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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說,言為心聲,果然如此。我在家裡頭,從來不喜高適的詩,現在卻只恨不得大聲唱出來。”連水溶都這麼說。
林沫心裡頭高興,見到鶴城太守的時候,還是笑嘻嘻的,讓雲太守對他“笑閻羅”的稱號抱了個懷疑的態度。兩人互相見過,按禮坐下,雲太守還要客套兩句,林沫已然直截了當地:“鶴城的援兵到漠河沒有?”
雲太守有些驚慌:“兵部的文書,是要我們按兵不動――”他趕緊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糧草已然撥了一批過去。”
鶴城離東瀛頗近,兵部此令,自然也有些別的考量。林沫點頭表示理解,又問:“我們是第幾批?”
“侯爺是第一個到的。”雲太守道。
“不應該啊,皇上去年臘月二十九下令大興守將宋雁支援漠河,他可比我近多了!”林沫沉下臉來,倒有些不怒自威了。
水溶摸著自己的下巴,他前幾日沒工夫也沒條件梳洗,蓄起了鬍鬚,自以為還算不錯,誰知道剛進了驛站,林沫就叫他給剃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剃鬚後,自己臉皮子變的薄了,衣裳上的毛領子刮到臉上,癢得受不了,於是說出來的話也不好聽:“宋雁不想幹,換個人就是了,他的副手是哪一個?”
林沫瞪了他一眼,叫他別隨便說話。
水溶乾咳了一聲:“我說的是實話!現在是什麼時候,靖遠侯拿出點雷厲風行的樣子來,我在呢。”
林沫反問:“人沒了,你帶兵打仗去?”
水溶奇道:“白將軍不是回來了?”
說到這個,雲太守趕忙道;“可不是,白小將軍回來了,如今別說漠河,便是我們,都感到安心了不少。”
其實白時越的年級也不小了,但因為父親的緣故,如今還是人人都叫他白小將軍,他行兵佈陣倒不算是用兵如神,但奇在詭譎多變,叫人摸不準頭腦,故而有過以千抗萬的大勝時候,也有上次深入敵營反被擒的落差,如今跌到谷底還能絕地反擊,提了渾呼的首級回來,大挫北狄軍心。
也正因為他這個性子,即使軍功赫赫,也沒人敢讓他做一把手,總有個老將在旁邊提攜著他。林沫心裡一動:“現在席老將軍養傷,漠河是誰做主?”
雲太守道:“這個,下官就有所不知了,不過前幾日接了他們的快報,依舊是席字私章。有人說是席副將回來了。”
席賀!果然是他。
林沫對這位並無好感,相比較白時越至今孑然一身,席賀家裡頭卻有幾房姨奶奶,白騫當年時常拿來說白時越,久而久之的,連林沫聽多了,也覺得席賀這人說話做事全無章法不提,要命的是說了不作數,
不過,憑白時越有天大的本事,真自己一個人在北狄軍營裡頭遊走,那也不大可能,應當是有個接應策劃的,這人多半是席賀安排的。林沫不喜歡他,卻也覺得,應當承他這個情。
雲太守還算老實本分,林沫回了驛站,先清點人頭糧草,配好補給,打算稍事休息就往漠河去。水溶聽說白時越回來了,倒是有些不自在,林沫何其眼尖:“你慌什麼,醜媳婦還要見公婆呢,何況只是舅舅。”水溶皺眉:“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哪裡是怕這個――”
林沫奇怪:“你原來還真怕?看你平時沒皮沒臉的,不像啊。”
水溶把反駁嚥了回去:“我去睡了,可算能睡床了。”
林沫倚著門問他:“你今日一個人睡?”
水溶覺得奇怪,他們兩個在狹小的馬車裡頭一起睡了那麼些時日,他也沒多想,可如今林沫隨便一句話,竟叫他浮想聯翩起來。
然而憑他心猿意馬,林沫還真是隨口說說,沒等到他想好怎麼回答,就自顧自地轉去屏風後頭換衣裳,還喊了一聲:“你出去的時候,叫個人進來幫我把炕燒好了。”
水溶憤憤地用力甩上門。
他早該明白林沫是多麼可惡的一個人。
第 164 章
林沫生性多疑;雲雷聲看著老實膽怯;他也沒全信了;照例吩咐早已鬆懈下來的侍從加強警惕;在驛站裡頭也留心提防著。隨行的官兵百思不得其解;好容易能喘口氣,又要這般,當然沒幾個樂意的。林沫見徐副將答得敷衍,正在惱火,卻見北靜王府的親兵如常戒備;忍不住有些好奇:“你們王爺呢?”
他與水溶的關係;也沒刻意瞞著誰;何況水溶還有群日夜守著他的暗衛,當即就有人指給他:“王爺在同雲太守說話;想是一會兒就回來了。侯爺在等等,王爺回來了小的給您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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