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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豫王,許多人的反應,包括胡御醫的,首先便是這人的豁達與賢明。
就像許多人說起先帝,首先想的不是他本身的為人,而是他作為一個皇帝,寵幸奸妃,斥重金打造琉璃殿的‘風流韻事’。
傅忌的好,沒人記得,他的壞,原本也沒壞到極處,可敏感多疑的性子,卻偏偏成了禍國的根源。
若說是為人豁達也就罷了,賢明卻很不應該,就像好端端的一個豫王,為何做了國相,又替皇帝監國問政那麼些年;
看著是很沒問題,可明擺著就是很有問題。
只是他不豁達也沒辦法,因為母親韻貴妃活著時掌權,幾乎就要把自己兒子推上皇位,鬧的最厲害時幾乎就要鬧出廢太子大事來,只可惜東宮也很不弱,轉身與陳、呂二家結姻,聲名與軍權統統在握,韻貴妃終是算來了一場空,後太子即位,藉著一封遺詔命韻貴妃殉葬,豫王對此知情,卻多年來從未提及過,這便是為人臣子的本分,也是對君王的示弱;
當然也不排除,他心裡一直記著這事兒,示弱也不過是和當年溫柔若水惠及六宮的韻貴妃一樣,一樣是在做戲。
皇家子弟,對於看戲和做戲,向來都有與生俱來的天賦。
胡御醫在這一點上還是沒有跟他師傅鄧夫子那樣修煉到家,所以勉強只能算個醫術很好的俗人,他只看見了傅森的豁達,聽說過他當年領授相印時的風采,還有與成國公互相爭執的激辯,樁樁件件幾乎都是清一色兒地在往這人臉上貼金,以至於家大業大,自己帶人起兵的賀緹騎在把底下兩個妹妹嫁給一個連封地都丟了一半,手底下只有呂家軍與幾千死侍的豫王做妾時,還有許多人都說這是高攀了。
聲望太高,兼之挑著復國的大旗,傅森三番推辭不得,倒是隱於豫王身邊的一青衣謀士獻言,言此二女納之可留有後用,他才勉強給留在了身邊。
鄧藻良識人相面,他算不出天意,也已經盡了自己最大努力,呂兆年是傷重不治,於追擊豫王的途中不治而亡,到底是顧念著舊情,幸得傅森發話,派人將呂兆年的的屍首尋回,好好安葬,這才讓公孫伏都空手而回。
呂兆年堪稱是一世驍勇,活著時便說過,他將來怕是免不了身首異處的下場,如今埋骨他鄉,可一條人命,既成全了豫王,又成全了皇帝,至少公孫嘉奧終於將呂兆年在榆關的人馬盡數收歸,而傅森也順勢將呂兆年從前的幾位副將攬入麾下,皆大歡喜的局面,彷彿呂將軍的作用便是為了成就的他人的名利,唯一為他感到傷心的,便只剩了宮裡的那兩位。
至此,呂兆年手中盤踞十數年的勢力與兵權被盡數瓦解。
鄧藻良很討厭不聽勸的人,往常的不聽他勸的人大多最後都死了,畢竟人犯起脾氣來怎麼說都不聽,心知前方已是死路,卻仍要前往,他生平勸人從不說第二遍,當初大小姐執意要進東宮,他勸過,說彼時的太子,後來的傅忌並不是個良人,無奈少女滿心躊躇,依舊要去,他便送了一句良言,一味良藥,其餘的再沒有多說過什麼。
可為著對二小姐的承諾,鄧藻良在呂兆年執意要去送死時再三阻攔,一回不成還有二三回,他甚至有想過設計讓呂兆年假死,好拋卻這裡的一切,遠走他鄉。
但,天意不可違。
他能做的,便是完成呂將軍最後的願望。
鄧藻良爭不過天意,卻能看明人的面相,當初的豫王的確是個豁達的人,可如今也變了,到底是被權利迷了眼睛,當初還能與二小姐匹配,如今卻是怎麼看,怎麼不合適,只怕如今的滿腔熱血,最後也免不了隨著權位的攀升而逐漸消融,直至變的與當初的傅忌一樣,自負且多猜忌。
今早傅森有些心不在焉,與眾將領商議時頻頻的出神,問起為什麼,只說是這幾日忙著清點糧草,有些疲乏,等他回了營帳後,便有一纖弱女子上前來服侍洗漱更衣,豫王府在與呂家定親前,傅森也是有過一兩個侍妾的,可自從收了呂嫦雲的做的荷包後,便不再理會過旁的女人,如今這個伺候他起居住行的不是旁人,正是前些日子賀緹騎兩個妹子裡的一個,底下軍士及幕僚見得多了,便道豫王果然還是看中那般溫柔賢良的女子,唯有站在當中的鄧藻良知道,哪有什麼喜不喜歡的,不過就是賀家的的姐姐活潑,妹妹文靜,文靜的不鬧騰,也不多話,自然不必操什麼心;
何況那賀家的二姑娘低著頭時的樣子,碰巧還與呂嫦雲有三分相似。
更完衣,傅森便坐在那發愁,並非是清點糧草的問題,而是眼下已無多少糧草可清,顯然公孫嘉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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