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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距離才好。
“……花滑隊裡面倒是有幾個玩得挺好的,”被抱在貝程橙懷裡的郭冰舞繼續說,“不過,在隊裡的時候,根本沒空一塊出去玩,基本上就是訓練比賽訓練比賽,訓練在基地訓練,比賽的時候被各自家長領著,用不著訂旅館訂火車票之類的技能。”
“啊,我明白了,郭大忙人,”貝程橙的臂彎抱郭冰舞抱得更緊了,“心疼郭大忙人三十秒鐘。”
郭冰舞一巴掌拍在貝程橙右胳膊上,半開玩笑地說:
“三十秒哪夠啊?心疼寶寶三十分鐘,行不行?”
“你怎麼不說要心疼你三十年呢,”貝程橙抬起右胳膊,往郭冰舞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要求真多。”
“你們兩個姑娘能別在這兒秀友誼了嗎?”言道明忍不住發表意見,“我不好這口,看著肉麻死了。”
貝程橙立刻鬆開了胳膊。
“冰舞,你是什麼時候去集訓?”
貝程橙摸到郭冰舞的丸子就想揪下來,惹得對方瞪了她一眼,半是好笑半是無奈。
“九月初的時候再走,”郭冰舞說,“其實我想早點走的,但是這邊的小課得上到八月末,走不開。”
“啊……”貝程橙的嘴角淺淺地笑了,意味格外深長,“我知道了。你學表演在哪兒集訓啊?”
“在北京,懷柔郊區,離市區特別特別特別遠,”一提到這個話題,郭冰舞就有些受不了,剎不太住想要抱怨的我嘴,“比國際機場離著還遠。我在地圖上查過,去個西單大悅城,得倒五班車呢。”
“北京這麼……大啊?”貝程橙被嚇到了,好不容易才接了郭冰舞的話,“算了,西單什麼的先別想了,等考上北影了,想怎麼逛怎麼逛。”
“好不容易去趟北京,不去逛逛怎麼行,”郭冰舞聽不進去貝程橙的寬慰,反而越來越不甘心,“去集訓還得住在郊區,說是什麼軍事化管理……餘正夏?”
“什麼事?”剛啃下一口烤羊肉的餘正夏抬頭問道。他本來打算好好嚼嚼鮮嫩多汁的羊肉塊的,但既然郭冰舞要問他話,他還是待會兒再嚼比較好,畢竟,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實在是不太禮貌。
“你在一鳴畫室哪個校區啊?是通州的那個,還是……”
郭冰舞儘可能拿出藝考面試所需的落落大方,可她的話音裡,卻還免不了帶上些拘謹。都兩年了。她跟臧曉宇言道明兩個混得恨不得熟透了,卻還是沒法在餘正夏面前徹底放鬆下來,非但如此,還有越來越緊張的趨勢。
她連一鳴畫室有幾個校區都知道啊?餘正夏想。
“望京校區,大概在中央美術學院那邊,”餘正夏答道,“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看看,是我離市中心比較遠,還是你離市中心比較遠。”
郭冰舞面部表情有些死板,似乎事先演練過背誦這段話一樣。
“肯定是你離的比較遠,”餘正夏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懷柔離著老遠了。”
“你運氣這麼好呀,畫室正好在央美旁邊……”郭冰舞小聲說道。
“餘妹妹,你選畫室不應該在清華附近選嗎?”言道明壞笑著問,“怎麼跑中央美術學院那兒去了?
“我選畫室的時候,也沒特意選地理位置什麼的。”餘正夏說。
郭冰舞低下了頭,滿臉的羨慕嫉妒。
“哎,既然你們畫室在央美那邊,能不能蹭點兒考央美的運氣?”貝程橙帶著好奇心問道。
“蹭了運氣也沒用,”餘正夏邊說,邊深深吸了口氣,“央美那考題……”
“考題應該沒事兒吧,”言道明說,“清華跟央美一個檔次的,對吧?那考題應該都一樣難。”
“不,我覺得,清華的題雖然難但還不算變態,”餘正夏慢慢說,他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好,“央美簡直就是……又難又變態。前兩年他們學校考什麼‘轉基因魚’……”
“什麼鬼,”貝程橙馬上說,“考生物呢這是?”
“就是考生物,”餘正夏邊說,邊拿出手機,“我給你們找找原題的。哎,店裡Wi-Fi密碼多少?”
“shuangfengkaorou,全都小寫,”貝程橙馬上接話道,“你試試,網可快了。”
“好的,”餘正夏說著,兩個大拇指交替在鍵盤上輸密碼,“流量不太爭氣,就剩十幾兆了。”
“祝你好運,月底不要超標。”言道明說。
三下五除二,餘正夏敲完了密碼,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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