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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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自己確實少了那根名為幽默的筋,更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怎麼都鬥不過汪顧,多說無益,師燁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放下書,手腳並用,發誓要把汪顧踹到床下去。
汪顧大笑著躲避她的攻擊,老舊的床頭櫃被按得吱吱呀呀一通亂響。
“說不過就用暴力啊?”汪顧抓住厚重棉被下那隻正在踹她小腿的腳丫子,用力一拽,師燁裳整個人便由坐姿改為臥姿往枕間滑去。
“對流氓只能用暴力!”師燁裳反捏住汪顧的手腕,蜷起身子轉了個方向,將另一腿曲膝頂向汪顧腰眼。
汪顧最怕癢,就算攻擊物小如果蠅,只要她看著它接近自己腰口便會覺得癢癢。現在師燁裳的膝蓋頂在那兒,不依不撓地撞著她的肋側,一時弄得她哭笑不得,只得再用空閒的手抵住師燁裳尖尖的膝蓋,讓自己儘量遠離任何不期而至的攻擊。
師燁裳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即然被調戲了她就一定得替自己把公道討回來,兩條腿被汪顧控著動不了,咱不還有手嗎?這麼想著,她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抓到了汪顧衣領上,用力往床邊一推。
“啊、啊、啊!”床頭櫃撐不住汪顧傾倒向外的分力,噗通一聲摔倒,連帶著汪顧也一併跌下床去——有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師燁裳的腳踝被汪顧抓著,汪顧懸崖高空彈跳,她就得高臺跳水。
啪。
汪顧撞地瞬間看見師燁裳正腦袋朝下地迅速墜落,頓時也顧不得自己生死了,順著掉床的慣性側翻半圈,她用自己的肚子給師燁裳的腦袋當肉墊。
“嗷~”一聲銷魂的痛吼,劃破長空。
院子裡因失眠而窮極無聊疊羅漢玩兒的大熊和汪汪怕怕地縮了縮脖子。
二樓躺在床上剛關了燈尚未入睡的汪家二老黑暗中對望一眼,困困地異口同聲,“感情真好……”
“師燁裳,你沒事吧?”汪顧剛痛快地吼完一嗓子,立馬回過神來摟住跌趴在她懷間的師燁裳,“腦袋有沒有撞到?”
“沒有。”師燁裳沒好氣地應她,一雙細長微翹的眼睛盯在汪顧幽黑無底的瞳仁上,“你為什麼要翻身?”其實在掉床一瞬,她雙手空閒,本可以自己撐地緩衝的,但汪顧那一翻身幾乎佔掉了所有可供著手之地,害她只能像少了腿的蜈蚣一樣連滾帶爬,無計可施地硬是被汪顧拽著拖下了床。
汪顧哪裡知道自己捨己救人的結果竟是落井下石,看著師燁裳氣鼓鼓的臉,她輕輕揉了揉師燁裳的頭頂,無辜地眨眨眼,“怕你撞到頭,借肚子給你墊一下啊。”
語塞。語塞。語塞。
這回,師燁裳非但語塞,腦子也塞住了。可恨汪顧將話說得十百千萬分真誠,她就算是冰雕的心也無法冷起臉罵回去。狗咬呂洞賓,她還沒學會。而那麼無恥的事情,她大概這輩子也學不會了。
見師燁裳沉默,汪顧樂得偷幾分閒情去端詳眼前那染了絲縷櫻紅的巴掌臉,兩人之間立時形成一個很曼妙的局面:師燁裳半伏半跪地斜趴在汪顧身上,汪顧饒有興致地環臂摟著師燁裳。
這個姿勢會不會太受了?汪顧心想。
她的兩條腿還欲拒還迎地岔開著呢,師燁裳就這麼半跪在她腿間,體位……好像有點兒……不大對勁。
李孝培說過一句令汪顧印象深刻的話,“攻分文武兩種,像咱這種沒有文藝細胞的人是當不了文攻的,所以只能當武攻。當武攻就要遵循黃石公曰過的那句名言,天下武攻,無堅不摧,唯快不破。這就是在告訴我們,要當一個合格的武攻,首先臉皮要堅不可摧,其次動作要快不可破。”
師燁裳眼裡的迷茫無措漸漸消散,一貫拒人千里之外的清明即將重返人間,汪顧決定把握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冒著再一次被SM的危險,“快”它一次。
翻身,壓住,趁師燁裳沒來得及作反應,汪顧狼吻上師燁裳的唇,舌尖一鼓作氣頂入師燁裳牙關,惡作劇似地與師燁裳舌尖相抵,無論師燁裳怎麼躲避,它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說不撤,就不撤。師燁裳從沒經歷過這樣無賴又無聊的吻,掙了幾下,覺得實在無趣便不再動了,只瞪著眼睛看汪顧到底要怎樣。期間一息錯覺,她以為這不是一個吻,而是一個稀鬆平常卻纏綿繾綣的牽手。
可她並不知道她這樣消極抵抗的做法正中汪顧下懷,汪顧等的就是她這種冷淡接受拒不回應的慣性表態,在她將自己全然放鬆約莫三秒後,汪顧唇邊勾起一抹奸笑,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舌尖長驅直入,在她唇舌之間輾轉糾纏,開始了一個正正經經的吻。
吻之所以能夠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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