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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喻卿跟她相處久了,早已不再對她的種種神通表示懷疑或者驚訝。畢竟林森柏做事從無套路可究,邏輯思維又茁壯得見了鬼,於是她讓幹啥就幹啥唄,反正自己只是個打工的——拾起那個資料夾,蘇喻卿也看出了點兒端倪,不過這些都可以回家慢慢研究,她現在想問的是個追本溯源的事兒,“話說,田桓要頂齊東山,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有恩於他,搞掉你他有什麼更大的好處嗎?”

林森柏摘下眼鏡,揉揉眼睛,起身去往吧檯,“我透過齊東山把他弄上位,難道我會幫他頂掉齊東山?哼,我還指望齊東山升到省廳裡去呢,幫他我腦袋就是被驢踢了的。”蘇喻卿聞言瞭然,又問這事兒跟吳光耀有什麼關係。林森柏戳開一瓶牛奶,咕嘟嘟灌了幾口,“市裡建設這塊的調動,必須經吳光耀手,吳光耀的意見很重要。對田桓來說,吳光耀和齊東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官官相護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光動齊東山,吳光耀會反彈,到時死的就是他田桓。”

“那按你這麼說,田桓這還是冒了挺大風險的?萬一吳光耀頂上還有人呢?”蘇喻卿愈發困惑。

林森柏坐回辦公桌前,摸起一個遙控器,按下去,辦公室裡很快揚起一支節奏明快的TANGO舞曲,眉間一展,她抿著嘴角瞪眼瞧向蘇喻卿,“所以他一定是省裡有人才敢幹這碼事啊。要是下級踢上級這麼容易,世界不就亂套了?官場的定律就像跳TANGO,沒有上面那些悠揚的高音當主旋律,下面,任你低音怎麼鋪墊節奏都不外是彈棉花,必須和鳴才能成事。查縱優這條線就是為了找出他上面是誰。田桓若是光貪圖財政支援,B城哪個地產商都肯給他,輪完一圈都輪不到縱優來出頭。所以咱們現在來聊聊你同學說的那條橋,我最喜歡聽猥瑣男猥褻前臺小姐的故事了。”

她那個“所以”都不知從何而來,叫人一聽就知道她是單純八卦而已——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她要聽八卦,蘇喻卿個狗腿就給她講八卦,不但要講,還要講得眉飛色舞神采飛揚,“她老闆姓史,好姓吧?這個史老闆呢,大概五十幾歲,一把年紀還像個花蝴蝶一樣哪兒有美女往哪兒去。早先他最迷我同學,有事沒事都要來B城轉一圈,每次都找我同學的茬說她這幹得不好那幹得不好,叫進辦公室就——”林森柏嗯嗯聲地直點頭,好像跟那老闆多麼有共同語言。可蘇喻卿嘿嘿一笑,“至於我同學怎麼躲避騷擾的就不說了,我已經把他的個人聯絡方式和住址弄到,”蘇喻卿含笑從兜裡摸出張紙條,遞給林森柏,“你最想聽,最想要的其實是這個吧?”

“你這個轉折真沒水平。”林森柏撅著嘴結果紙條,“人家真的想聽八卦嘛。。。吊人家胃口說一半。恨你!”抄下紙條上的內容,林森柏又把它交還蘇喻卿,“反正在田桓這件事上,我跟那坨東西利益衝突,肯定沒什麼可談的,問他也不會說,就不用勞我老人家大駕去找他了。讓安保那邊想辦法把他妻兒老小控制住,過幾天有空時,我要在B城見到他,還要跟他吃頓飯,飯桌上我既不希望他屁滾尿流,也不希望他自認為有資格跟我平起平坐。”她天真地露齒一笑,很可恥地加了句,“一切適度就好。”

這種事兒蘇喻卿倒是沒少辦,但這一次她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知道他上面有人還敢來硬的?不怕出事啊你。”

林森柏聞言,閉著眼睛裝一副老學究的樣子,深邃道:“古訓有云,打狗看主人。我不打狗,怎麼看得見它的主人呢?”

“有你這麼理解的麼!”蘇喻卿要怒,但轉念一想,她又發現原來林森柏說的不是笑話——局勢已然這樣,若能知道誰是縱優的“上頭”,抓緊時間用糖衣炮彈直接與對方交涉,大概還有一線生機;如若不然,情況也只會維持在當前這樣,壞也壞不到哪兒去,橫直林森柏控制的不是“上頭”的妻兒老小,“上頭”沒必要為了一條狗而至林森柏這個大流氓於死地,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流氓可以很傻很天真,也可以很黃很暴力。惹急了,流氓管你什麼上頭下頭,照樣會綁你妻兒老小。

換言之,林森柏是在示威,以一個流氓的身份。

轉即,蘇喻卿抱起桌上的資料夾,邊往門口走,邊哼哼,“明白了。敢情置之死地而後生得這麼用啊。。。”

林森柏在她身後用力一拍桌子,“COW!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

應該

從五月十三日凌晨三點上車,到五月十四日正午十二點下車,端竹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地睡了幾覺,也忘了到底轉過多少輛車才終於來到定點區域,她只記得坐火車時火車飛快猶如狼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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