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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新聞,易銘一邊默默想起曾經的很多個生日。好像很多年了,一直都在等兩個人給自己祝福。一個是最開始喜歡的那位,如今就算了吧,都是過去。另外一個是李頤淵。好像這麼多年來,都是自己在乎她多一些,她在乎自己少一些。每年都在等這兩個人的祝福,但是似乎一直等不到。李頤淵甚至有時候要等到第二天她自己生日,易銘問她要什麼禮物的時候,她才能想起來,自己還欠著易銘去年的禮物。

其實也不一定就非得是什麼禮物,但是祝福,祝福。

迄今為止,易銘覺得自己過的最快樂的是,18歲生日。那個時候馬上就高考了嘛,沒準備大肆慶祝,和父母還有外公外婆去吃素齋。鬧市裡的小廟宇,始終香火繁盛,素齋也分外好吃。那間包房,易銘一進去就坐下,吃到一半才在別人提醒下發現,自己坐在觀音菩薩的掛圖下。

她是虔誠的佛教徒,覺得自己雖然執迷於愛,但是充滿慧根。至少她已經明白“空”,只是不想悟道而已。佛祖定然會說她軟弱,沉溺凡塵。但她也一定會說,世尊,我就是這麼熱愛這紅塵,就讓我在紅塵中帶著你的教義去流連,也算作修行吧。

幾乎可以看到佛祖欣然的微笑。

十八歲那年,另外一件事,則是關於展蘅卿。五月八號的晚上,易銘剛洗完澡,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易銘接起來,聽起來像是電臺直播間,問她是不是易銘。她答應了,但是心裡莫名其妙覺得怪,不對勁,所以掛了。往後還打來,還掛。整整掛了四次。後來她一邊緊張的找臺一邊掛電話。最後在一檔直播音樂節目裡發現了,

是蘅卿。蘅卿想唱歌給她聽,作為生日禮物。

她記得那首歌,是黃齡的《癢》。於是易銘坐在床上,頂著溼漉漉的毛,聽著蘅卿清唱這首歌。那個時候全城在聽的人,都聽到她的聲音,但是歌聲的對面,自己不在。

後來她問蘅卿,為什麼想唱這首歌。蘅卿發回來的簡訊裡說,“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這不就是你嗎?”

從那個時候開始,這首歌的記憶改變了。全部關於蘅卿,也全部關於她自己。易銘後來覺得,這首歌是她們之間最重要的橋樑:從這首歌她就明白,蘅卿是懂自己的人。她甚至能看到自己性格深層裡,那些隨時可以變得浮誇孟浪去逍遙快活醉生夢死的因子。

那還真是最美的記憶。

今天呢,今天自己能不能獲得極美的記憶呢?許萱?

室友們都走了。已經放假了。只剩自己留在寢室。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抽菸。褲衩背心人字拖,易銘覺得自己要是真的有鬍子,現在一定可以憑藉這幅樣子迷倒一片妹紙。但是,說實在的,要是許萱不喜歡煙味,自己可以立刻為她戒菸。

這不是成人世界裡面慣常的謊言,卻也不是多真實的想法。好像知道許萱會拒絕自己所以隨便想想。電腦開著,早上11點,為什麼自己就開始緊張出汗了呢?不是明明我過生日嗎?

還真應該,告訴你,今天是我生日的吧?這樣會不會收到你精心準備的禮物?精心準備會不會徹底超過我想象?但是,若是這麼做,以這種理由叫你出來,也許,就不好了吧。好像我對你撒嬌,好像我對你提了情人之間的要求。

This is my little trick。我還真想看看你知道今天是我的二十一歲生日的樣子。

本來入手了一件MMJ的正面一個大LOGO的T恤,但是想著是和許萱去過生日,好像穿成這樣完全不合適,所以換了一件簡單的灰色川久保玲,然後一條棕紅色鉛筆褲就OK了。好像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麼忐忑。好像自己真的被折磨的差不多了,心開始變得平靜。有時候去見她,去的路上緊張的要死,感覺心都要跳出來,手心立刻出汗。但是等到見到她,依舊是那樣子,或者更美的樣子,自己的心都會立刻安靜下來。

好像見到她,和她在一起已經是熟悉的事。好像兩個人其實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了一樣。已經是老夫老妻,已經不會有什麼波瀾。

但是那種狀態不是易銘想要的,她想要那種很多很多年後,醒來的某個早晨,看到對方躺在自己身邊,還是會感激的心情。是的我很年輕,也許這一切看來都是很難去實現的東西,但是我就想,一開始就不堅信自己能做到,一定做不到。

好像已經在潛意識裡,默默承認了自己和許萱絕對沒有可能的觀點,或者說自知之明。易銘點著一根萬寶路,把椅子調轉看著窗子,五月的溫熱的風吹進來,天氣還不錯。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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