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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嗎?”

這句話就像一個停止鍵,我只覺得自己周圍的所有人都被停住了。我,應該,死了?巨大的疼痛,簡直要將我的靈魂抽出軀體的痛苦,毫無徵兆的襲來。為什麼我應該死了?難道我真的沒有存在的意義嗎?包廂裡的情景像是被淋溼的水彩畫,融化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五彩繽紛的線條,誰來帶我離開這裡,誰來救救我······

我像被遺棄在世界孤僻的角落,沒有人聽見我的呼救聲,沒有人。

“別怕。”“我在這裡。”“你不是一個人。”“回來吧,吳邪。”有人在很近很近有很遠的地方對我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真的是累翻了啊,不過抽空回顧了一下藏海花,希望對後面的發展有所幫助。

☆、夢醒時分

夢醒時分

“yohasimimasis。。。。。。”“bebulema。。。。。。”耳邊傳來嗡嗡的對話聲,講話的人語調抑揚頓挫,可惜說出來的句子我是一句也聽不懂。我像是又回到了大學時代考四級的時候,每天晚上聽著外星語言一般的英語聽力入睡,做夢的時候總會夢見塗著大紅色口紅的貞子用她的長髮纏住我的脖子,要求我複述剛剛聽到的英語內容。每次夢到這裡,我會條件反射直接抓起不知從哪裡拿過來的英語教材幹脆利落的一把蓋在貞子的臉上,於是夢醒了。發現下鋪的三瘋同志被我用手機砸了臉······

這次我同樣習慣性的抄起身邊的某個東西,直接蓋在聲源上,表示被打擾到睡眠的不滿。只是這次的行動註定是要破產的,手才掄到一半,就被一個人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中了。勉強睜開眼,卻被強光刺激的一陣目眩,感受到自己是被人揹在背上的,左手還被那個人抓在手中。整個人上下顛簸,說明我們走的路很是崎嶇。一個急停,揹我的人放開我的左手,緩緩道:“既然醒了就下來自己走。”我的回答還沒出來就胎死腹中,這個小心眼的混蛋直接鬆手站直,於是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混蛋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疤痕滿面,眼神沉寂。到嘴邊的罵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這個人看起來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我無從得知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但是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他,我的心情也跟著不好。“再不起來我們就趕不上了。”他轉身,在抬步時停頓了一下,復又繼續前進的步伐。我的頭腦這時才開始慢慢運轉起來,想起之前那些就像真實發生的事情,心情繼續沉悶。“你沒有想要解釋的嗎,楊先生?”我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粘連的沙粒問道。楊海停住步子,緩緩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說:“這些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吳邪,你不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別人嗎?”這個楊海我不過才認識不到一天,他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對不起別人?我怒從心頭起,憤憤的看著他:“你是誰?又瞭解我多少?什麼對不起別人?請問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來跟我說這句話的?我做的一切為了什麼你知道嗎?!”說完我就後悔了,他本來就不在我的故事裡,要求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來理解我的心情本來就太牽強,對他也不公平。

楊海沉默,氣氛一時間變得僵硬,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不動聲色的表情下咬緊後槽牙的忍耐。但是開不了口,在這個時候假惺惺的道歉。於是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我們周圍的環境上,還是在沙漠裡,前面百米遠有一些身著白色土耳其長衫趕著駱駝的人。想必之前跟楊海講話的就是這些人。楊海見我根本不打算開口,嘆了一口氣轉身繼續往前走。這讓我以法的自責起來,但是明明是這個人和那個巫師合謀害我在先,憑什麼要我去道歉?

話說回來,那個友好部落到哪裡去了?我們前面的這些人肯定不是那個部落裡面的人。之前我們去的那個部落,無論男女都是露臉並且穿戴的都是色彩鮮豔的服飾,所以不大可能是同一個族群的人。但是,現在唯一能夠解答我疑問的人就在剛剛被我氣走了,我只能靠自己來猜測這一切的經過。

之前我以為自己是穿越到古代了,但是在古代又碰到了那個詭異的巫師,這個巫師讓我陷入了一場真實得可怕的夢境,而在那個夢境裡我成了關根,真正的我卻隱約被人說是瘋掉了。這一切簡直就像是在盜夢空間,一層又一層的夢境,回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只是,還好在這個夢境中還有楊海這個相較而言十分靠譜的搭檔存在······

所以當我厚著臉皮去坐人冷板凳時,我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之前的問題了。就像篤定這個洋粽子不會拋下我一樣,似乎我又在進行一場可能虧得血本無歸的博弈。贏了,我吳邪這一輩子不會有什麼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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