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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舜耕街是整個洛昌城最長的一條街,街上車水馬龍,人流如織。
趙孟清說三百六十行沒有從這兒找不到的,尤其是在這靠河吃飯的地方,找幾百個修河道的短工易如反掌,而我們給的銀子又十分豐厚,於是不過半個時辰,我同趙孟清已招到二百個人,且個個魁梧健壯,瞧著就不惜氣力。
我選了一個看起來十分有威信的壯漢,把這些人交給他,安排好了料石採購和開工事宜,那壯漢便帶著其餘短工先行了。
趙孟清道捏著扇子同我道:“總之也安排下去了,這兒我可以幫你守著,你時間緊張,可先往前趕,去和餘舟城的將士匯合。”
我正要答話,卻警覺身旁剛剛走過去的那個頭戴斗笠的漁夫有點不對勁,餘光一掃,果真發現他伸手將斗笠拉低幾寸遮住面容,其動作十分欲蓋彌彰,再仔細一瞧便發現那人小腿肌肉紮實、腳步又輕又塊,儼然是長期練武之人。
趙孟清也發現了,捏著扇子琢磨了一會兒,後長唔一聲道:“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我見過,是陸書遠身邊的人,他這廂怕是聽到我們方才的談話,知道我同你是一夥兒的了,要趕去同他家大人彙報。”
我握上劍鞘淡淡道:“那這個人不能留活口了。”
趙孟清也不是聖母,附和得十分乾脆果斷,聽到要殺人所以目光也變得炯炯有神:“你看到沒,他剛才和棺材鋪門前那個木匠接了句話,這個木匠是同夥,所以也不能留。”說罷同我交換了一個眼『色』,“漁夫交給你,木匠交給我,前面第三個路口往右拐會進入一個死衚衕,把他們『逼』到那一處。”
半刻鐘後,衚衕盡頭,頭頂參天柳樹木葉招搖,被內力激出簌簌聲響。
那二人都是高手,我們之所以能把他們『逼』到衚衕盡頭,是因為他們也想在衚衕裡解決我們倆。
到了生死一剎的地步,漁夫索『性』扔掉斗笠,將盤在頭上的長鞭解開來;木匠見狀,也扔掉手頭的鑿子,從腰間『摸』出鋥亮的兩把短刀,然後齜牙咧嘴一笑:“二位不妨先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遞給我,我好給你們挑兩具好棺材。”
本王微微一笑,抽出長劍,對不會武功的趙孟清道:“你且在一旁等著。”
可趙孟清卻沒有挪動,反而氣定神閒,悠悠然從袖袋裡『摸』出一排飛刀,還不待面前二位反應過來,一排飛刀已經脫手而出,刀刀直『逼』那二人命門。
本王便是從這裡開始重新認識趙孟清的,在這之前,我從不知道他這樣一個閒散成『性』、軟綿無力的文官,竟然有這般厲害的身手。
對手顯然也沒有料到趙孟清的厲害,於是下意識躲避,那飛刀便順著脖頸擦過,留下一道森然血痕。
二對二的仗果然十分好打,本王這廂劍招使得行雲流水,招招致勝,那漁夫躲無可躲,長鞭力道也開始虛浮,最後心窩失防,我推出長劍沒入其中,那個人死得乾淨利落;趙孟清像是多年不曾用武,手上招式有點生疏,但好在基礎紮實,底子不錯,幾個回合間便恢復過來,死死壓制對手佔了上風,於是二枚飛刀穩穩當當刺進那木匠的腕骨,兩把短刀應聲而落,下一秒,一枚飛刃正中咽喉,木匠也死得心曠神怡。
我往四周看了看,未曾發現旁的人。
趙孟清將自己的飛刀取出來,就著他二人的衣裳擦乾淨後才揣進袖袋裡,抬頭的時候大概看出本王略帶好奇的目光,所以先解釋道,“我年少時候,家父對我要求嚴格,便派了專門的師父教我武功。這些身手在某以段時間裡不止保護了我自己,還保護了皇上。”
本王收回劍放入劍鞘,點點頭。
他想到了衛添,便又補了一句:“下官可否求殿下一件事,若是有朝一日你奪了皇位,可否給皇上留個活口?”
我本就對衛添的命沒有興趣,他是死是活全憑自己做主,前有二皇兄之鑑,我萬不想做出『逼』死自己兄弟的事情,可聽到他這樣問我,我卻十分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求我,於是道:“你且說一下理由,兄弟情深、刀山火海這一些雖然老套,但是沒準真能打動本王。”
可趙孟清沒有說出那些話,他望了望天,甚至沒有為衛添做什麼鋪墊,反而每一句都與自己相關:“說出來也無妨,只不過殿下可能不會懂。我初進宮時五歲,陛下十歲,十年陪讀,十年隱忍,到重回帝京功成身退的時候,我已經二十五歲。下官意氣風發的那二十年只做了一件事——一路保護他的『性』命。如若他就這樣死了,那下官那二十年的時間是不是都成了虛無?費心費力一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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