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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林沫點了點頭:“我就在這兒等吧。”

他其實也沒什麼一定要和水溶說的話,只是卻隱隱有些不安心。

這種不安心直到水溶安全回來都沒有落下一點。

水溶照例嘲笑他離不得自己:“我才走了沒多久?你這麼想我?”林沫笑他自作多情:“不是你,換了別人,我也得在這兒候著。”水溶折身去換衣服,隨口問了一聲:“你覺得雲雷聲怎麼樣?”林沫明知故問:“什麼怎麼樣?”

水溶眯眼從屏風後折出來:“我十幾歲進官場以來,就沒見到過這麼老實的人了。老實得我都不想知道他是怎麼當太守的了。”他呼了一口氣,又問,“你怎麼看?”林沫論起小聰明來,是要比水溶高出一籌的,他腦子活,又天不怕地不怕的,還有撐腰的,行事叫人捉摸不透。可是真說起這官場上沉沉浮浮跌打滾爬的經驗,他倒不一定比得過水溶。比起這一位的大起大落驚心動魄,他那點子所謂的磨難簡直像是小兒科。

有人說,靖遠侯打中了狀元就沒遇上什麼挫折,這話也是有道理的。

但林沫卻有樣好東西――直覺。

人人都奇怪皇帝為何會派他去監軍,連一向喜歡以老好人形象示人的韓王都有些慍怒。一個文官不需要這樣的功績,他卻是要有所作為,否則日後再難有出頭之日。只是面對眾人議論紛紛的“為何要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派去漠河”,皇帝也懶得解釋。倒是有人提了出來:“靖遠侯也不至於真的是個不會舞刀弄槍的,先不提他是白老將軍的外孫,就是去年秋天,不還殺了一頭猛虎?”

這倒叫大家想起來了。

林沫這人,十日之中便有九日裹著厚實的大毛衣裳,手爐湯婆子從來不離身,還跟著個小廝拎著藥跟在身後頭,雖然沒柳湘茹生前那樣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但是其他人想起他來,不免要留下些體弱多病的印象,事實上,這位雖然傷病不斷,但是論起身手來――還真沒幾個人敢像他似的近乎於赤手空拳去搏虎。

林侯柳郎,當初本就是因為文武雙全,年少得志才齊名的。

可惜世上,再無柳郎,這京裡頭的風流,都彷彿少了三分似的。

幸好還有林侯,清如皎月,直若松柏,堅如磐石。

然而此時的林侯,卻有些狼狽不堪。他小時候,倒也是對舞刀弄槍之類的事情頗感興趣的――哪個男孩子不喜歡這些呢?說起來,容嘉的性子可有一大半是跟著他混出來的。可是也不過是正兒八經地練到了七八歲,一來是外公年歲漸老,不服不行,沒那麼多精力調教外孫,林白氏也不敢讓兒子再去纏著老父親。二來,就是林家那場大變,讓林沫下了決心改文道,要除這官場的陳垢濁汙。

所謂上醫醫國。

也所以,雖然小時候還有點底子,他的身手要跟真正的練家子比,還是差了許多。而水溶,從來前呼後擁的,自己動手的機會也就那麼幾個,現如今也有些應接不暇了。

不,不只是應接不暇,他們簡直是在逃命。

一樓的騷動起來的時候,林沫已經繃緊的神經嗖得斷裂開來,他幾乎是在守衛大喝出聲的一剎那就踢倒了面前的桌子,桌面上的小火爐子也滾到了地上,正溫著的小米酒撒了滿地,水溶被他嚇了一跳,倒是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枚銅哨,響亮地吹出一聲急促的尖利的聲響。隨即,一陣整齊的、頻率相近的腳步聲便在木板搭成的樓梯上響了起來。

林沫忽然問:“你知道東瀛有一種功夫,能悄無聲息地潛伏著,不叫人知道?”

這不算是什麼秘事,林沫也是喜歡看些稀奇古怪的雜本的,只是這種功夫聽起來實在是匪夷所思。水溶自己的暗衛也能夠做到讓呼吸平穩,腳步放輕,甚至隱在房梁、床底下,只是這種事情,幾個時辰做完,就渾身僵硬,即使是意志力最強的武學家,只怕也不能保證這樣長時間的潛伏後能注意力集中、甚至一擊必殺。

所以水溶對這門有些邪門的功夫其實是不相信的,林沫卻道:“我見過鎖骨術,一個成年的男人一瞬間把自己縮成十三四歲女孩子的身兒板,我甚至見過苗疆的蠱術――你舅舅是雲南總督,你應當也知道的,苗族的大夫用笛子來驅使蛇蟲蚊蟻。這些既然都是真的,那我又為什麼不相信一個人能有潛伏在暗處十幾個時辰就為了探查什麼呢?”

水溶臉色一沉:“探查什麼?”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我們重兵把守的驛站會有人來闖!”林沫喝了一聲,他是一個大夫,從小練的是望聞問切,這“聞”也是一門學問。尤其是僅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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