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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起的堅定。
最後她似乎就此妥協般的,點了頭道:“那便隨你了 ,只切記一切以你自身安危為準,不可莽撞 。”
“我何時莽撞過?”我繼續白眼。
她微愣一瞬,繼而笑得更為和藹慈祥,我突然有一種媽媽出現的錯覺。
我搖了搖頭,苦笑著揉太陽穴。魔障了,竟然會把她和媽媽作比,她這種虛偽的人,怎麼比得上我的媽媽呢。奈何走回座位,仍是不發一言。我不經意地抬眼,猛然瞥見他脖子上淺淺的印痕,雖然有刻意拉高衣領,但顯然遮不住。
應該有幾天了,泛著些淺灰,能依稀辨認出是手指印。是被掐的吧,那該用了多大力氣。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還有個問題 ……我在皇宮的這幾日裡,有沒有一個著紅衣的男子來找過我?”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準備這一章就寫到某某人的,結果廢話了一大堆還是沒寫到,表示拆計賣智神馬的,憫河腦洞有限,只能勉強接上。這些疑點在前面時親們肯定就已經發現了,偶才不會承認因為都沒有點選偶只能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玩“勤奮作者和虔誠粉絲”的遊戲呢……看在小憫偶大半夜更文的份上,親們戳一戳收藏吧好麼好麼?繼續星星眼(☆_☆)
第52章 哥被甩了
“紅衣男子沒有,有紅衣瘋子。”皇甫琥依沒有答話,倒是奈何,突然沉下臉冷著語氣說道。
我看他這樣的反應更為堅信左梓翎來過了,而且,雖然不希望,奈何脖子上的印痕,很可能就是他沒輕沒重留下的。
“你指左神醫?”壯士見我倆氣氛不對,忙接過話。我略有些驚訝地轉頭注視著他,眼裡是毫不掩飾的疑問:“你認識他?”
奈何瞥我一眼,冷淡地坐到座位上,又成了一言不發的狀態。壯士點頭,看了看淺笑著的皇甫琥依才道:“左梓翎,聖醫葉夫子的高徒,深得其師讚賞 ,一手醫術獨步天下,性子隨意如行雲野鶴卻偏偏是景和的御醫首席,救治傷患全在他心情好壞,真正值得人忌憚的是一手毒術,他親制的毒天下無第二個人可解。你與他相熟倒是能解釋初見時的那一通藥理了。”
聞言我微微一愣,一時不再說話。雖然知道左梓翎厲害,沒想到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我該說能認識他們這些人是我的榮幸麼?想到這裡我暗暗白眼,抬頭道:“不知他現在在何處?”
皇甫琥依站起身,笑得溫柔和藹,眼睛彎起襯著眼角的皺紋活像居委會大媽。她對著我身後緊閉的檀木房門淡淡道:“喏,就在這裡。”
一瞬沒緩過神,突然聽到木製門開啟的吱呀聲,我猛然起身回過頭,那人身著燦紅狐裘,修長的雙臂正撐開門,冬日裡並不刺目但溫暖的陽光從背後照射著他 ,墨色的長髮張揚地披在身後,襯著陽光似乎變成金色,健康的小麥色面板,因著逆光倒彷彿隱著圈圈光暈,竟如透明一般。下巴永遠有些高人一等的微微挑起,即使看不清臉也能想到他那雙純粹黑亮幽深卻總是浸滿猖狂的眸子,帶著不羈和近乎實質化的蔑視。
此刻的我完全沒工夫欣賞面前的人完美的俊麗面容,只滿滿一心疑問。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站在外面的?他都聽到了什麼?
正在我發愣的時候左梓翎大步走過來,一把攬過我的肩將我拉進懷裡,我頓時在他有些不尋常的力道下撞得齜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而他本該儒雅的聲線卻帶著壓抑的憤怒近乎命令似的傳出來:“梓翎近日叨擾了,如今尋著友人,還請三王爺予個方便,借梓翎一片寂靜之地以便梓翎與友人敘離別之情。”
我暗叫不好,微微用力欲掙脫他的禁錮,然而只是紋絲不動。我抬頭滿懷期望地盯著笑得淺淡的皇甫琥依,大有“你若答應我就咬死你”的架勢。
看著我閃著光的桃花眼,某王爺笑容加深,和藹的語調讓人產生一種被母親環抱的錯覺:“出門右轉十箭左轉百步有一處練功房,除了本王無人會去。好走不送。”
左梓翎點了點頭不顧我的掙扎冷冷道:“多謝。”話音剛落提步就走,我扒拉著環在身前的某不屬於我的手臂,幾乎是用詠歎調嚎出一句話:“腹黑女!哥信錯你了~”
“好走。”身後傳來某腹黑王爺虛偽的和藹嗓音,伴著奈何的一聲冷哼和壯士的一聲嘆息,我只能欲哭無淚。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被提小雞一般拖到練功房,途中遇見三個男僕兩個女僕神馬的,那些人均一臉震驚狐疑地看過來結果被左梓翎一個冷眼瞪回去,立馬埋頭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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