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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配合,爭取一舉成功。
我屏息凝神,回憶著她體內恨絲的位置,思索著我與這恨絲的聯絡。
當年秦離姑姑是怎麼做的呢,她是怎麼在八十萬大軍面前,把他們的恨絲都取出來的呢。我現在只知道,她與我一樣,是不老門內的“天賦者”,體內有門祖傳下來的恨種……
等等!
會不會就與這傳了千年的恨種有關?
我忽然覺得事情有了解法,直覺告訴我,這個想法或許就是對的。
只是現在,她的恨絲在她體內,我的恨種在我體內,兩廂安穩著,根本沒覺得有聯絡。不由又想到那會兒取恨絲的時候,我使用指尖生血引出恨絲來的……
我咬了咬下唇肉,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之前從來沒有考慮過,總是按部就班地做了——
我的血為什麼能引出恨絲來?
今天這麼一想,會不會就是因為門祖留下的恨種在我體內,我體內的血都沾著恨絲的味道,所以才能把尋常人的恨絲給引出體內?
本首輔豁然開朗。
趕緊拿起銀針,焠過火苗之後,扎向自己的手指,擠出指尖的血來。這一次沒有靠近她,離她的眉心大約三尺遠,聚精會神,嘗試著去引她體內的恨絲。
等了半晌,指尖卻還是沒有感覺,她也平穩地睡著,沒有絲毫反應。
難道方法不可行?
我又拿起銀針補了一針,又凝神靜氣地等了一會兒,卻還是沒有等來期待的恨絲纏上手指的感覺。
正打算起身湊近陶婉婉去瞧一瞧,一直放在袖袋裡的匕首,卻陡然掉出來。我愣了會兒,驀然想到當初救東里枝的時候,那時我用匕首劃破手臂,取了很多血,為了再給東里枝幾天壽命。
所以,會不會是露出的血還不夠多,沒辦法歡喜並調動陶婉婉體內的恨絲?
於是撿起匕首,過了火苗,然後往自己手臂上那到取血多次留下的傷疤劃了一道,血水在刀口上凝滯片刻後,汩汩湧出,我捏起旁邊的空茶杯,將它們盛起來。
當血滿了茶杯的一瞬間,手指忽然動了動,下一秒,腕骨之上的脈搏被絲線一樣的東西繞住,輕輕一扯,進而纏繞住我的手臂!
竟然成功了?
我惶惶地朝陶婉婉看去,沒有銀針封印的她,眉頭微微皺著,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以至於不太安穩,還說著含糊的囈語。我怕傷到她,趕緊挽住手臂上的恨絲將它們迅速地扯了出來。
她身子一僵,緊接著,慢慢放鬆了下去,連緊皺的眉頭都漸漸平復了。
我邁過去,用另一隻手探著她的脈息,我多少也懂點醫術,之前東里枝找太醫不方便的時候,都是我給她瞧病的。
陶婉婉的脈象有些弱,但還是有規律的跳動著,看來取恨絲的過程,對她傷害不大。可她卻還懷著身孕呢,不知道她腹中的胎兒有沒有被影響到,於是又按住她的脈搏,努力感知著胎兒的脈象。
或許是本首輔醫術不精,即便是用了心,也感知不到胎兒的動靜。
這讓我慌了一慌。
我這樣瞎折騰,該不會把衛期第一個孩子給折騰沒了吧?
就在這時,臥房的門砰的一聲,突然大開,刺目的光射入本首輔的眼睛裡,我不得不眯起眼看向門外,去是誰這麼不懂事,進來之前都不敲門,還弄出這麼大動靜。
墨色衣袍的人,逆著日光走進來,看到這室內的一片狼藉,看到床上躺著不動的姑娘,看到床邊渾身染血的本首輔。
“兩天沒回府,你就是……在做這些?”
我從這怒氣洶湧的嗓音裡,終於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就是這王府的主人,怪不得三個醫女沒有給我攔住。
怕他看到我的手臂,就緩緩地隱藏到身後,直起身來跟他訕笑道:“陶側妃沒什麼大事兒。”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眸子裡漸漸燃氣火苗。
我做賊心虛,於是側過臉去不跟他對視。可到底是心中有愧,我剛才沒探到胎兒的脈象,害怕這孩子出問題,就咬了咬牙,又道:“但也可能會受到些影響,我去把醫女喚進來。”
正要從他身旁走過去,卻發現還在留著血的那隻手被他一把握住。
下一秒,直接將我打橫抱起,風風火火地走出陶婉婉的臥房,進了我之前住的地方,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和乾淨的綢紗,認真又嚴肅地給我包紮起傷口來。
“最好給陶婉婉找個大夫來。”本首輔擔憂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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