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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的,此番領了槍,還是按著老規矩來。若有違抗軍紀者,斬無赦。”

阮恭臣心上一凜,暗道:往日裡人總喚他徐小將軍,可如今看他的做派,只怕應改稱徐大將軍了!這個小字,是萬萬喚不得的了。聽聞當地人叫他戰神,又有徐鐵凜一稱,果然不是全無道理。

待徐子期下了馬,迎了風塵僕僕趕來的阮恭臣入賬,兩人才一坐下,便有一穿著盔甲的結實漢子大步踏來,走到阮恭臣跟前,分外熱情地道:“阮大哥,這回的書信該是你帶過來的吧?快掏與我看看。”

阮恭臣眯起眼來,定睛一看,不由訝異道:“卻原來是潘三郎。”這花太歲潘湜幾經淬鍊,早被徐子期從原來那個虛浮的花花公子調教成了個正經漢子,那身鬆垮垮的肉也愈加精壯,阮恭臣若非細看,自然是難以認出。

他稍稍一頓,連忙自懷中掏出潘湜親眷寄來的書信,並凝聲賀喜,道:“三郎此後,也是做爹的人了,實叫我等羨慕不已。”

潘湜一愣,知是家中的妾室傻大姐平安生產了,當即喜不自勝,一邊忙手忙腳地拆信,一邊喜滋滋地道:“大哥兒羨慕甚?是男人,就能當爹,不過或早或晚罷了。”

阮恭臣微微抿唇,卻是沒說話,而潘湜這才想起阮大郎早和榮十八娘和離的事兒,暗自罵自己說錯了話兒,連忙呵呵笑道:“還是個男娃嘞。娘還給那小東西畫了個小像。嗨,我自己個兒偷著樂去了,便不攪合你和咱大舅子說正經事兒了。”

聽得“大舅子”三個字,徐子期微微一哂,眼中卻難得帶著笑意。待潘湜出去之後,這徐將軍正了正面色,將軍中事項向阮恭臣緩緩交待一番,也不曾如阮大郎所料那般對他多加為難,只在阮恭臣臨走時,輕描淡寫地道:“我明白,阮大郎不願入我的麾下,更想去與阮將軍等匯合。只是這是官家下的令,我麼,也不好違抗聖令。既然來了,就是並肩作戰的弟兄,還望阿郎,莫要拂了我的臉面。”

阮恭臣眼瞼低垂,連忙推說言重,心中則自嘲道:現下他就是和那老巢被人端了的螞蟻一般,忙亂不堪,卑微不已,任誰都能踩一腳。他哪裡會有天大的膽子,敢和這軍營裡的霸王徐子期一較上下?徐子期這話,倒是好似諷刺一般了。

只是向來聽聞徐子期是個咄咄逼人的性子,不曾想到現下竟這般態度溫和。阮恭臣心中惴惴,總覺得分外反常,著實令他不安。

這一邊阮大郎夜裡頭忐忑難眠,不知前程是吉是兇,而那邊廂,汴京城裡,國公府內又出了件事。

卻說自打阮恭臣走後,阮良臣雖也曾立志革新,奮發圖強,只是時日久了,這意志難免又消沉了下去。這人日日大醉,頹靡之至,彷彿只要飲下了那盞中白墮,從前簇擁在周的劉端端、小金雞等美人兒便能回來,駕鶴西去的爹孃也能回來,還有國公府那潑天的富貴,也能跟著回來。

喻盼兒瞧他這副模樣,自是惱恨不已,也不再做那一副大家閨秀的淑女模樣,縱是懷著身孕,也大喇喇地挽著袖子與他吵。阮良臣只勾唇一哂,厭煩道:“世間盡是俗人。怎能說是酗酒?‘應呼釣詩鉤,亦號掃愁帚’,喝了這個,某才能舒舒坦坦地寫出千古名篇。”

說著,這男人打了個酒嗝,喃喃道:“寫了好詩,文名遠揚,自能振興家業……你不懂!不懂!”

喻盼兒懷著孩子,因妊娠之故,身子並不舒坦,時有犯嘔,慣常頭暈。與阮二吵了一番後,她便疲憊得很,也懶得管他,只草草和衣睡下,卻也不曾想到隔日醒來之後,便出了事。

這一日清早,她做了早膳後,便去叫弟弟喻喜麟,誰知一入房中,怎麼找也找不見人,再一摸床榻,冷冰冰的,一絲暖意也無。盼姐兒慌了神,連忙扯了半醉半醒的阮二,喊他尋人。阮二精神萎靡不振,腫著眼泡,無精打采,話都說不利落,盼姐兒恨鐵不成鋼,只悔恨自己當初怎麼就一心要嫁他,不得已只好自己出府去尋。

她飯也顧不得上吃,也無暇腹中有孕,急急忙忙地找了一上午,卻是一無所獲。蕭奈巡街時遇著了她,雖說國公府已經破敗,現下人人避而遠之,但這位操刀鬼,卻絕不是個落井下石的主兒,得悉喻喜麟走失之後,便命腿都走得發軟的盼姐兒在茶攤坐下,好生給她沏上茶,隨即安撫道:“夫人莫慌。這般大的小孩兒,最是貪玩兒,現下不知道在哪兒玩得高興呢。你稍事休息,我但問你幾句話,你最後一次瞧見他,是什麼時候?”

喻盼兒抿唇回想道:“昨晚用晚膳時,他還是和兒一同吃的。這之後,兒便教他回房唸書,他應了聲好,便回去了,也未曾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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