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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會在此?”伍雀磬拉著人問,卻見他倉倉惶惶,根本無法回答自己問題,便知事不簡單。

山丹乃左護法餘黨,當初左護法伏誅伍雀磬重傷,卻不知事後馬含光對於這人的處置。伍雀磬曾詢問過,希望馬含光能網開一面,可當時萬極尚有廖老宮主坐鎮,也輪不到馬含光說赦便赦。

然而後來看,許多事早從久遠之前被馬含光掌控,精細到這萬極宮中每一個個體的生死存亡。

山丹顯然已不識得伍雀磬,當初如死水沉靜,尚且還會主動幫她;如今如喪家之犬般東逃西竄只求躲避,反而連伍雀磬都有些制不住他。

最先趕來的一批侍衛驚見宮主旋即跪地行禮,馬含光落於其後不緊不慢。這失憶之人早已將他耐心耗盡,且於馬含光略嫌粗暴的問話途中發狂而逃亦非首次,手執烙鐵的馬護法由一排樹蔭後走出,參天大樹,結花溢香。馬護法並未側目,就已聞得那大批弟子伏地高呼:“參見宮主!”

腳下微滯,他向聲源投去視線,見到不遠處,伍雀磬于山丹面上烙痕、與自己手上刑具間來回逡巡的目光。

還有那人似是失望的不能置信。

☆、第80章 冷戰

左長老曾施予山丹面上的易容是永久性的,馬含光著擅長煉藥的崔祭司配置解藥,屢試無果,他便隨手取了烙鐵,將那早與人面目渾然一體的假面燒燎出一道卷角。

即便沒有這卷角,伍雀磬只需近山丹身,仍能輕易發覺對方是女非男的蹊蹺。

只是難於追究其本來身份罷了。

馬含光手執刑具而來,山丹嚇得魂不附體,伍雀磬想起自己曾親眼所見廖老宮主的下場,便二話不說,將人安撫著往嶙峭殿帶。

途經馬護法身側,那原是拼死掙扎之人驀地沉寂,瑟瑟顫抖,噤若寒蟬。伍雀磬只管勸人,兀自走過,破天荒未去理會一側俯首的馬護法。

宮主行開,原是半跪的侍衛個個維持原狀,誰也不敢起身,其時汗如雨下,也無人敢輕拭。

馬護法一刻不動,他們便時刻處於被遷怒責罰的惶恐之中,時間越拖越久,便連眼都不敢再眨。

遠處目睹一切的首祭司崔楚,為保下屬性命欲上前解圍,卻見馬含光已率先出手,怒氣宣洩,一眾侍衛被擊飛上天,又跌落於地,個個傷重欲死,才覺心中一塊大石終於落地。馬護法好歹出手了,若不出手,只更可怕。

馬含光知山丹身上滿布破綻,伍雀磬既得了人,懷疑過後必然要找她的軍師沈邑商議。沈邑認得楊師姐,到時該死之人未死,伍雀磬定必要馬含光給個解釋。

“來人。”馬護法道,“通知宮主,我今夜設宴,於武王峰上待她。”

晚些嶙峭殿中傳來回話:“宮主說,今夜……不得閒。”

負責回話的弟子言辭吞吐,不敢多看馬護法一眼,卻半晌後聽那人沉靜道:“我會等她。”

嶙峭殿內。

伍雀磬聽完弟子回報,扭頭看向塌間閉目昏睡的山丹,不,該說是楊師姐。

伍雀磬根本無需去請沈邑,大家份屬同門,雖然年代久遠,撕下人皮,她仍舊一眼辨出那就是曾與馬含光同行私奔的楊師姐。

是什麼樣的變故,會讓一名女子失去本來身份,受控左護法身旁做了多年冷血殺人的傀儡,又為何會落入馬含光手中,無緣無故遭了這麼多的嚴刑毒打?

馬含光是真不知這人身份,還是明知故犯?

負責替山丹療傷的藥師搖頭離殿,臨走前簡述了傷情:新傷舊患各半,經年累月,一如伍雀磬所料,她是遭了人多年酷刑。

施刑者還有誰,伍雀磬心亂如麻,根本不敢去赴那人夜宴。

……

入夜時,侍者再三猶豫,終躑躅上前。

武王峰有一處觀月臺,抬頭望月,伸手摘星。伍雀磬來過一次,便大呼鐘意,其後飲宴抑或與馬護法獨處,都愛指名此處。

馬含光照舊例,觀月臺上設酒菜,還都是依足宮主口味——這本身對馬含光毫無難度,不論廖菡枝是真也好假也罷,她的口味都是抄襲伍雀磬,伍雀磬喜歡什麼抑或厭惡什麼,馬含光不必過腦,全能張口道出。

侍者一步步邁上高臺,足下似有千斤。他們觀月臺下守了整晚,馬護法便獨自一人於臺上坐了整晚。

不必說,宮主失約。

偌大石桌擺了一桌子盛宴,分毫未動,似那桌旁良久靜坐之人,給人的感覺,也是從頭到尾脊背筆直,夜風吹佛,人卻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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