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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子,這才回過身來,對著流珠溫聲道:“至於那賭,二孃到底還是輸了。”
勾了勾唇,男人眯起眼來,又沉聲道:“朕會教御醫給你開出方子,好生調養身體。你的性子,朕是知曉的,非得看著你喝下湯藥不可,所以二孃也不必再苦費心思了,你躲不過,避不開,給朕老實受著。”
流珠沒吭聲,只倚坐在軟榻上,將漆案上裝著瓜子兒的小盤拉得近了些,旁若無人地磕起了瓜子兒。傅辛聽著這頗有些煩人的聲響,卻也未曾出言指責,也跟著坐在軟榻上,倚在小案另一側,手持奏章,兀自批閱起來。
流珠偏要惹他不自在。她自是清楚,傅辛渴了她許久,只盼著能光明正大地娶了她,一償夙願,彷彿只要娶了她,便能證明多年來的壓抑、隱忍、迫不得已都不是白受的似的。眼下她任性一點兒,反倒能令他安心,他也不會因為這些事兒便如何處置她。
嗑瓜子兒還不夠,這小娘子偏不安分,又開始唱起了小曲兒。她偏不唱春花秋月那般的小調兒,唱的是“時移勢去真可哀,奸人心醜深如崖”,擾得傅辛耳根不得清淨。但男人卻只淡淡然撇了她一眼,復又將視線移回了奏章之上,時不時手持硃筆,蹙眉而寫。
過了會兒,阮氏一笑,又道:“這奏章積得如小山一般,官家實是辛苦,兒也著實想替官家分憂。不若讓兒協理官家,批閱奏章罷?”
傅辛聞言,眯起眼來,倏然間闔上章折,沉聲道:“近來在床笫間,不曾使過厲害手段,反令小娘子愈發驕縱了。民間百姓有句俗話,說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確乎有理。”
流珠冷哼一聲,便不再幹擾他,而這官家素來自詡勤勉,若是不將奏章批完,是絕不肯就寢的,倒也不曾果真動手,復又開啟了奏章,目不轉睛地批閱起來。
流珠躺在一旁,怔怔地凝視著那樽蓮華性妙菩薩,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暗念道:佛家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是若是這報應來得太晚,那好人受過的罪孽又該如何算?佛家由此而引入了前世今生的說法,可是無論怎麼想,這說法也難以令她信服。前世是一回事,今生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又如何知道?
思及此處,流珠轉而又念起徐子期來,想他臨行之前,幾番細細叮囑,分明是個肌肉結實的男人,可在她面前,偏生又有幾分無賴的孩子氣,實是可愛。這般一對比,愈發覺得眼前這個佛口蛇心的狠毒男人面目可憎。
便是此時,關小郎忽地從外面匆忙走入,奉上了一封自邊關快馬加鞭寄來的密報。流珠一聽,遽然坐起身來,傅辛淡淡然瞥了眼她,將信展了開來。讀罷之後,男人神色未變,只飛筆回了封信,交由關小郎之手。
待關小郎走後,傅辛也不說話,流珠不由暗自生惱,知是他故意釣著自己,這才不言不語。她闔了闔眼兒,溫聲道:“官家也不必逗弄兒了,卻也不知邊關又出了甚要緊事?瞧著倒不似是戰報。”
傅辛因奮筆疾書之故,手腕微微有些發酸,此時聽起流珠開口詢問,官家眯起眼睛來,擱下御筆,但道:“二孃討好下朕,朕便告訴二孃。”
流珠自是不肯,官家最愛看她那副不情不願的倔模樣,藉著這個機會,好生逗了她一會兒,半晌過後才環著她在懷,輕描淡寫地道:“不過是死了個人罷了。不足輕重。”
流珠聞言,蹙起眉來,倏然伸出手來,將那密報奪了過來。展開之後,流珠瞧著那熟悉的字跡,心上一鬆,知道這信既然是徐子期寫的,那所謂死的人便必不會是徐子期。再接著往下一看,流珠不由愕然變色,卻也知道這是傅辛早安排好的,怔怔地拿了會兒信,便放了下去,也未再多說什麼。
死的人,是阮家大哥兒,阮恭臣。傅辛早就交待了徐子期,打從阮恭臣入了徐子期麾下開始,這便註定是個此路不通的死局。這男人參軍沒多久,便被徐子期依據官家之言,陷害其殺害城中百姓,引得民怨四起。這罪名一經定下,沒多久便行了刑。
傅辛定定地觀察著流珠的臉色,見她未曾心痛,也未曾因此暢快開顏,只緩緩說道:“徐小將軍治軍甚嚴,於神槍營中定下十七條禁律,號稱‘五十四斬’。其之九條言曰:所到之地,凌虐其民,此謂奸軍,犯者斬之。阮恭臣犯的便是這一條。而這徐鐵凜,果真是個如朕一般的狠心人物,竟找來了阮鐘行刑。做叔叔的,親手砍了侄兒的腦袋,倒也令人唏噓——這一條,可不是朕教的。”
流珠蹙了蹙眉,心中分外不適。
馮氏及阮鐮,因罪發而死,並非旁人誣陷,實乃自取滅亡。而流珠雖不喜阮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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