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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參將表現出了他的另外一面,不錯的武藝,以及一顆不怕死的心。
於是,這參將,便成為了裨將。只是他的身份,還是參將,是個祭酒是個謀士。
一艘艦船靠近,如此近的距離下,參將親手拿起了戰鼓,擊出了放炮的命令。
數門臼炮,將鐵蛋彈向靠近的船隻。
那些鐵團竟然沒能擊穿那船隻的船殼,只是被彈開了,留下幾個印記而已。
而宋軍已經沒有時間開第二輪炮了。
巨大的船隻接舷了。而且,魏軍的船,要高數米。
宋軍的船猛然顫抖,很多兵卒被撞到在地。然後快速的站了起來。卻不料。
一道道繩索已經從那魏國的鉅艦之上丟了下來,一群白甲士兵滑落到了自己的穿上。
參將拖出長劍,猛然砍下,那刀落之處,自然有一枚大好頭顱。只是,這頭顱似乎不是給他的。
頭顱的主人挽刀猛劈,嗑開對方的長劍。
然後,便彈開了,那一瞬間他們都在想,對方的力量好強。
只是,太瘦了始終沒有巨大的力量爆發。
轉瞬之間,參將回頭找尋第二個敵人,卻看到了數具屍身,竟然都是自己的手下。
抬頭一看,那些詭異的彎刀,如同一把把犁頭,如同挖地一般砍下眾多袍澤的頭顱。
那船人,為何如此勇悍?
參將膽寒,卻是不懼,猛然上前,長劍在雙手把持下,似乎變成了重錘,一次又一次的砍殺著敵人。
只是,還沒有奏效。
江上煙霧太大,也看不到其他船隻如何,只是,他的這艘船,完了。
一刻鐘之後,白甲兵卒已經進入了樓船的低層。
無他,詢問投降還是赴死。
大部分的槳手都選擇了投降。
而那參將寧死不屈,被一群白甲士兵圍住,走不得,做不得,站不得,也飛不得。
直到此時,魏軍樓船上才猛然跳下一個人。
那些白甲兵卒一看,都是單膝跪地口中喝道:“統領!”
參將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恥辱,自己一個拿著劍的活人,竟然不能讓你們警覺?
於是乎,一劍提起,猛然向著那個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刺去。
那男子手腕一抖,猛然我住長劍的一邊劍刃,然後猛然抖動。
參將竟然不由自主的丟下了長劍。
直到丟下了長劍,那男兒才愣在了哪兒,久久無語。
一個自以為是男人是戰士的人,有一天發現自己握刀都不緊,如何,還能淡然。
只是,白衣男子問道:“你是誰?”
參將卻下意識的說道:“曾莫,郭將軍手下參將。”
參將?參將,提起長劍上陣殺敵?
方天定愕然:“你為何拿著劍殺敵,而不是跟著他們留在主船上。”
曾莫才道:“能禦敵,管他到底是做什麼。”
方天定不由高看了他兩眼,這是當了多少年的兵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他,明顯是個青年,一個很憔悴的青年。
轉過身,雙手負背,看著被佔領的船隻,想起朱元璋在南京埋伏陳友諒,也是率先奪下了一艘鉅艦。隨即嘆息道:“多好的戰士,都是漢人,何必相互殘殺。你便跟著我吧。”
跟著你?曾莫搖頭:“我是宋臣,我父親死前說,一定要攻下南京。”
方天定挑了挑眉毛,問道:“你是一心尋死?”
曾莫點頭:“我說過,此戰之後,要麼埋骨長河,便歸會故地。”
如此之久,方天定才聽出,此人明顯是四川口音,原來是老鄉,蜀中人。
但是,他不願意降,方天定沒頭沒腦的冒了句:“你死了你屋裡的人還過個錘子。”
那人愕然,然後哈哈大笑:“我家沒人了,沒想到你竟然與我都是一個地方滴人,我死老,也沒啥子了(也無憾了)”
方天定回身抽出一把彎刀,一刀流過,一顆大好頭顱,高高飛起。殺下熱血,這年頭,灑熱血,便是時代的主流…
第六章 慘烈的水戰
這些人,在接觸近身戰中能完敗曾莫的船,便能說明他們的不凡。
而他們,便是背峞軍。
從戒德說江上起霧,方天定便覺得,上游的人,要下來偷襲鄂州。
但是他們的船隊剛剛到達江陵不久,訊息應該沒有傳到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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