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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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自然是由於它承載著各種性暗示,善於接吻的人往往能夠從一個吻中得到很多言語無法表達的資訊。吸式代表佔有,呼式代表奉獻,推式代表侵略,滑式代表試探,舔式代表懇求,噬式代表喜愛。但大多數人不會單純地僅用一種方式接吻,例如當前的汪顧。
她在師燁裳唇內細細舔了一圈,從舌下到牙根,再從牙根到唇瓣,似是無心遊離著越吻越遠,其實更能撩起對方急切難耐的心情。她知道。因為師燁裳漸漸變沉的呼吸。
師燁裳強壓下激烈的生理反應,理智地仔細辨認汪顧的意圖。鼻息有些重。她知道。如果不是牙關無法閉合,想必現在她的上牙早已向下牙開火,打顫。
在汪顧用手捂上她雙眼之前,她還能盯著小飛象的大耳朵告訴自己,這是汪顧。可當黑暗降臨,一模一樣的舔吻方式,一模一樣的卑躬懇求,一模一樣的沉著氣息……她的自私反覆提醒她應該放縱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在餘下那些為了保全汪顧性命而繼續活下去的年歲裡不再如此苦受煎熬。
把她當成她?
就當從她那裡賺回一點辛苦錢?
似乎一直以來都是非常想要這麼幹的,只是她僅有的良心總在提醒她“不能”罷了。
她必須把汪顧當成汪顧來對待,不能將一個活生生的汪顧當成張蘊兮的替身,這不是汪顧願意接受的,也不是張蘊兮願意看到的。
汪顧的吻得不到回應,但也沒有收到任何反抗資訊,於是賊心賊膽俱全的她放任自己將扶在師燁裳腰側的手慢慢順著撩人心癢的短絨面料撫摩向上,指尖掠過因消瘦而稍顯突兀的肋骨,躑躅地攀上某個柔軟區域。敏感掌心可以感覺到毛料之下足以摧毀理智的美麗弧度,她勾起徘徊在師燁裳唇內的舌尖,迫不及待地頂住了師燁裳光滑甜膩的舌底,手掌若有若無的滑動加速著掌心之下,一顆粉色幼蕊的成熟,舌尖頂進向前,以活塞運動初期的節奏,附帶曖昧淫靡的要求。
師燁裳在黑暗中合起雙眼,蒼白臉龐泛起一陣潮紅,身體的反應誠實得令人生嘆,她抓住汪顧攤平在她胸前的手,就在舌尖忍不住要去回應汪顧強硬的推吻時,猛地收緊五指。
“唔……”
汪顧發覺師燁裳的抗議,急忙停下動作,氣喘吁吁地離開師燁裳的唇,生怕又把師燁裳惹哭,“你不想做就不做。”
“汪顧,睡覺吧,我困。”師燁裳睜開迷濛雙眼,乏力地搖搖頭,卻不知是在否定汪顧,還是在否定自己。
汪顧看著她,久久不願挪開視線,突然一把將她摟緊,低頭,唇齒依在她頸間,喉頭湧動幾下,津津吮吻之聲泛出唇外,待得離開,一枚殷紅吻痕出現在那片瓷白的肌膚上,“做個記號,免得你再跑丟了,咱睡覺。”
158——在——
清晨,因調戲得手而興奮到夜裡三點也沒睡著的汪顧理所當然地比師燁裳醒得早一些。被窩裡有些綿綿軟軟的甜味,那是汪媽媽在飯前,為防水汽入骨,往師燁裳膝蓋上塗的爽身粉的味道。
師燁裳確實是極其怕熱的,皮表溫度稍微升高一些她就會敏感地蹬被子。汪顧一晚給她蓋了十幾遍,還是架不住她活躍的掙扎,此刻汪顧再看見的,已是一個衣領褪到肩頭處,衣襬後掀到腰肋上,蜷著身子抱著肩,躲在大床邊沿的師燁裳。
真是要命啊,從小到大都儲存著這種壞習慣,也沒人來管一管的嗎?難怪身體一直不好。蹬被子蹬成這副德行,身體要能好了才叫見鬼。師燁裳,能不缺胳膊少腿地活到三十歲,真是辛苦你了啊……汪顧甚是無奈地嘆口氣,把自己的腦袋移到師燁裳的枕頭上,扯起棉被,將師燁裳的身子嚴嚴實實地捂了起來,順便用手臂牢牢地捆住她的腰,免得她再把可憐又無辜的被子當猥瑣怪叔叔一樣對待。
大雪下了一夜,直到現在也沒點兒要消停的意思,汪顧覺得自己那輛堪稱定情信物的阿斯頓馬丁肯定已經被雪埋了,心跳不由一陣加速,腦子裡開始琢磨去找把鏟子好在它還沒被大雪壓塌車頂之前把它給挖出來。
話說枕頭的另一邊,師燁裳本來正在甜甜美美地睡著,房間裡殘留的夏季白玉蘭氣息令她感覺溫暖,汪媽媽細心地開了加溼器,加溼器裡放了些白玉蘭的乾花,使得香味愈發濃郁。深呼吸,一切一切都剛剛好,誰都別來打擾她。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一床大被子與一個暖爐,根本不管她願不願意就自顧貼上了她的身體,她想著,別生氣,忍一忍吧,忍一忍,睡著了就不知道熱了,可是她剛把自己再度調整到睡眠模式,背上便傳來一陣帶著砰砰聲的鼓動,聲音在固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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