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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他作長久戰的打算,若是能趕在出兵前便把他的糧草和兵馬耗盡,那必然是件划算的買賣。

英雄無財便氣短,美人失色便遲暮,自古便是這個道理,難就難在士氣高漲之時,更不能把這樣的訊息往外傳,傅森很為難,他算是明白為何公孫嘉奧會派人冒名頂替,打著呂氏的旗號在榆關拔刀見血,屠盡一個村落的人,壞處便是呂兆年揹負著叛國的罪名還不算,甚至還要頂著這樣不光彩的罪名死去,所有的壞處皆是自己的;

此外,這場屠殺帶來的所有好處,卻都是皇帝的;

當真是打的好算盤。

賀家的姑娘不光文靜,還擅古琴,見豫王緊皺眉頭若有所思,便悄悄地繞過他身邊,幾步穿過錦屏,從裡頭的架子上把古琴捧來,這把琴已經算是前朝的舊物了,上一回傅森彈的時候,還是歲逢千秋,為博君王一笑,貴妃一笑的閒暇之物,此時再彈來,卻是再沒了那時的心境;

而如今,自己的手亦沾滿了鮮血,怕是也不能再彈了............

鄧藻良進去時,便聽裡頭琴聲淙淙,傅森閉目在書案前兀自養神,倒是那賀家姑娘見有外男,心下一分神,指甲錯挑了半絲絃,下一秒便彈錯了一個音。

傅森心中煩躁,原先只是覺得賀家的姑娘好歹眉眼與嫦雲有幾分相似,雖是氣度不及,可方才撫琴低首的那一剎那至少還有些像她,可一伸手一撥絃,就發現還是差了那麼點,不光人不像,連撫琴也不像,一曲春日宴,呂嫦雲便能奏出春華之聲,可換做旁人,便落了下乘,勉強做到了悅耳,可人終究是及不上她的。

“琴聲雜亂不說,連音都錯了”他眼都沒睜,只是冷漠道:“你且退下吧。”

賀姑娘似乎有些委屈的神色,但並不敢多言,只是收好了琴,又對著仍在閉目的豫王,以及後來的這位青衣相士福了福身,便走了出去。

人走後,傅森才睜了眼,道:“先生入帳可有要事?”

“有”鄧藻良不打算與他拐彎抹角,直言道:“我要走了。”

傅森有些訝異:“去哪兒?”

“南邊”鄧藻良說道:“我要回上京。”

上京乃靖國都城,如今已被北地的公孫氏所佔,回去了不光什麼好處都沒有,鄧藻良既無顯赫的出身,又無傍身的本領,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醫術與佔術,要他提劍上戰場,是否能以一當十還在未知之數,便是他真有這等身手,也難說能不能擋得住驤國鐵騎的長矛,怕是沒進得城裡就被叉死了;

說白了就是去送死。

傅森有些薄怒,可思慮片刻,還是壓住了脾氣,主動挽留道:“先生若是有什麼要求,大可同本王提之一二,待事成之後,定無有不滿。”

鄧藻良壓根就沒有思考,直截了當地拱手一禮,道:“沒要求,沒條件,不過在下願為豫王再獻一計,以換得孑然之身。”

傅森道:“什麼計?”

鄧藻良於是道:“公孫伏都乃驤國皇室,自持貴族,素與上將常清不和,王爺只需捨得心疼,以五千人馬於曲沃大敗公孫氏,常清恐其威脅自身地位,必然會替您除此悍將,屆時還會贈您三批糧草。”

傅森知道鄧藻良說的不錯,可按不按此計行事還在他自己,他只是想不明白,當初呂兆年以一己之力,都能暗度陳倉為他輸送兵馬,怎麼鄧藻良身為呂兆年的幕僚兼軍師,這時居然說走便要走。

雖然心性不如往常那般豁達,也存了些許私心,可傅森耿直的脾氣卻仍是沒有變過,此刻便把這樣的疑問問出了口,只道:“本王素來敬佩先生的大才,卻不知究竟是為何,先生執意要離去?”

鄧藻良抬眼看了她一眼,聲音不由低了下來:“在下自出山便於將軍府效力,自然效忠的是呂氏,如今呂兆年已死,他生前要助您成就大業,我自然要幫,可將軍死前曾言明其心願,乃是保全二女的性命,在下既然答應了,要替將軍完成心願,自然不必留在王爺的地盤上,供人驅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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