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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協,似乎成為成人世界的一種必然選擇。許萱頂著溫熱的陽光,走進辦事的公家機構,車輛開過,樹葉微微顫動,寂寂無聲的街道。
一個小時之後,出來。打車去母親家裡,陪著母親吃飯,聽著她對老是出門去打橋牌的父親的埋怨,然後陪著母親去辦理家裡各種各樣的雜事。就因為今天是一個一般的工作日,人不多不少。但是一向雷厲風行的母親還是不斷不斷的在抱怨,在抱怨。又是兩個小時,聽著母親把能抱怨的都抱怨了之後,許萱別過母親。去一趟事務所。
走過大廈門前一向冷清的上島咖啡,走過一向冷沁沁的大堂,電梯把她送到一向人來人往彼此冷漠的事務所。走道里,同事們都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她,“喲!許萱啊!難得啊!”“這不是許萱嗎?今天來幹什麼啊?”許萱只是哼哼哈哈的跟這群同事們照面,其實我只是來拿個東西,又怎麼了?
照以往,她什麼都不會想到,但是今天就奇奇怪怪居然想到:是我穿的太年輕,把你們震懾住了不成?
“許萱啊。”走進主任的辦公室,“主任。”許萱拉過椅子坐下,“喲,今天穿的真是年輕。好看。”
大概除了管理人事檔案的那個趙大姐,就只有主任和自己這麼親和了吧。
許萱不是沒有想過,是不是自己做人就是特別冷感,最後導致自己和別人都不是很親。沒什麼親密關係,沒有幾個好的朋友。和每個人都保持著好像很遠的距離。似乎是一個不會給予別人溫暖的人,所以,也沒有什麼人來主動給予自己溫暖嗎?
可是這種東西是要還的吧,易銘?
你主動走過來想對我體貼,你主動走過來想對我好,以你的方式。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處理。我開始以為冷漠以對是好的方法,因為我害怕你的愛情;可是我後來以為不冷不熱才好,這樣不會傷害你自尊,又不至於讓你遠離了我;現在,我才發現我徹底不知道怎麼辦了,
你佔據了我的思維,你佔據了我的心,你佔據了別人不曾佔領的空白。你站在那裡,伸開雙臂,乞求擁抱。
而我佇立原地,讓你難受了吧?
許萱站在路邊,繼續打車。腦海裡不斷浮現著易銘的樣子。現在要到約好的地方去。現在我要去見易銘。我現在沒完沒了的想著她,我不可遏止的在想,在無數地方都見過的、卻不曾自己享受過的,
親吻一個女子的滋味。
以及靠在她懷裡的滋味。
有的時候一個人站在風中,肩頭會滑過涼意。但是若是喜歡了一個人,愛上了一個人,有那個人的存在,就不會再有這種感覺?易銘,你的手,你曾說過,一年四季都很暖。
安安靜靜的默默流向東方的江水,深深的碧色,因為水太深,就像沒有流動一樣。不曾察覺的時光的一幀一幀的消逝中,微量的物質已經不再一樣。此刻的水,不再是剛才的水。
計程車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更上來了。。。
☆、Forever Young—易銘
易銘帶著宿醉回到天津的時候,腦子半混沌半清醒,別的事不提,別的事都不如9號去見許萱重要。
想到這裡,這傢伙幾乎在動車上笑出聲音來,你肯定不知道我把日子恰好恰好的定在了我生日的那天。這麼多年了,終於可以和喜歡的人一起過生日了。整顆心似乎都在那一瞬間變得很柔軟,很柔軟。簡直像一個因為過度柔軟而讓人不敢躺下去、徹底把重量放在上面的枕頭。
易銘第二天早上起來,在鏡子裡看著自己的臉,宿醉的痕跡基本已經褪去。現在已經不像初春那一陣了,早上6點起來還是一片青色天空的景色已經看不到了。四點天就亮。倒是真有那麼一次,她五點半起床去游泳館遊早場,6點半睡半醒去游泳的感覺真的非常好,譁一下子跳進冷水裡,一個激靈,爽。
有人說孤獨也是那種感覺。易銘很認同。
當然,那天起那麼早,也是為了想在許萱來的路上遇見她。可惜沒有。最後自己在寢室裡端著咖啡叼著麵包的時候,許萱還是沒到。室友們還在賴床,她一個人看著鏡子裡臉色微微發青的自己,話說,那段日子真是疲憊。
現在呢,昨天剛剛調養一天酒氣方散的自己,臉色還是發青。曾經是誰啊,應邀給自己算命的時候,說自己一帆風順的。後來想補一句什麼面色發青要幹嘛幹嘛,但是那個“幹嘛”卻一直沒有說出來,不了了之。不是很能嗎?那倒是說出來啊。
一邊開啟電腦吃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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