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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合格證就不錯了,不管哪個學校的了,”吃完一塊烤牛肉的餘正夏說,“是清美的最好。”
“又在謙虛。”說完了四個字,郭冰舞就不再說了,眼神垂到桌底。
“餘妹妹啊,”臨別時分,言道明卻仍像平時那樣嬉皮笑臉,“你走了,誰當我們的語文課代表啊?”
“裴老師跟我說過了,”餘正夏回答,“讓期末語文第一當。”
言道明啞然失笑。
“瞎說啥,期末語文第一下學期走了。”笑完,言道明又說道。
“安佳仁唄,”餘正夏自然而然地說,“她期末語文好像第二來著。不過她是班長啊,得讓別人當……”
“咱先不說這個了。餘正夏啊,我羨慕死你了,知道不?”貝程橙說,“北京那邊,漫展肯定又多又好玩,還有那麼多可愛的小姐姐來開演唱會。”
“前提是我有時間去,”餘正夏有些無可奈何,“我天賦不好,到時候,光集訓都忙不過來呢,不像你,聽課做作業從來不花多少時間,成績還特棒。”
“對,程橙又會玩又會學,氣死我了。”說完,郭冰舞又羨慕無比地看了貝程橙一眼,“啥時候我也能有這個神技,就好了。”
“我什麼時候變成成績特棒了……”
貝程橙的話只說了半截,便被吞沒在三人出奇一致的噓聲中。
“你成績不是特棒,是阿姆斯特朗迴旋加速炮式的棒,行了吧?”言道明表示不屑。
“好吧,既然你們都覺得我成績特棒,那我就成績特棒好了。”貝程橙只好承認,“哎,餘正夏,你晚上幾點的車?”
“十點,十點整。”餘正夏回答道。
“餘妹妹,你幹嘛非得大晚上走,”言道明抱怨道,“這麼晚走,我們幾個怎麼送你啊?”
“我也想早點兒走啊,”餘正夏說,“可是,訂的時候,只有晚上十點的票了。”
“誰沒坐過火車啊?別騙我們啊。”郭冰舞忽然抬頭,莞爾一笑,說,“白天那麼多秋常到北京的車次呢。”
“車次是不少,但搶不到票啊,”餘正夏說,“大學生都放假了。”
“那也不至於搶不到票呀。”
郭冰舞她大概沒自己買過火車票吧,餘正夏想道。
“真的至於,”停頓了一會兒,餘正夏又說,“就連晚上十點的票,都得辛辛苦苦在上搶,才能搶到。特別變態。”
“是嗎?我還以為只有春節的票才比較變態呢。”
郭冰舞真是不知道火車票的行情,餘正夏又想道。當了兩年同班同學,餘正夏從未聽她說起過她有什麼在國內遊玩的經歷。每年的大小長假,她不是在日本,就是在韓國,她曾經親口說過,去北京的次數還沒去韓國的多,這態勢,簡直要把韓國當自家後花園來逛——從秋常市坐飛機到首爾,僅需三個小時。
“冰舞,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對搶票根本沒有什麼概念?”貝程橙實在忍不住了,質問道,“寒暑假一點都不好買票好吧?”
“好吧,是我低估了搶票的難度,”郭冰舞承認道,“不是我爸媽幫我搶,就是以前我們領隊幫我們搶。身份證也是別人幫我保管,除非必須一個人出去住。”
“土豪就是任性,還有人幫忙搶票,幫忙看身份證,”貝程橙說道,“那你集訓的時候,訂火車票訂旅館怎麼辦啊?到時候肯定一屋難求。”
“讓我媽給訂唄,”郭冰舞說得相當輕鬆,“反正我也不會訂。”
“你這樣有點……不太好吧?”
貝程橙沒體驗過有人幫著訂酒店的感覺,也理解不了為什麼不自己學著訂酒店。
“沒什麼不好的,總比幫倒忙好。”郭冰舞撓撓她的丸子頭,說道。
“那你也得自己學著點啊,”貝程橙又說,“不然以後上大學了怎麼辦?”
“到時候再學唄,”郭冰舞淡淡地說,“我媽媽說了,我現在還小,這些事情都不用學的,等上大學了再學也來得及。”
“舞姐姐,你什麼都不會,你的小夥伴不嫌棄嗎?”言道明插話。
“沒什麼好嫌棄的呀,”郭冰舞大大的杏仁眼忽閃忽閃,眼中一絲擔憂的神色都沒有,“我以前在學校也沒什麼小夥伴,就初中的時候有一個……”
“心疼,抱抱。”
貝程橙表面上作出擁抱的姿勢,實際上,她卻在心裡想著:這姑娘是不是性格比較奇葩,不然,怎麼上了這麼多年學,卻交不到幾個朋友?以後得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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