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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親熱,文承嗣卻十分聽話,手腳並用的朝文延樂出擊。文延樂不忍傷了稚子,文承嗣的手指甲又沒減淨,文延樂的臉側不小心就被留下一道劃痕。
“承嗣好厲害,爹好疼!”文延樂也不惱,只眨巴眨巴眼,將他舉起來。
文承嗣得意的笑,抱著文延樂的頭啵了一口,朝他的臉吹了吹氣,道:“爹不疼……”
文延樂抱著孩子少不得一陣鬧,但見張鳳起已經收拾得妥當,便知她今日有事。他雖不知道是什麼事,但張鳳起忙得幾日不回府,也是有的。
於是他將文承嗣交給奶嬤嬤,上前抱住張鳳起,道:“日前,兩江總督遞了摺子,兩江地域水患成災,致災民逾萬。我身為御史中丞,上命巡撫兩江,此次要隨河道大臣盧興元等南下救災治水。”
自從三年前文延樂謀得暫時的侍御史之位後,這三年來,他步步為營,究竟是從沒退下來,反而在御史臺越做越高了。如今還能謀得巡撫之職,救災治水這樣的差事看似是髒活累活,實則一回京述職便理應是要再做升遷的。
張鳳起玩味的看了他一眼,再升,升到御史大夫?只怕也要問姚相一系的房阿慶肯不肯讓位了。
忽而,她便覺有絮溫熱的絲在耳後頸項輕輕一勾,彷彿是文延樂嘆了口氣。
“娘子,為夫將要遠行,數月不得歸,你竟毫無不捨,半句話都不說。”
“好吧。”張鳳起莞爾,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溫柔的道:“駙馬此行一路珍重。”
文延樂兀的直起身,攬著她的肩頭,瞪眼道:“珍重,什麼叫珍重,倒似我這一去不回!”
張鳳起用手背輕輕磨蹭他的光滑面頰,聲音溫和:“駙馬,你知我並無此意。”
文延樂對上了她的眼,看到她眼波微轉的時候的溫柔,不施脂粉的臉頰也更顯柔和,別有一種不同尋常的娟美。明知道這未必有幾分真,文延樂還是不忍移目,撫摸上她的臉頰,滑過,攏入髮間,倏然抓緊,粗暴的扯起,吻住張鳳起的唇。
這等突如其來,張鳳起先是膛目,然後手已經滑道他身下,捏緊了他的雙丸,似是無言的警告。
於是,漸漸的,文延樂粗暴的動作變得如絲一般的輕巧而細緻,猶如羽毛拂過,讓張鳳起舒服得想打盹,不由又眯起了眼睛。
文延樂將頭埋在她的脖頸內,半是戲謔半是撒嬌的道:“一別數月,為夫真捨不得你。娘子,不如隨為夫南下,如何?”
張鳳起歪著腦袋轉向他,目光緩緩而動,終於是笑了:“那好吧。”
“此話當真?”文延樂猛然抬頭,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捏起她的下顎。
張鳳起皺起眉,一指一指的掰開他的手,揉了揉他的頭,失笑:“當真。”
話音剛落,張鳳起就覺一輕,轉眼已經被文延樂攔腰抱起。被抱在奶嬤嬤手裡的文承嗣看的目瞪口呆,露出豔羨,吵鬧道:“爹!爹!承嗣也要抱抱!要轉圈!”
文延樂朗聲大笑,一隻手將文承嗣也抓進懷中,道:“承嗣也一起去吧!”
承嗣不明所以,也是很興奮,大聲問道:“爹,爹,去哪兒,去哪兒!”
“去兩江!去兩江!”文延樂也愛玩,學著他的語氣重複叫道。
有如高音喇叭和復讀機,張鳳起掏掏耳朵,有些無奈的笑了。
黎明前的宮廷,沉浸在昏暗中,四面空廊迂迴,長長的竹簾低低遮垂,隨風輕動。
已近五更,張司隸才剛起。躺在他內側的女人只穿了一件牙白錦織肚兜,一條紗褲,帳中旖旎。
“殿下醒了,是早朝的時辰了吧?”女人嚶嚀了一聲,正要坐起服侍他,張司隸卻是打了呵欠,道:“無妨,你睡吧。”說著,溫柔的推開了她的手。他自己尚且起來的為難,不忍叫美妾也受這苦。若非姚相等眾耳提面命,他只想長睡不起才好呢,好過在朝堂上聽那些針鋒相對,還有皇后冰冷的目光,皇帝的忽略。
內監目無表情的領著兩三個小宮婢上前,為張司隸披了罩衫,又服他盥洗了。方退出去,又有捧托盤走了進來,便是早朝前墊肚子的餐食了。
桌上的蜜汁麻球,紅稻米粥,肉鬆香蒜花捲,散發出食物的芬芳。張司隸不禁想起三年前,別說如此豐富的膳食,能不克扣,按時有的吃,他和姨娘就謝天謝地了。若是剋扣過了,姨娘少不得要去向孃家兩位舅舅求助。
兩位舅舅雖然貪財又眼皮子淺,但到底沒真對他們娘兩見死不救,總歸接濟了些許。如今這世上,只怕真心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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