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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親的,也就這兩人了吧。
思及此,張司隸不禁微微嘆了口氣,口中的美味也味同嚼蠟起來。這兩個舅舅,他也好久沒瞧見了,上一次看到,還是去年,姚相為他請旨來了太傅之前。匆匆一見,張鳳起便以他如今身份尊貴,聲譽攸關整個皇族為由再將人帶了下去。
而後,他有了太傅,又有群臣請旨冊封太子的事後,也就再沒見過舅舅了。張鳳起的理由還是一樣。雖然以兄殺妹不美,但事以過去如此之久,張司隸也覺得張鳳起的理由有些牽強。但他一向看不出張鳳起的用意。
“殿下,姚相來了。”內監稟道,話剛說完,便聽得腳步聲近。
張司隸抬眼看去,果然身著紫色官袍的中書令姚元初,他素來是不需要傳喚就直接進來的。
“二殿下萬福金安。”姚元初撩起官袍作勢欲拜,張司隸當然上前攔了,看了他鬢上白霜,溫聲道:“姚相年歲漸高,總要顧及身子,何必多禮。”
姚元初直起身子,看向張司隸,見他眼角微青,神色不虞,正色道:“二殿下勸微臣顧及身子,二殿下自己卻不知顧及,需知二殿□份尊貴,豈能隨意服食金丹,不加愛惜?”
張司隸見他言辭厲色的說到金丹,微微一赧,道:“時常覺得有些疲乏無力,御醫又診斷不出什麼道理來,正好鎮國公主呈上新貢的金丹,便服食了一二,頓覺清明瞭許多……”
“鎮國公主?”姚元初的聲音頓時含了慍怒,勸諫道:“二殿下,鎮國公主大節有虧,為人又識得奉承上意,她所貢之金丹,二殿下豈能隨意服食?”
“我是服食金丹,又不是服食她的氣節和人品,有何不可。何況金丹確有其效,想來先帝和父皇皆愛,是有其因。”張司隸清咳了一聲,道。鎮國公主是不是大節有虧,他無暇理會,只是金丹的確美妙,每有疲竭力乏之時,只需服食一二,便頓時有了精神,自覺無堅不摧……
姚元初見張司隸面泛紅色,又見內殿裡床帳還閉合著,隱約有人影,便大覺扼嘆,但此時卻非追究金丹的時候,他另有要事。他清了清喉嚨,道:“二殿下,一會在朝堂上,微臣會聯合一眾臣子再向陛下上稟二殿下婚事。屆時,二殿下請一定要在陛下面前痛陳鎮國公主不法、節虧之處,再提及靖海侯的忠君節義。”
張司隸面帶猶豫,姚相等不滿鎮國公主之女淮陽公主,他是知道的。但鎮國公主到底是他的長輩姑母,也一向待他不薄,現在若在群臣面前如此這般,是不是稍顯薄情了些。
“二殿下!”姚元初見他面露不忍,疾呼一聲道:“二殿下,請為大局為重。奉賢公主和鎮國公主謀了這樁婚事本就是狼子野心,不懷好意,二殿下若是順了此意,以淮陽郡主為皇子妃,那妻族豈不白白斷送?”
姚元初說話一向遮頭藏尾,極少將話掰開,說的如此明白。但他面對的是張司隸,他深知張司隸其人心軟、優柔寡斷,惜命,如不將話說開來,只怕張司隸還得猶疑不決。
張司隸見他說的如此堅決,又痛陳厲害了一番,終於是點了點頭。聽姚元初的話,總不會錯的,雖然姚元初嚴厲、死板,但卻是精明能幹之人,比他厲害不止一星半點。既然他看不透其中各方關係,不如跟著他們去做吧,反正一向如此。
姚元初見他同意的這麼艱難,很有些朽木難雕之感。
但看到張司隸臉上露出的慈悲感慨之色,他又有些釋然和慶幸。伴君如伴虎,比起侍奉張鳳起那樣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暴君,張司隸這樣心軟心慈、輕信感恩的人成了君主才是好事。
哪怕是庸君也無妨,自有良臣輔佐,而且,至少以後做臣下的,不用隨身操心自己的腦袋還在不在脖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上午跑的稿子讓我聽了一上午的京戲。。。發覺我的職業能讓我體驗不同的生活╮(╯▽╰)╭這文是有點冷清,堪稱我的文中最冷清的,但題材卻是我一直想寫的,堅持吧,誰叫這是真愛。。。
☆、冊太子
承慶宮的隆寶殿原本是皇帝舉行朝會的地方,張沅疲懶朝政,推給妻女,已不是一兩日的事。初登大寶時,種種諫言的上疏雪片似的幾乎淹沒張沅,可張沅從來懶於過目,好不容易得來的安榮繁華,他捨不得再兢兢業業了。
享樂一時是一時。
至於那些囉嗦繁複的奏摺,自有夏氏和裹兒為他參謀。再不濟,還有個庶子呢。
如此,隆寶殿上的寶座經常空置,除了初一十五,早上的朝會時常上座只有皇位後坐著的夏氏。
今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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