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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大臣已呆若木雞。

陳長風終於抬頭:“殿下,他二人貪墨的財產已清晰明瞭,小罪臣便不贅述了,臣要參高蜀和李敬堂三樁大罪。”

“陳大人請講。”

“搜刮民脂民膏,肆意圈佔良田,貪墨鉅額財產,廣建亭臺樓閣,這二人愧對那些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貧民,更愧對那些本分守紀勤耕苦作的百姓。此為罪狀其一。

無視皇城威儀,天子腳下貪奪,設酒樓、當鋪、古玩店表面為經營生意,實為變相收受賄賂,這二人愧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群臣,更愧對殫精竭慮勤儉素樸的皇上。此為罪狀其二。

李敬堂自文德皇帝做將軍之時便追隨左右任軍中參領,高蜀更是被文德皇帝任命為太子太傅。先皇對二位大人信任至此,臨危之際甚至把大錦江山託付於二人手上,可二位人至老年卻愈發昏庸,終成『奸』佞擾我大錦不得安寧。這二人愧對文德皇帝所託所信。此為罪狀其三。”

陳長風這段話言辭懇切層層『逼』近,從貧民百姓講到大臣皇上,又從大臣皇上講到我那過世十幾年的爹。實在是令人動容,本王挑不出一丁點兒『毛』病。

縱然我知道他打著什麼樣的目的,可這他這不甚純粹的目的到底是搬倒了兩位我曾經費勁全力、甚至快要丟掉『性』命也沒有搬倒的兩位權臣。

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正這宮城後方養病的衛添是什麼樣的心情,可我大概也能猜到他的無奈和不捨——這兩位,對他而言,可曾是將他從陰冷地獄一路扶持到九五至尊的功臣啊,就像我曾覺得呂舒是我的親人一樣,在無數個寒冷又陰壓的日夜,這兩個人給衛添的希望,如同波濤翻滾的海域上的一艘堅挺的小舟。這種希望,比他年少時我父皇給他希望,並無不同,甚至更多。

我甚至覺得,即便衛添身體康健,他應該也不願意面對今日這場景罷。

可高蜀和李敬堂並不冤枉,今日查抄出來的財產每一筆都數目龐大駭人聽聞。換算成我大錦各地每年上交的稅銀,大概抵得上十年了。

也正是這十年,本王親眼目睹了大錦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外強中乾的衰弱境地,又是如何一點一點藏汙納垢,磨滅忠臣報國的信仰,助長『奸』佞殘暴的氣焰。

而僅僅是他二人貪墨橫行還不算完,他們還聯手培養出來一個尸位素餐腦滿腸肥的高濟。

那個寫出“讓南國府兒郎入閨閣暖帳、樓闕畫舫賺銀兩;南國府女子書畫無一不通、歌舞無一不精,東啟人愛慕之,北御人嚮往之,送南國府女子入異國以交好諸國將相王侯,聯合而抗南境之莽莽賊寇”驚天言論的高濟,那個讓南國府一個光明清白的州府,淪為大錦鶯燕場、銷金窟的高濟,那個男女一同糟蹋造成南國府公子十人之中、七人為商三人為寵,造成南國府女子如東里枝年紀輕輕就去勾欄謀求生活的高濟。

本王不是衛添,他三人未曾對本王有過一丁點兒照拂,也未曾對本王有過哪怕半分的手軟,處置他們,本王十分下得去手,我甚至以為,憑這三人的行徑,誅他們九次都不為過。

“請問崇安王殿下,這三樁罪行,殿下可認同?”陳長風問道。

我理了理衣袖,緩緩點頭:“這三樁罪行列得很好,只是別忘了高蜀的兒子、李敬堂的乾兒子,高濟。”

陳長風目『露』欣喜,轉瞬之間眼風一凜,拜了我一拜,回應道:“謝殿下提醒,高濟自然是要一同治罪的。這三條罪狀條條是死罪,放在一起應當誅其九族,以儆效尤。殿下以為如何?”

群臣之中已然有附和之聲——

“對,誅九族!他們家不論男女老幼都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這生活都是從我大錦百姓身上掠奪來的,當一同懲處!”

“據我們所知,高蜀還有一大幫堂親表戚,這些親戚也大多在我錦國擔任官職,他們在各個州府也作威作福欺壓百姓,理應一併誅伐之!”

“陳大人說得對,若是這樣人神共憤的敗類都不能施以誅九族的,那我大錦律例列出這樣的罪罰來是做什麼的呢?”

“所謂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臣以為,他們兩個家族裡不論男女老幼,都已經受過高蜀、李敬堂品行上的侵染,如若不一次誅殺乾淨,他們日後也要長成蛀蟲碩鼠,啃我大錦基築,噬我大錦國庫。”

好一場義憤填膺的附和啊。

若本王沒有記錯,當初,陳長風揭發高濟關於南國府的奏章那一回,本王從洛昌歸來因為屢遭暗殺同陸書遠對峙那一回,整個朝堂上,是沒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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