五,一,”言道明左手飛速比劃著幾個數字,“好了,告訴我,你畫的是哪位你愛慕的女神?你不說,我可搶你的大作了。”
“我哪有什麼愛慕的女神?”餘正夏左胳膊肘在言道明身上使勁推推,卻半點沒推走,“那就是個普通姑娘。”
“快告訴我,那姑娘多大?叫什麼名字?跟你什麼關係?”言道明連珠炮似的丟擲一連串的八卦提問,像個窮追不捨死纏爛打的小報記者,又像塊粘在身上怎麼也下不去的牛皮糖,“是跟你一個畫室的嗎?你倆打算什麼時候進入婚姻的殿堂——”
“——言道明你能不能行了,”貝程橙邊說,邊笑得上氣接不上下氣,“你大學讀個八卦專業正好,出來去個什麼偉卓工作室當助理,搞個週一見什麼的,正好。”
“切,那小破地方怎麼能發揮我的才華?”要不是知道言道明在開玩笑,這話聽得貝程橙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今天下午在課上幹了一瓶二鍋頭,醒不了酒,“算了,還是去吧,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去去去,就你還惟吾德馨呢?”貝程橙又捲起墊板,作勢要往言道明身上打,“都臭出二里地了。”
“請問餘正夏同學,你跟畫上那個姑娘有過什麼零距離接觸嗎?”言道明還真是小報記者上身,不,他就是個小報記者。
“我跟她啥距離接觸都沒有,”餘正夏表明清白的時候,他和言道明的座位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言道明你別往我這塊兒擠行不,我求求你了。”
“不行,你肯說實話,我就放過你,”言道明依舊不肯放過他同桌,“天下姑娘千千萬,你為什麼非得畫她,舞姐姐長得那麼好看,你幹嘛不畫畫舞姐姐?”
是啊,為什麼我不能出現在你的畫裡?
誰都沒注意到,往常白天鵝般漂亮的郭冰舞,突然就失去照人的光彩了。她低著頭顱,似乎是在繼續打她的糖果傳奇,其實螢幕上只有她手機的主介面,什麼都沒有。她知道他的畫會給誰了,她一直以為,草紙上淡淡的女生輪廓,是在畫她。兩根拇指在主介面上擺弄來擺弄去,她敏銳的小心思,又在陰天裡翻了船,差點沒被海浪捲起,差點沒沉了海底。她記得再清楚不過,他還沒給她畫過畫呢。確切來講,他的筆下也並非沒有過她的影子,但那只是他高一的時候給他們四個畫的Q版卡通畫,每人一個手繪頭像。他還沒單獨給她畫過畫。這個事實,她一直知道,但直到現在位置,她都不肯意識到,這背後意味著什麼。
“餘正夏呀,你也給我畫一幅唄。”
十幾個字那麼短,卻死死卡在心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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