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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妍爾坐在數學補習班的課堂裡,想到了錢真洋,溜了號,漏掉了練習卷第一大題第一小問的總結。

“……第二小問相對來說比較正常,雖然難度不小,但出題思路畢竟是按套路走的,”她聽見老師在臺上講,方如夢初醒,驚得忽然挺直了身子,“同學們啊,遇到這樣的題,一定要珍惜。咱們都是基礎很紮實的同學,不怕題難,就怕題偏。解題的思路大概是這樣的……”

第一小問怎麼做的來著?她居然沒聽到!金妍爾回憶起今天下午的第二節課,想靠自己的回憶去捋順各個小步驟,但現在不是時候。沒費什麼功夫,她又跟上了老師講的課,像鉤子一樣牢牢勾住。還好,自從那以後,金妍爾再沒動溜號的心思,順利地把四道大題其餘十個小問的做題思路都鞏固了一遍。

“作業別忘了啊,下課吧。”

老師下過令,同學們才收拾書包。金妍爾放著桌上的課本卷子練習冊錯題本不管,直接找到桌洞裡的手機。見收件箱並沒有未讀訊息,她就發了條簡訊:

“小貓,你現在在哪兒呢?”

金妍爾開始一心二用:雙手收拾習題和課本到書包裡,眼睛卻時不時瞟向幾十乘幾十畫素的螢幕——甚至還沒半個手掌心大。螢幕一直灰著,她心神不寧,只為等它變藍。上一回這麼急切地等訊息,還是和蔣臻宇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尾聲,而她卻渾然不知。她察覺到對他不由自主的掛念,被嚇了一跳。她以為自己已經把他扔到爪哇島去了,就像期末考前被換掉的、用了兩年多的智慧手機。桌面已經乾淨了,簡訊還沒到。

下午班的同學們幾乎都走了,晚間班的新來客們坐到教室的各個角落,說笑個不停。

“同學,你要再聽一遍我講課啊?”

是下午給他們講了四道數學大題的這位女老師。金妍爾嘴巴微張,手按在胸前的皮書包上,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

“沒有,我就是收拾得慢點。”金妍爾對女老師笑笑。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學校的?不著急的話,正好認識認識你。”女老師也對金妍爾笑了笑。

“我叫金妍爾,省實驗的。”

“省實驗的啊。你這名字挺好聽的……”

金妍爾自覺笑起來的樣子不太好看,但她仍然盡了最大的努力,擠出一個感謝的微笑。接著,她眨了兩下眼睛,說出幾秒間醞釀出的話:

“我得要趕公交去上英語課,先拜拜了啊。”

“嗯,拜拜。”

金妍爾似乎忘了叫她抓心撓肝的不等式。背上書包離開座位時,她禁不住回頭看了老師一眼,彷彿在問,能不能講講昨晚的那道選做題該怎麼做。錢真洋會理解她的。問問題最多隻需十五分鐘,錢小貓應該能等得起。但金妍爾自己等不了。

夕陽射到走廊裡。本應是斜射,由於陽光太充足了,愣是成了直射。正是下課和上課的時間,中學生們談笑著走出去,也談笑著走進來,伴著知了們的聊天。金妍爾由教室門探出腦袋。錢真洋不在。金妍爾又繞過兩個下了下午課的男生和一個要去晚間課的女生,在走廊的一角貼牆站。錢小貓她現在在哪兒呢?怎麼不給她回訊息?人都散得差不多了,白色的蝴蝶結卻還沒出現在走廊。從高一秋天登校日和她做同桌的時候開始,錢真洋馬尾辮的後面,就總繫著個白蝴蝶結,兩年沒換。金妍爾站得有點累了,剛想伸開腿去培訓班大廳找好朋友,卻見到了理科班的常任二號種子選手:

“嗨!”金妍爾主動說。

“嗨。”

打了個簡短而又輕飄飄的招呼,二號種子選手就走了,揹著和他自稱一米六的個頭明顯不成比例的、標著“MONCELL”的大書包,進了四號教室,帶上門扇的同時問了聲老師好。金妍爾邊往大廳走,邊走邊嘆了口悶熱的氣。他家裡是開公司的,所以可以掏錢送他去上一對一。她自己呢,卻只能上四十幾人的大班課,和他們一同,擠在沒有空調風扇更沒有風扇的教室裡。錢真洋呢?連大班的課都沒得上。說錯了,連兩小時二十塊的家教課都沒得上。不然,中考考中五萬多考生裡狀元的她,也不會棄掉初三生們都想去的秋師附中高中部,轉投省實驗,這所秋常市高中第一梯隊——的吊車尾。

按理說,意識到自己比下遠有餘,金妍爾應該感到慰藉才對。事實上並沒有。幸虧錢真洋天賦出類拔萃,幸虧二十班老師們的教學水平也很棒,不然,金妍爾真要擔心好夥伴的高考。心頭因擔心而愈發沉重,等待也隨之愈發焦急。金妍爾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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