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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畫看上去一文不值。”
此言一出,貝程橙本以為穩操勝券的笑容凝固住。
“你平時多跟我同桌學習學習,”言道明隆重推出旁邊那個美術生,後者正在研究女青年頭像的耳朵刻畫,“別總畫得這麼爛。”
“我拒絕,老孃畫的表情包宇宙第一,”貝程橙大幅度地擺手,“誰都不服。”
“餘妹妹,揍她,趕緊的。”
餘正夏抬頭,迎上言道明的目光,給了言道明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又把頭低下去。
“哎,餘妹妹,你怎麼不聽我話呢?”言道明攤開兩手。
“你以為餘妹妹是你家傭人啊。”
貝程橙說著,伸出雙臂,猛地一撲,想抓回去她的書包,卻只撲了個空。
“今天你的書包是朕的,休想拿走。”講完,言道明嘻嘻一樂。
“還——給——我!”貝程橙厲聲命令道,“課本跟練習冊都趕緊還我!我晚課還聽不聽了?”
“誰管你晚課聽不聽啊,不關我事。”言道明晃晃腦袋。
教室裡的同學們埋頭苦讀也好,嬉皮打鬧也好,都不影響前門上方的白色擴音器播送今晚大課間的校廣播,緩得像慢慢流淌的溪流。
“……近日,校航模部的幾位同學研發出了一部無人機……”
四人幫的成員大多對校園廣播無動於衷,貝程橙往錯題本上抄《高考必刷》上排列組合的錯題,餘正夏對著青年女頭像晃晃他的三菱鉛筆,郭冰舞開了一局《糖果傳奇》,玩消消樂玩得不亦樂乎,短短五分鐘,過了三個關卡。只有言道明,抱著手裡貝程橙的書包,稍抬頭,彷彿在仔細聽著什麼。
“……這幾名同學也都是高二一班的學生,”女主播尖細清亮的聲線,在教室裡緩緩播報,“據悉,這部無人機,是他們上學期所研製的‘大吉大利’號無人機的升級版——”
“——上學期的無人機!?”
言道明連忙側身,推推往大筆記本上寫個不停的貝程橙。貝程橙本來抄錯題抄得好好的,手上的粗管紅筆一哆嗦,在紙頁上畫出道長線,從右往左,貫穿大半頁。
“言——道——明!”貝程橙氣急了,粗管紅筆往課桌左邊一甩,她恨不得真把筆摔倒地上來洩憤,“你有完沒完?我看個政治書你搶我政治書,我整理個數學錯題你不讓我好好寫,你自己不想學,我還想呢。”
“發那麼大脾氣幹嘛,我就是想起件好玩的事兒,想跟你聊聊。”言道明默默把薄荷綠色的書包抱緊了些。
“啥好玩的事兒啊?你要把書包還我?”貝程橙嘴角往下拽,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言道明。
“不不不,不是——”
“——那有啥好玩的,我不想跟你說話。”
滿頁寫得不差的字上,愣是劃了一道紅筆道,害得她的筆記沒法看了。貝程橙猶豫著,她想扯掉被言道明毀了的錯題筆記頁,再把舊頁上的所有內容工工整整重抄一遍,但她又覺得,就這麼撕了,實在太可惜。
“哎呀,貝程橙小可愛,理我一下好不好,”言道明轉過身坐,朝著貝程橙坐的位置,“你理我一下,我就把書包跟課本啥的都還你。”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貝程橙口手兩不誤,左手正騰騰騰抄下午數學課上做錯了的第二十一題,題幹就快抄完了。
“貝程橙,你身為一個女孩子,比喻要得當,”言道明嘴裡講,耳朵裡聽關於無人機的校園廣播,“不能拿那種比喻來形容自己。”
“言道明,我問你,你能不能把嘴巴閉上?”貝程橙又笑又生氣,“除了你,誰能聯想到那塊兒去?你自己思想不純潔,不代表所有人思想都不純潔。”
“你敢誣賴我思想不純潔?”遇上和貝程橙針鋒相對的機會,言道明絕不放過,“你倒是說說,我思想哪兒不純潔了。”
郭冰舞雙手託臉,修長的手指交叉,她笑著的嘴角被蓋得嚴嚴的,眼角卻把她的笑意出賣得乾乾淨淨。她視線裡,貝程橙羞得紅了點臉,一幅難以言說的模樣。
“你自己說,你思想哪裡不純潔,”貝程橙盡力維持著說話連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都不知道我思想有啥不純潔的,”言道明直直看著貝程橙,一臉迷茫,可憐巴巴,“你讓我上哪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別耍賴,”貝程橙低頭,往活頁筆記本上抄練習冊上最後一題的錯答,筆記本在左,《高考必刷》在右,“古人曾經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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