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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們干涉也不多,撐死逢年過節問一嘴。倒是自己的父母,許是擔心自己到老膝下孤寒,一直在問,隨著自己年歲漸長催的是越來越勤。想想也是,三十幾歲了,就快成為高齡產婦了。

但是比起這些,許萱更在乎的,是臉頰的肉有沒有鬆弛、面板的某處有沒有多出細紋,以及纖體啊美甲啊Parada當季的新衣啊,之類之類的事情。她在乎的是自己的美貌,自己的青春永駐、延緩衰老。丁克這件事,既然航宇沒有異議,那就繼續。

她覺得婚姻是互相的承諾和責任,責任盡到,那就一切都好。不需要再加上什麼去束縛對方,孩子不是,自己的美貌也不是。她認為這樣就是為自己活著,這樣夠獨立夠完整。她有學歷,有美好的滿意的工作,車子房子什麼都不少,以及太多同齡女性羨慕的衣服香水護膚品,她除了名,她什麼都有。名,她不想要。她覺得足夠,這樣平淡簡單一切順心的發展下去,一切都好。肯定會好。

直到那年秋天,在課堂上遇見那個頭髮天然是栗色、眼珠像琥珀一樣深邃透亮的幾乎要射出火焰來的孩子,這一切都還沒有被打破。那個孩子向自己步步緊逼的時候,許萱並沒有主動地去拒絕或者開放,她放任自流。現在想想也許蠻後悔的,放任自流到了一定程度,卻一著不慎,大家一起燒了起來。她在錯的時候做了所有看上去錯其實也許是對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易銘不算很高,不算瘦當然也不胖,聲音也好聽,有她自己不易發覺的軟和甜在裡面。會辦事,會做人,勤奮上進,聰明非常,低調沉穩,討所有老師的喜歡,就是那種接觸起來會讓你覺得整個人都展現著“合適”二字的一個人。直到接觸的久了,她也放你走進心裡更深之處,才能接觸她的那些黑暗面和可怖心理。說是可怖,是因為和外表的不符。人們只意識她的內涵豐富,卻沒想到她的奇異喜好;只發現她的博學,沒看到她的複雜。

許萱後來看了易銘的私人部落格之後,一度覺得易銘的腦子是一臺複雜的驅使自己走向死亡的機器。也許她現在乖乖和鍾穎在一起也是好事,有人佔據了她心裡那個位置,她就不再覺得孤獨。不那麼孤獨,或者說不沉浸在裡面,應該就沒有那麼想死了吧?

有時候很多偏僻的冷知識都是易銘告訴她的。比如她曾說有那麼一種人,平時看上去樂觀上進,朝氣蓬勃,什麼都好,但是就是會不時生病啊,受傷啊。這種人其實內心不斷的想著死,他們不抑鬱,也不是生命沒有希望,但他們窮盡一切手段變向自殘,他們就是單純想死而已。

她說,她覺得自己就是這種人。

那個時候,正是她愛自己愛的很糾纏很痛苦的時候吧。是自己一沒有接受二也沒有拒絕的時候。那段日子,易銘的文章都寫的糾纏複雜,就如同自己編織了無盡的網把自己包裹糾纏起來,直至呼吸不暢。被勒住的人是她易銘,一邊操縱的人也是她易銘。不過操縱線的意願,要全部來自於那段時間裡易銘因為自己的一顰一笑或者冷淡以對而變化出的心情。

多愁善感,自作多情。有的時候是一樣的,是加諸在一個人身上同質的標籤。

在老師中,沒有人會否認易銘是個好孩子。假以時日也會是一個優秀的成功的商人,為人處世和機變權謀都沒有問題,年紀輕輕就能顯露出讓人喜歡和滿意—那是一種超越其當時年齡的成熟而帶來的滿意—所以每個老師都喜歡她,覺得她已經準備好了,可以應對挑戰並且獲得勝利。

只有自己見過她可怕的那一面,不斷把自身引向自我毀滅的那一面。她說她每次站在高樓上,第一個念頭永遠都是,這裡可以用來跳樓,此刻我跳下去,以後的糟糕事就不會有了。

這些觀點,這些事實,在許萱聽來都太可怕了。她的人生裡是不會出現這些東西的。黑色的,粘稠的,冰冷的狂熱。她有生以來唯一一次非常接近這些東西就是遇見易銘之後。二人分開之後,她感覺自己離這些喪心病狂的東西已經如前世今生一樣遙遠了。但是她卻面對著另外一樣東西,類似於後悔,類似於愧疚,類似於如鯁在喉。

或者說那也不是鯁,是腫瘤。即使被切除,也有復發可能。那種疼痛感永不散去,猶如幻肢。

曾經有人打趣的形容E學院的各位老師,誰誰誰是什麼風格,誰誰誰又是什麼風格。許萱的評價,除了穿衣打扮之外,就是說她上課一般不看學生。看天花板,看地板,看門口或窗外,就是不看學生。除非有問題要問。後來,也有人說,現在是,看天看地看易銘啊。

許萱不記得和易銘第一次對視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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