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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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自然不用向外人說明,面上的沉靜只是在盡力掩飾住內心的恐懼,幸好,這次是能夠感知到她的。
華燈初上的街道盡頭,一條安靜的小巷深處是一座紅瓦大院,門前大紅的燈籠隨風輕搖。白子畫趕到時花千骨正在和那人話別,她微微欠身正要離開卻被那人拉住。
“小骨。”他緩步朝她走去。
那人拉住她的手也緩緩鬆開,幾步走下臺階笑道:“尊上這麼快就來了,是不放心在下嗎?”
“師父。”花千骨快步走到他身邊,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白子畫握住她的手,就知道那個人不會善罷甘休,不過,小骨是自己的妻,他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有機會。
“異朽閣主向來神通廣大,不會不知道我與小骨已成親了吧。”他的言下之意很明顯了,你明知小骨已成親,還不知避嫌,硬要與有夫之婦糾葛不清。
“師,師父,我和東方只是巧遇。”花千骨臉色煞白,急忙解釋道,“他只是碰巧……”
“骨頭,你那麼怕他做什麼?”東方彧卿精於世故的臉上笑意盈盈,故意岔開不讓她再說下去,“我想尊上也不至於如此小氣,硬要囚著你連見見老朋友都不行吧。”
“東方!”花千骨急得直跳腳,師父的臉色雖然未變,但她心裡好慌,自己與東方出現在一座宅院的門口,任誰都要誤解。
“小骨,我們走。”白子畫也不願再多說,拉著花千骨就走,只留下東方彧卿冷笑後的落寞神情。唉,無論白子畫怎麼對她,她都放不下他,只要他一出現,自己連半分機會也沒有。錯過了就真的難以挽回了。
花千骨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他不說話她也不敢開口,直到進了園子,見那安悅迎了上來,怯生生地道:“姐姐你去哪了?公子好擔心啊。”
白子畫腳步一頓,並未多言,轉身進了書房,砰地一聲,關了格子門。
“你先下去休息吧。”花千骨擔憂地望著書房裡的橘色燈火,沒有太在意安悅的神情。
她心被他所繫,三兩步走到房前,越發忐忑不安。他生氣了,不願與她說話了,可這樣氣著萬一傷了身體該怎麼是好。一番情思難以言說,在門外徘徊斟酌該如何解釋時,門已開了。淡漠地聲音從裡面傳出:“進來。”
花千骨緩緩走了進去,見他正在書案前寫些什麼,看見她過來便將寫好的紙折了起來,放入信封中。師父是在給誰寫信?還是……
她心中有事,對那不知名的一列墨色書文生了歧想,莫非他寫了休書?
白子畫頭也未抬便打斷了她的思緒:“你是要與他進去還是剛剛出來?”
☆、不算什麼
他的聲音冷得如冰,花千骨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垂著頭道:“剛剛出來。”
白子畫雖還在理著信封,手中卻一頓,心口被一下抽緊,她竟然跟他回家?忍著怒氣,冷言冷語:“怎麼回事?”
“我們,剛巧碰到……”
“剛巧碰上就要與他回家!”他滿心的妒意,剋制不住地宣洩而出。走到她面前,體內那股奇異的力量四處亂竄如同入魔一般,出手又快又猛,扣住她的手臂吼道,“你們做的齷蹉事!你們瞞的我好苦!”
花千骨嚇了一跳,被扣住的手腕又掙脫不開,那麼大的力道手臂都要被折斷了。她顧不得痛,他受傷的樣子讓她心如刀絞,慌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東方碰巧在街上救了我。”
“受……受傷了?”他的心一顫,彷彿回過神來一般,剛才在幹什麼?自己是瘋了嗎?鬆開那已經被抓得通紅的手腕,這才發現衣袖下果然有多處的擦傷,就算仙體孱弱也不至於有那麼多傷痕,原先的嫉妒變得分外心疼,“這麼不小心,走路都能摔跤?”
花千骨深吸一口氣,揉了揉被弄疼的地方,伸長手臂環住他,柔聲勸慰道:“不要胡思亂想好嗎,我和東方什麼都沒有。”
白子畫輕輕推開她,發現傷口已被處理過,他頹然閉目,深恨那股不知名的情緒,自打見到他們二人在一起這股力量就一直控制著自己,連帶著許久沒發作的絕情池水傷疤也劇痛難忍。只是剛剛被她熟悉的幽香擁抱住時,那焦躁不安才有了緩解,喪失的理智才一點點找回。
有了前車之鑑,他不得不仔細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不小心而已。”花千骨見他不生氣了,便倒了杯茶給他,也不想多說,那哽在心頭的刺是兩個人的痛。
屋裡的氣氛悶得可以,被他捏在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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