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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一路小跑走開神馬的,丫的,簡直不能再慘……
總之,我在這女尊社會一身女裝被個男的拖著走神馬的,辯白也無力了好吧……
被不客氣地甩開,一個趔趄差點坐到地上。我後退兩步才穩住身形,而練功房的門也在同時被砸出了巨響,彷彿在表現關門人的極度憤怒。
我縮縮脖子,再次退開兩步,與他拉開距離。倒不是怕他,主要是怕他的毒,好吧,我就是怕死。他這麼變態,還一手毒術無人匹敵,丫的保不準他一個理智不存一把“勾魂”甩過來怎麼辦……再退,再退……5555~這練功房挺大挺空曠的呀,腫麼退了這麼老半天他丫的還在五步遠處啊……
他抬手,我下意識地就貓下腰抱頭從他身邊往他身後飛奔,一邊跑一邊道:“大俠饒命,後會無期~啊!……”還來不及跑過他的手我就頓時雙腳離地後背撞上他有力的胸膛,腰間的力量收緊,整個人幾乎被他圈進懷抱裡。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甚至能感覺到他明顯比我快的,沉重的心跳,像鐵錘般,一下一下,砸著我的背。耳邊能感覺到他灼熱粗重的呼吸,下巴擱在我的肩上,幾乎將臉埋進我的頸窩,薄唇微動,貼著我的耳垂,聲線儒雅一瞬帶上低沉:“陸雅墨,為什麼穿女裝?”
我僵直的身體在他的問話中輕輕顫抖了一下,雖然知道他看不到,但還是下意識的視線四飄,胡謅道:“因為我喜歡……”
他卻不管我如何回答,接著道:“為什麼進宮?”
我再次顫抖了一下,不再說話。完了,他都聽到了。
“為什麼要幫皇甫琥依?為什麼要摻和進皇權鬥爭?為什麼……要受傷?”他的語氣漸漸輕下來,似乎帶了滿滿的疲憊。我略有些驚訝他怎麼會知道我受傷,但聯絡起他的醫術便一瞬理解了。
“一直在騙我呢……你怎麼知道你把這些事告訴我,我不會和你站在一邊?”
我微愣,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沒錯,我是一直在騙他,可那是必然的吧,他是景和的御醫首席,他和趙謹熟稔得好像同一個孃胎出來的一樣,告訴他?我又不傻。洛月幫,不管在哪裡提起都是不得了的,我如何能整天掛在嘴邊?
“你知道嗎,那天晚上你沒有回來,我幾乎都快直接找到三王爺府,青鳳攔我,讓我不要衝動。她說你有很重要的事要處理,我去,會打擾你。我知道自己需要冷靜,當晚便沒有出來,卻是整晚注意著房外的動靜,我怕你太晚回來,只能一個人。可你沒有……”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無力。手臂卻更緊地環著我,害怕我被搶走一般。
我皺眉。疼,感覺腰快斷了一樣。為了緩解疼痛,我只能往後靠,兩個人卻是貼合得更為緊密。他的呼吸灼熱異常,撲在頸上要燃燒起來一般。
“後來我便過來了,可那些不長眼的門僮卻說沒見過你。我被攔在門外,直到看到那個不男不女的騎著馬回來。”他說起奈何仍是語氣不善。我皺眉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做什麼?我問他可有看見你,他卻不理我。我攔住他問了第二遍,他居然說'亂吠之犬'。”他似乎有些惡狠狠。
“然後你就掐了他?你想殺了他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聲音裡早已經浸滿了冰冷。他似乎微愣一瞬,隨後的語氣脆弱似在撒嬌:“不是,我有問他說的是誰,他指著我說'他。'我當時氣不過才動手的,而且我並沒有想殺了他,若真想我不會用手。”
對,你不用手,你用毒。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左梓翎,這就是我們的不同啊。你可以因為一句辱罵動手幾乎要殺人,我不能;你可以在傷了人之後不痛不癢地帶著撒嬌似的語氣邀功一般說起事情經過,我不能;你可以肆意妄為,隨意闖入異國王府,我不能。歸根結底,我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放開我。”我冷著臉說道。他不聽,只迷戀般的輕輕摩挲我的頸,爾後才道:“我找到皇甫琥依,她說你有事外出,讓我暫時住在這裡,你回來她會告知我。今日。她卻並沒有遣人通知我,若不是無意間從女僕那裡聽說左神醫回來了我也不會知道你在這裡用的名字竟是左羽令,恐怕又會和你錯過了。不過……我沒想到會聽到那些事情。”
“那又如何,我的事我做定了,那個位子她也得定了,不管你怎麼想都無法改變我分毫。當然,若你想殺了我就另當別論了。”我的話語中滿是嘲諷,泛著冷氣。
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近乎自嘲地笑道:“殺你?若如此你便心裡眼裡只剩我該有多好……殺你,我怎麼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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