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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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叮囑拋之腦後,安悅既然說是美得傾城傾國,那自己也不能太差,若是斂了容貌反成了丫鬟陪小姐,如今這樣剛剛好,就算比不過也好歹是甜美俏皮吧,只是她哪裡知道自己的美是一種變幻莫測又動人心魄得令人難以割捨。
“姐姐,我們去哪裡啊?”安悅本不想出去,她雖剛烈但性子沉靜,寧願待在園子裡也不覺無聊,可以聞茶的清香,琴音的繚繞,還有白子畫從凡間淘來的書。
“我也不知道,隨便看看吧。”花千骨拿起一支花簪左看右看,垂下的步搖在陽光下亮得晃眼。在安悅的髮髻上比了比,不錯,很漂亮,再問安悅好不好看,見她點頭便乾脆利落地付了錢。
“姐姐,這樣不好,你看中的我怎好要。”
“我本來就是為了送你的,你別太見外就好。”
“可是,我受了姐姐那麼大恩惠都無以為報,怎好再收那麼名貴的東西。”說完她就伸手要將髮髻上的新步搖取下,被眼明手快的花千骨攔住了。
“真是傻丫頭。”花千骨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你是姑娘家,理應打扮得漂漂亮亮,這樣才會吸引那些家品才貌都一流的好公子,若嫁得好一生也就是真的平安喜悅了。”
安悅淡淡一笑,她是苦命人,加之有了花萃樓的遭遇後對自己的將來更不能馬虎,試探地道:“就像姐姐和公子一樣?”
剛剛還一副過來人模樣的花千骨竟羞紅了臉,垂下頭嗯了一聲,一想起師父,心裡的蜜罐就此打翻。
安悅看在眼裡,笑卻凝在嘴角,心中有所疑惑,便也不再顧慮:“姐姐既然與公子是夫婦,為何姐姐要喊公子'師父'呢?”
“哦,他本來就是我師父。”
花千骨說的坦然,安悅卻像是被驚到了,停下腳步道:“那,那不是亂……”她原本以為兩人只是閨房笑語,沒想到竟是真的。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被花千骨凌厲地眼鋒一轉嚇了一跳,硬生生地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她自知失言,急著想要補救,無奈到底年輕越說越慌,聽那話中之意暗含著白子畫是將懵懂無知的女徒弟騙上了床。
這下花千骨是徹底慍怒了,怎麼說都行,就是不能詆譭她家師父。“是我行為不端,與他無關!”
“姐姐不要生氣,安悅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她急著去拉她的衣袖,那生氣的樣子讓她感到窒息。
“不用說了!”冷靜下來花千骨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放在誰身上恐怕都會這麼想,這也是當年師父不願承認的緣故,自己何必擺臉色給一個小姑娘呢,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宋師師一樣的。
她想通後便釋然許多,柔聲道:“安悅啊,剛才是姐姐不好,嚇著你了。”
見她緊張得直搖頭便安撫著拍了拍她的手,將提籃交給她:“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逛逛。”
安悅不放心卻也不敢再違抗,只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可是走到一半,不知為何竟又鬼使神差地走了回去。還是跟著吧,自己說錯了話忍得姐姐那麼生氣,若還這麼沒心沒肺地走了,心有不安啊。
幸虧街上人多她也沒被發現,隨著花千骨漫無目的的走了許久,見她進了一家醫館。安悅揉著發酸的腳在路邊樹下等著,好半天才見花千骨從裡面出來,神情落寞,鬱鬱寡歡。
難道姐姐生病了?
她走進那醫館詢問老郎中,自稱是花千骨的妹妹,扯謊說見她近日神情恍惚,家人擔憂不已這才跟著她,莫不是得了什麼惡疾?
老郎中聽她如此說,便嘆了一口氣道:“你姐姐也是可憐人,今生怕是再難以生育了。”
“怎麼會這樣?”安悅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不由得為白子畫惋惜。
“你姐姐她當年難產後氣血應是兩虧又未經調養,便落下這病根。唉!”
她怕弄錯,又仔細問了來龍去脈,確認再三後才滿腹心事地走出醫館,街上早已沒了花千骨的影子。
安悅緩緩地往回走,心緒難平,今天竟無意知道了一個大秘密。她小小年紀生了奇想,這個花姐姐真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人,若不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師父又怎會遭此報應呢?惋惜之餘不禁為白子畫不值。
走進園子時天都已經暗了下來,白子畫見她一個人回來不覺詫異,她這才意識到花千骨還未到家。
“公子,您是要去找姐姐嗎?”她想拉住他卻被輕巧地避開,落寞地道,“也許姐姐很快就回來了,我們現在出去也沒個方向啊。”
他已感知到她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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