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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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三十六國的文獻吧。”他的語氣篤定。我有些疑惑的回答:“沒錯,在我開古董店的第一年曾經因為收到一件西域的樂器查閱過那裡的各民族風俗文獻。但是這跟你說的不符合現實有什麼關係?”楊海很認真的看著我說:“你觀察過那些人的衣服沒有?清一色都是白色的對開長衫。”聽了他的話,我仔細觀察了一陣發現的確如此。
點到這裡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土耳其人的民族服飾大多顏色鮮豔色彩繽紛,很少會有土耳其人穿白色的衣物,據說那是不吉利的象徵。但是這些人穿的又是我記憶中土耳其服飾的標準樣式,這說明了我先入為主,在自己腦子裡首先腦補出土耳其衣飾,但是又受到環境暗示下意識的選擇了最清涼的顏色——白色,作為這些人的身上所穿衣物的顏色。
這樣一分析,我陷入了某種恐慌之中,這是一個意識決定物質的世界。通俗的意思是,這是一個可以物質化的世界。那麼,這種能力究竟是我一個人的,還是所有在這個世界存在著的人都擁有的。“那麼你呢?你也是我臆想出來的嗎,楊海?”我很怕他說是,那樣的話我就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沒錯,我是你想像出來的,但是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楊海抬手,用手背觸碰了一下我的顴骨,“我是藉助你給我造出來的這個軀體進入這個世界的,吳邪,不要怕,我是真實存在的。不過現在我真正的身體不在這裡而已。”
我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為什麼會是這樣?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進入這個虛假世界的?楊海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問,鬆口道:“還記得我們是一起坐上買買提的越野車來交河故城取一件考古隊找不到的古物嗎?這個動機是屬於真實世界的。”他的手背有些粗糙,我不知道這是自己的臆想還是真的就是如此,總之當他將手放下時手背擦過我面部面板,那裡傳來一陣刺痛。“接著我們到了那個部落,見到那個將你催眠的巫師,這是另一個真實的世界,不過那個世界是存在於一千多年以前。”我想到那是見到的跟小哥長得一模一樣計程車兵頭目,便問道:“那些抓住我的蒙古人又是怎麼回事?”楊海聽到我的提問似乎有些驚訝於我會問跟正文無關的話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你是想知道那個打算把你當祭品的官員的身份?”
別開臉,我不想接茬,只是等他接著上面的話繼續給我分析這寫經歷。“那個人,你很在意?算了,接著說後面也就是你在夢境中的經歷,那個我沒有參與,只能告訴你這段經歷可能是某個人的執念。至於現在,很不湊巧,我們所在的地方並不是一個合理的世界,換言之,這裡是思想的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很多靈感都迸出來,結果就是不知道該腫麼去表達了,治絲益棼的趕腳~
☆、番外(一)(二)
番外(一)真實的關根
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在無錫上的,大學考上浙大,因為對於攝影痴迷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所以放棄繼續深造讀研的機會,二十一歲開始長達三年的環球旅遊攝影、寫作長篇遊記。出車禍年僅二十四歲,之後是直至死亡的植物人經歷。
在十年前,我遇見這個充滿激情的攝影家。那個時候關根很喜歡穿一件卡其色的夾克衫,脖子上永遠掛著一架單反,寬寬的繫住相機的繩子,黑底穿插一道紅線。我們接觸的時間不算太長,認識的原因是我大學的室友三瘋是他的堂哥。
那年的上半年我還跟土夫子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在那段時間,三瘋同志組織了一次大學校友的沙漠徒步旅行,地址在新疆鄯善。這次的旅行攝影師就是關根。我這個人很喜歡乾的一件事就是對感興趣的東西和人反覆推敲琢磨,大概是開古董店的後遺症,喜歡追究到底同時非要鑑別真偽不可。
關根是個很奇怪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叫關根,但是據我觀察,很少有人真正能記住關根的樣子,這真是一件怪事。我曾經和他討論過這個話題,他對我說:攝影師需要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才能客觀記錄大自然最純粹的風景。
再之後,大奎死了,雲彩死了,胖子種地去了,潘子死了,霍仙姑死了,陳皮老四死了,陳文錦霍玲齊羽不知所蹤,張起靈進了青銅門。到這裡關根出車禍了……三叔死了,小花和一個富家千金結婚生子,吳邪瘋了……關根又活過來。
我不清楚上天給我的期限在哪裡,在每個徘徊在杭州城的深夜,找不到自己歸屬地在哪裡的我才忽然發現,這一路走來,自始自終,我從來都是一個人……
番外(二)
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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