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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羨慕之意——太子雖小,極通事理,可不會拿著誰都打比方,嘴邊能掛上誰,就是顯示親近之意了。
兩句話說過,朱英榕要走進殿裡去,卻於此時,外面傳來一陣議論喧譁之聲。
離著講讀的時辰還差一點,他腳步頓住,叫一個內侍跑出去看一看。
眾屬官也有疑『惑』探聽之意,都站在廊下等著。
“殿下,沒什麼事,今日罷朝了,大人們正出宮去。”
今日是大朝日,進宮的官員極多,來時陸陸續續,走時卻是一窩蜂的,所以出來的動靜不小。
朱英榕怔了一下,臉『色』卻不太好,眼神泛起憂慮。
他住在乾清宮是一個非常時期的過渡,如今年歲又長了一點,皇帝國事繁忙,沒辦法長久地帶著他,他又不肯去歸於錢妃膝下,眼下便正式分到了東宮,也就是文華殿後側的清寧宮裡居住。
所以皇帝早起沒有上朝,拖到天亮,把等了大半個時辰的朝臣遣退的事他此時才知道。
而這已是入冬以來的第二次了。
“殿下,外面風大,快進去吧。”內侍見他站在風口上發呆,柔聲相勸。
屬官們知道他在擔憂何事,但說一說寧藩的閒話還行,猜忌皇帝龍體這樣的話是不能在皇城裡出口的,都不便說什麼。只是眼神相對間,都看得見彼此臉上的凝重。
皇上落下的這個腹疾,從去歲到今冬,竟好像總沒痊癒的時候,這可不是個好兆頭,說一句僭越的話,太子,還這麼小……
最終,屬官們只能委婉地勸道:“殿下無需憂慮,想來皇上『操』勞戰事,難免疲累,待戰事了了,泰寧侯凱旋歸來,就一切都好了。”
朱英榕勉強收了愁容,道:“先生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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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日往年底『逼』近,看上去屬官們說得不錯,皇帝雖然不願舉行大朝,但搬移到乾清宮去的小朝是一直如常的,戰事持續在燃發,朝政也沒什麼不穩之處。
京城之中的人們並不知道,三千里外那遙遠的野心始終未曾消弭,一直在緊鑼密鼓的醞釀中,並且一步步取得成果,向著那至高的目標攀登。
元德九年翻過篇去,元德十年隨之而來,泰寧侯所率大軍的這個新年,如屬官們預估的那樣,果然是在塞外度過了。
傍晚時分,城門剛閉,漫天的風雪之中,有人踩著一地的爆竹碎紙,叩響了大同代王府的硃紅大門。
朱成鈞未曾進封,他雖受命接管約束代王府,仍住在少年時那個小院裡。他也仍然不喜歡要許多人服侍,院子裡同從前一般冷清,覆滿白雪。
這個來人,實則是個故人,所以他在通傳以後,順利地被下人帶到了院子裡,見到了朱成鈞。
故人的素服上落滿雪花,頭上戴著的箬笠也是,他抬起手,掀開箬笠,雪花隨他的動作簌簌而落。
下人退去。
“九爺,”故人躬身拱手,『露』齒而笑,“我奉寧王之命,前來說降九爺。”
……
半刻鐘之後。
故人被扒得只剩一身單衣,倒吊在院子裡的一棵樹下。
樹木受了驚動,一塊一塊地往下落積雪,全落在故人的脖子裡,凍得他嘰哇大叫。
秋果搬了一張圈椅到廊下,朱成鈞擁裘安坐,抄著手,等他叫到沒力氣了,只剩下顫抖的勁兒了,才緩緩說了一句:“好好說話。”
“九九九爺,我錯了,你放我下來,我我好好說。”
朱成鈞紋絲不動,道:“就這樣說吧。能讓你說得快一些,也少編一些瞎話。”
“我我快不了,我要凍*遮蔽的關鍵字*,九爺,你快叫人放我下來,我現在又冷,頭被吊得也痛*遮蔽的關鍵字*,說說不好。”
“痛?”朱成鈞點了下頭,“我聽說過,人要是一直倒吊著,全身的血都衝到腦子裡去,時間長了,有可能會變成傻子。”
“對對,九爺,我要是變成傻子,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也不錯。你喜歡裝傻,以後就做個真傻子,正是圓了你的念想。”
故人瞬間停了掙扎,在樹下慢慢『蕩』了兩下以後,他弱弱地道:“……九爺,你知道啊。”
“我不知道。”朱成鈞卻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關我什麼事。”
故人唉聲嘆氣:“我還以為我瞞過去了呢,唉!我——哎呦。”
卻是又一塊雪花落到了他脖子裡,他被凍得一個激靈,想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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