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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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生,為了不在人文方面的學術成就上落後師燁裳太多,汪顧眨巴眨巴眼,用一個簡單的推斷回答了師燁裳的問題,“能比寒國人的食物還差的當然是寒國人的屎。所以你看韓劇裡都沒有蒼蠅的,那不是因為衛生好,而是因為太沒營養,連蒼蠅也活不了。”說著,汪顧抓起一塊鹿肉乾放進嘴裡,滿臉陶醉地鼓動腮幫子,“這樣一比,歐洲人還是幸福的。生活在歐洲的中華同胞們,請你們在對食物深感絕望時向我倆學習,不要想家,想寒國去吧!”
師燁裳舉杯向汪顧,臉上是納粹黨人獨有的呆板嚴肅,“為了寒國,乾杯。”
汪顧舉杯相抵,一碰,不收,卻是讓杯壁繞著師燁裳的杯子滑了半圈,直至兩人手腕相扣方才情深款款道:“這難道。。。還不值得交杯?”
到此,這對不知噁心和缺德為何物的璧人果然喝了交杯酒,喝完兩人憋著笑對視一眼,轉即起身,紛紛跑到甲板邊扒著欄杆作勢嘔吐,師燁裳一面清口,一面還要伸腿去踹汪顧,“你怎麼敢比我還噁心吶!”汪顧呸乾淨嘴裡的酒液,縮腿閃身避過她的攻擊,也是衝著船下海水用力低吼:“不比你噁心怎麼配得上你吶!”
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師燁裳竟隱約覺出了久違的快樂。一顆心在胸膛裡砰砰地跳,彷彿不刻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汪顧拿著紙巾走近,掰過她的身子要替她擦嘴,她卻微微仰起頭,眯著眼睛紅著臉,媚氣地笑問:“汪董,你會跳舞嗎?”
汪顧聞言一怔,但很快便按捺下受寵若驚的雀躍,挺胸昂頭,一挑眉毛,居高臨下地用尋釁的口吻道:“怎麼?師總要邀我跳舞?”
“Yup。”師燁裳向後退一步,推開汪顧,比汪顧還高傲地揚著下巴衝汪顧伸出手來,“May i have this foxtrot?”
“狐步舞和英文我都只會一點點呀,師總,”汪顧假淑女地把手輕輕遞給師燁裳,嬌羞道:“你可不能欺負人家。”話音落地,她已將師燁裳帶進了懷裡,卻依舊是嬌羞,“人家會怕的。”
師燁裳點頭許諾,“你不踩我腳我就不踩你腳。”
一段沒有音樂的對舞就此開始,彷彿永無止盡一般,從挪威領海延續到公海,從微熙午後延續到這個日不落的凌晨。最後,兩人也不是跳累的,而是笑累的。
與師燁裳齊頭比肩地躺在甲板上,汪顧抬手看錶,兩點——飯時也是兩點。同樣的太陽,同樣的時間,歲月似乎就這樣停住了。
“師燁裳,以前你跟張蘊兮在一起,有沒有那麼開心過?”暈乎乎的,她承認自己有些口不擇言,但她就是想問。一直都想問。只是從無這個攀比的機會。
師燁裳一消停下來就開始灌酒。酒精麻痺了她的痛覺,就令快樂愈發地突兀。但她還是清醒的。再沒比這更可悲的事情了。“你不要總想著跟她比。你是你,她是她。”
釣魚
凌晨三點後,師燁裳和大部分船員都入倉睡覺了,汪顧卻因第一次坐遊艇興奮得睡不著——剛上船時,她不好在師燁裳面前顯出小家子氣,於是強壓著好奇心等到這會兒,一見八方無人,她便悄悄起身拉開房門四下游蕩。
鑑於公海遠離陸地,不時會有難以預測的大浪,即便張氏遊艇足有千噸排水量也不敢冒進。船長根據海圖和經驗選了一處浪勢較小地勢較高的區域,升起瑞典船旗,發出定位訊號,拋錨待命。可是私人遊艇畢竟不是大型郵輪,船不開,船上顛簸就隨波浪陷入了無序的狀態,叫人踩不住點。加之長期巡遊北歐海域的遊艇都要應付極晝,廂體舷窗都由厚重的夾層帆布窗簾覆蓋,搞得船艙外面晴空萬里,船艙裡面卻是暗無天日——汪顧初來乍到,根本摸不清照明開關在哪兒,百般穿巡不得法門,只好悻悻回到房裡,準備等大家都睡醒了再琢磨。
一艘張蘊兮主持設計的遊艇,自有張蘊兮的趣味存在。主臥室裡電動窗簾一闔上便有伸手不見五指的效果,大床兩邊還加了木欄杆。師燁裳在這樣一個隨時要鬧鬼的大搖籃裡竟然如魚得水,整夜不翻身,睡得像嬰兒,自然連夢話都忘了要說。但汪顧從小沒過這樣的經歷,火車的左右搖晃她還能忍一忍,偏這小船是前後左右,幅度隨機地胡搖亂擺,如此一躺而過十二小時,捱到下午師燁裳起床這會兒,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要被搖散架了。
“還說要抓魚,我看你還是當心被魚抓吧。”師燁裳開啟窗簾,發現她閉著眼睛,神經質地抓著床邊圍欄,只好伸出手去摟住她,一反常態地軟言細語道:“好啦好啦,手放開,輕鬆點,這艘船就算要沉,至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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