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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小廝一頓好打。
這欺主的東西!
不過回想起來,張司棠卻沒忘了張鳳起的份。這沒大沒小的,又叫爹孃給慣著,不給點教訓,以後豈不是要騎到他頭上去。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張司棠也清楚知道父母尤為疼惜這自幼長在身邊的妹妹。他雖然是他們的嫡親兒子,但真論起感情來,說不定他還不及張鳳起呢。
要想教訓張鳳起,只怕張沅和夏氏是要第一個不答應的。何況也的確沒什麼好理由,雖然張司棠不願承認,但事實上,養幾個面首對這公主、郡主而言根本稱不上罪過,這習氣在大周朝上層貴女中蔚然成風。
誰叫連皇帝都是女的,皇帝尚且養著一串面首,誰又敢說一個錯字?只怕湯臣、徐回之流當晚就能瞭解這人性命,張司棠恨恨的想。
小廝一進來,就見張司棠臉色陰晴不定,但還是壯著膽稟道:“世子,下面的人來報,說京郊河的畫舫都叫恆國公包下了,說要為老太君賀壽……”
說著說著,他見張司棠臉色鐵青但並沒言語,小廝便咬牙接著說:“原來世子下了帖子的好些公子,都遣人來說今晚不能來賀世子升遷之喜了,各有因由……世子,您瞧今晚是不是……”
恆國公是何昌平的封號,他和何昌安是堂兄弟,並稱為“二何”。
“什麼各有因由,不過是急著捧那老太婆的臭腳罷了!”張司棠兩怒湊一怒,越發怒不可遏,順手就將酸枝木書桌上的官印砸了下去。
小廝大急,忙慌著去撿,道:“我的好世子,您何苦拿這寶貝撒氣,便要打罵拿小的們來便是!”
張司棠心中一團怒火,罵道:“還理這東西作甚,世風日下,連那幾個男娼都騎到我這皇室正統身上了!”
“世子!”小廝臉色煞白,下意識看書房內的門窗是否掩好,若這話傳了半句出去……小廝是自幼跟著張司棠的,不忍見他自尋死路,走道近前,近乎哀求的勸道:“世子,眼下只能忍著啊,“二何”聖眷正濃,您何苦這時候說這些掉腦袋的話!”
“我不服,我身為皇孫,竟然要為兩個男娼執鞭轡,顏面何存!”張司棠怒目圓瞪。
小廝明白他心結在此,苦口婆心道:“世子委屈,但若不忍辱負重,若被湯臣、徐回之流尋了差錯,只怕要萬劫不復。眼看著王爺回京,將再繼大統,還請世子為著大局,再忍耐一段時日。”
張司棠只是短暫的平靜下來,雖然張鳳起只是起了個頭,但張司棠卻也把賬算到了她的頭上。
一連多日,對張鳳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要不是礙著張沅和夏氏待張鳳起呵護有加,只怕張司棠早就要訓妹了。
養心殿裡的文昌女帝也顯得有些暴躁,胸中積鬱,一咳便見紅。
女帝一臉陰霾,沉聲問:“你瞧著,這是要如何了?”
殿內就只有太醫劉徵一人,聞言他惶恐而跪,慌道:“陛下……陛下福澤厚重,定然還有救治的法子……”
“何必說這些沒用的,朕自己的身體還不曉得麼。想來,也是沒多少時日了。”女帝冷哼,眼底寒氣四射,看來,她也得儘快準備了。
“陛下!”劉徵大驚,惶急之下拉著女帝的袍子,道:“陛下乃真龍天子,萬不可失了鬥志啊,總歸是有法子的!”
女帝心中煩躁的很,又聽得劉徵聒噪,一腳將之踢開,正要服下一顆金丹,卻被劉徵攔下,他苦口婆心:“陛下,鎮國公主奉上的金丹藥力十分霸道,您現在的身子,萬不可過量,是要傷身子的。”
“傷不傷也是如此了,難不成還真躺在床上調理個一年半載?”女帝嘴唇勾出一個奇妙的弧度,笑得諷刺:“如此一來,也怕誰也等不及讓朕從床上起不來了。”
劉徵還待要勸,卻聽宮人在外稟告,湯臣聽宣已至。如此,劉徵也只好先行退了出去。
女帝一見著湯臣,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便將他踢翻在地。湯臣也是身手不凡的武狀元出身,但此時卻不敢不倒。
“枉朕如此信任你,竟不知你如此不會做事!”女帝目光如刀,斥道:“不過是要你小施懲戒,誰要你對世子動手?你倒好,不僅動手,還在大街上將魏王世子給亂棍打死。姑且不論那是我親侄孫,就是我真是要人性命,找徐回動手豈不便宜?悄悄的沒了,也省得讓整個長安城看戲,平白辱朕聲譽。”
湯臣也十分委屈,他一向謹遵聖命,不敢有違。雖然他一向和文家不對付,但也不敢真對那個世子下殺手,隨便挑個不中用的嫡子教訓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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