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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好。”她掬一捧自來水漱口,吐掉,抬起頭,發現牙間舌面還有殘存血跡,於是又鞠了一捧水,吮進嘴裡,刻意鼓動口中清水,讓它徹底清潔口腔…

兩分鐘後,她拉開浴室門,笑著問正在門口轉圈的汪顧要不要把馬桶座圈抬起來。

“不用,就我住,抬它幹嘛?你有沒有事?怎麼這麼長時間?”

“我、我拉肚子。”她裝得不好意思的樣子,瞥過臉去不看汪顧。

汪顧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這才放下心來,條件反射地又去牽她的手,指尖剛碰到她手側便立刻皺起眉頭,“洗手不要洗那麼幹淨,手都冰了,李孝培說潔癖也會導致慢性腹瀉的。”

兩人回到院子裡時,汪爸爸汪媽媽正拿著煮好的牛肉塊蹲在草坪上,一個喂大熊,一個喂汪汪。汪顧問她要不要也去喂喂,她說她想看花,一切拜託汪家三位愛心人士。汪顧高高興興地鬆開她,跑到石桌前,抄起漏勺撈肉塊。

她轉身,在她身後,那株名為“可愛的小蘭”的白玉蘭樹,花開得很繁盛,樹幹也不算高,最矮的那脈枝椏看起來有戲。

她踮起腳尖,伸直手臂,距離那朵看起來很近的白玉蘭花,卻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她嘆口氣,收回手來,仰頭望著那朵花,將聲音壓得不能再低,“我不過想摸摸你,離你也只差一步而已,可我怎麼就到不了呢…”

101——防——

七月九日,早六點。師燁裳睜開眼,天已大亮。

窗簾被冷氣而不是晨風吹動,灰藍色布面上有小鳥的剪影在跳動。大熊和汪汪都醒得早,聽動靜,大概又在院子裡鬧開了。

昨夜的飯局,一直持續到十二點半,在汪家二老的堅持下,師燁裳留宿汪家。像是理所當然般地,她睡在了屬於汪顧的房間裡,也就是說,她被汪顧摟著睡了一夜。

當著汪家二老的面,她不好意思與汪顧鬧彆扭,於是只得客隨主便地任汪顧拉她進房,為她佈置了一套全新的寢具,開啟空調,替她蓋上被子,摟她入懷。

汪顧的懷抱,就像汪顧這個人,體貼,也專治。

從她躺進床間那刻起,兩人除了一句晚安,便再沒說別的話,可是環在她腰上的那雙手臂就像一根彈性極強的牛皮筋,如果她想翻身,那尺度剛剛好,不鬆不緊,毫無妨礙,但如果她想掙脫,牛皮筋便來勁了,她越掙,它越緊,到最後緊得令她昭昭就要透不過氣來,她投降放棄抵抗,它得勝恢復原狀。

現在她背對著汪顧,並不知道汪顧是睡著呢,還是醒著的,只知道汪顧的臉離她很近很近,因為汪顧的鼻息撲上她頸後面板時還是溫熱的,如果她背轉過身,肯定會頂上汪顧的鼻子。

白玉蘭的香味瀰漫在這間汪顧少時居住的臥室裡,清新得像天際初白時自東方吹來的新風。她知道。可她聞不到,她連口鼻裡的血腥味都覺不出來,又怎麼能聞出香味?

可惜好東西,如果還能好起來,應該再到這裡聞一聞…吧?

“醒了?”汪顧的懷抱倏然收緊,一個尖尖的下巴探到她頸窩裡輕輕蹭動。她剛想問汪顧她是怎麼知道自己已經醒了的,汪顧搶先一步說出答案,“醒了就安靜了,睡著就一直鬧,真要命。”

她知道自己有夢囈的毛病,自張蘊兮罹難後這個毛病就一直存在。這些年來,她所有的女友中,當她面,僅有林森柏說過幾次,許典和席之沐都沒說過,如果汪顧不提這檔子事,她都快忘了自己其實造過這麼多眠孽。

“對不起,我習慣不好。”

她看著灰藍幕布上,小鳥的演出,嘴上道歉,情緒卻平如秋水。

“我是在誇你,我失眠的時候,總喜歡聽著廣播睡,你的聲音比深情夜話的DJ還好聽,我家今後能省電了,繼續,不要改。”

……

早飯是邀請了油條、餛飩、豆漿、豆腐腦、水煎包、醬肉包、煎餅果子、韭菜盒子等北方早點明星參加的盛大派對,汪顧以為師燁裳是慣吃西式早餐和粵式早茶的人,擔心她吃不慣這些,便趁她還在洗漱晨浴,獨自開車到距離居民區兩條街的購物中心去買回了一份典型的美式早餐。

但汪顧不曉得,師燁裳與張蘊兮不同,她並非生來就是大小姐。師宇翰還未發跡之時,乃至是發跡之後的幾年中,師家的早點還是維持著普通工薪家庭的標準。油條餛飩豆腐腦,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在她味覺嗅覺尚且正常的日子裡,即使在國外,她也會拉著張蘊兮陪她去唐人街找這種雖難說精緻美味,卻足以令人回味的小餐點。張蘊兮說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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