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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製造噪音汙染,我們就集體跟你玩一個變態的遊戲。”石金子忍無可忍,又喊了一句,“不折磨你,你恐怕得唱到二半夜。”
“什麼遊戲啊?”姜天悠哉悠哉。
“把你放被子裡,然後我們群毆你,”石金子得意洋洋,如果他長了尾巴,那它現在一定已經翹得高高的了,“看你還敢不敢嗨。”
“我還以為有比較勁爆的呢。”姜天在水流聲中說,“就算是阿魯巴我都承受得住,你說的那算個什麼啊。”
“什麼是阿魯巴?”忙於看影片的的田唱抽空問了嘴話。
“你不知道嗎?”姜天繼續說,“阿魯巴是荷蘭的一個島,在加勒比海那邊,島上風光秀麗,歡迎各位前去觀光遊覽,順便體驗一下極具特色的阿魯巴運動……”
別人都還沒開始笑,姜天自己先忍不住笑場了。
“我總覺得,你說的這個阿魯巴島上,正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龍家毅換下被汗浸大半的襯衫,露出山壑般的肋骨與肋骨窩。
“你說得沒錯。”石金子接話道。
“你好像知道什麼是阿魯巴啊,金子?”姜天關掉花灑的水龍頭,呲呲的水聲聽不見了,“你給你老鄉講講唄。”
“不行。這種事兒吧,不能由老鄉跟老鄉講,會很沒意思的,”石金子一口回絕,“最好由讓一個上海人跟我老鄉解釋,這樣才解釋得好。”
“好你個小兔崽子,你敢影射我?”姜天拿起浴室牆面小櫃上普普通通的白瓶藍蓋水飛絲洗髮露,擰開蓋,擠出一點薄荷綠色的半固體,再從花灑那兒接點水,水和洗髮露一起放在手上打圈,“我是寧波的,不是上海的,懂不?”
“不懂,”石金子搖頭說,“下午你不還說自己是上海的嗎?”
“我下午說過這話嗎?”姜天問道,問話間有幾聲細微的搓泡泡的聲音。
“你這人也忒不講究了點,”石金子沒洗澡的身子臥倒在床上,四仰八叉,貌似達芬奇人體比例圖上攤開胳膊張開腿的維特魯威人,“你自己說你上海來的。”
“弟兄們,他誣陷我!上去幹他!”
姜天吼得整間118都跟著震動。
“你小點聲!”石金子用不高不低的音量警告他,“別的寢室有人在聽你大喊大叫呢,你知不知道?”
“你怎麼確定別的寢室有人在聽?”姜天反問。
“這還用問嗎?”石金子說,“那麼大動靜,誰聽不到啊?”
“那……那就讓他們聽去,”姜天回答得還算自然,“過了今晚,二寢所有的男生都會知道,你被我們幹了。”
“然後他們就會知道,你們幹我不成,反被我幹。”
說完,姜天笑聲肆虐,像個純正的瘋子。
“下一個誰先洗?”
“你們仨先洗吧,我最後。”
“還是你們仨先洗吧。”
餘正夏和龍家毅互相禮讓道,爭論不出他倆誰先誰後。
“你倆別讓來讓去的了,待會兒姜天兒馬上要出來了。”石金子不想聽他們倆謙讓來謙讓去,“待會兒家毅你先洗,正夏後洗,然後我跟田唱再洗。”
聽罷,兩人又不禁跟石金子客氣了一番。石金子趕緊命令他倆必須先洗,命令完,又看向癱倒在床上的田唱:
“唱兒啊,你想什麼時候洗?”
“今晚不想洗,”田唱翻了個身,震得下鋪的床板也跟著震,把坐在上面發微信的餘正夏給嚇了一跳,後者連忙放下手機朝左朝後看看,似乎在確認望京這片地震沒有,“太累了。”
田唱悠閒地抬起一條腿,再恣意地砸下去。
“你確認不洗?”石金子像活見鬼了,“你不嫌熱啊?”
“不嫌熱。”田唱吐出四個字,懶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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