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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都說了,那是她親侄孫呢,他哪有那豹子膽。誰又那豹子膽,分明是有古怪……湯臣正要聲辯幾句,卻叫女帝一句話打斷。
“你告訴朕,你這麼做,究竟是誰授意?”女帝忽然笑問,但聲音卻陰冷。文家若只是死了個兒子也罷了,偏這個還是世子,還是個力挺文家為尊的先鋒鬥士。他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少不得有哪些心生反意的人暗中動作。
湯臣原就生的寡白,此時更是面無人色。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哪還顧得上聲辯,連連跪下告罪:“陛下息怒,絕無此事,微臣一片赤膽忠心,絕無暗中勾結之事!”
女帝臉色莫辯,只淡淡道:“朕還是很信任愛卿的,也罷,便讓徐愛卿來徹查此事,為愛卿洗刷冤屈。”
徐愛卿自然是指的徐回,他和徐回同為酷吏,雖然都是幫女帝剪除異己,他在明,徐回卻在暗。所以他湯臣的名字還在他之前,但同僚數年,湯臣深知徐回的手段……
只稍微一想,湯臣就軟倒在地。
“來人,拖湯臣下去。”女帝面無表情。
不知是張司棠運氣好,還是張鳳起運氣差,文昌女帝忽然將張沅和夏氏召進了宮中。說是多年不見,要敘母子之情。
張司棠並不理會這由頭是真是假,他逮著機會便將張鳳起叫去訓斥,順帶罰跪宗祠。
張鳳起沒想到這張司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記仇,心胸狹窄,心裡就有了計較。但她並不打算馬上計較,畢竟現在局勢來說,她佔下風。
沒了張沅和夏氏的庇護,單憑個人來說,張鳳起是幼,而張司棠是長兄,光這一點,他要折騰她就順手的很。這種無力的感覺讓張鳳起很不悅,但她卻不急。
“魏王府死的是世子,芮王府沒死人,只有二公子被打折了腿,要不了命。”影衛胡四聲音沒什麼起伏的彙報著。
張鳳起抄經的手一停,問:“魏王府只死了一個?”
胡四點頭稱是,又補充道:“死了一個世子,還有一個隨行小倌被打斷了腿。”
張鳳起皺眉,接著問:“那芮王府的二公子是個什麼來頭?”
胡四沉吟:“芮王府二公子雖是嫡出,但一向不理事,沉湎酒色財氣,是個一般的紈絝。”
這倒和那個文三公子很像。而文家一個打死,張家一個打殘,只不過一個打對了,一個打錯了。當湯臣這等酷吏輕易不會辦砸事情,不然也不會位居酷吏之首。那麼就是有心人有意如此了。
張鳳起挑眉,笑容就有些晦暗不明。
胡四雖不明所以,卻不發問,只繼續彙報:“王爺王妃入宮後,魏王、周大將軍下邊的人交往略顯頻密,鎮國公主也時常進宮,多是獻丹。泰安公主則是送了個和尚進宮,說是為陛下祈福。芮王府的二公子遭打後,至今很是安靜。姚相門下的官員似有意和王爺近臣示好,多有交遊……”
張鳳起一一聽完,又一一計較,方打發了胡四。
不知不覺,張鳳起又抄了半天的佛經,撐了個懶腰,揉了揉肩膀。
但她的力道不對,怎麼也揉不到好處。這時,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覆蓋了過來,輕柔的按捏起她的肩膀來。
“承義哥哥。”張鳳起笑了,拉過肩上的手,回頭看見的卻不是薛承義,而是馬義。
馬義見張鳳起拉住了自己,便忽略了她叫的名字,目光閃爍的也將手反握過去。
“是你啊,承義哥哥呢?”張鳳起笑了笑,並沒收回手,而是打量了馬義一眼。他穿著一身一身月白中衣外罩著一件寶藍色領口繡比甲,身材削瘦修長,白皙的臉上微微有著紅暈,的確生的養眼。
馬義見張鳳起眼中有讚賞,心裡就有幾分得意,答道:“薛公子被世子請去書房了,世子說手頭少了人用。”
他頓了一頓,低聲接著道:“世子還說……郡主這些日子都待在宗祠裡抄經書,也用不上薛公子。”
張鳳起皺眉,自然明白張司棠只是想折騰她,但隨意用她的人,拿她的人當下人,卻是過了。她心裡不高興,不動聲色的抽回手。
“我怕郡主一個人在祠堂辛苦,便想著來幫郡主解解乏……”馬義意識到張鳳起的情緒變化,討好道:“郡主,您累了吧,我幫您來抄經書吧。”
張鳳起不置可否,握住了他拿筆的手,吩咐道:“你去告訴世子,就說我病了。”
要說張鳳起病了,張司棠卻是怎麼也不信的,毫不理會。
但張司棠糊塗,他的貼身小廝卻不糊塗,苦口婆心的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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