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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桐說,我曾誤服了瓊國產的一種藥,昏睡了整整五年。
那種藥十分神奇,尋常人偶爾吃個一兩粒睡個兩三日,醒來後會發現容貌生輝,我在逛廟會的時候發現了賣這種藥的瓊國商人,買了一大罐,因為語言不通也不知道這是藥,吃了第一顆發現這東西酸甜軟糯,如加了梅子粉的糯米糖一樣,我便抱著那碩大的罐子,在廟邊新搭的戲臺子旁一邊看戲一邊嚼糖,疏桐找到我的時候,那一大罐已經下肚,我在椅子上睡得天昏地暗,一塌糊塗。
我深信不疑,因為醒來後發現自己精神矍鑠,耳聰目明,容顏煥發,面白唇紅,一點也不見老——除了頭髮被我睡成了白色。
只是這一睡頗睡出了一些後遺症,比如我忘了自己昏睡前是從事什麼行當的了,疏桐便把遊四方遊大哥找來,他端著賬本、合同和地契,一五一十地給我彙報了我名下的產業,我才知道我從前從前在南國府經營了一家規模宏大的賭坊叫“如意賭方”,是一位頗富有的生意人,遊四方是我的大掌櫃。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四位吳所愁、宋君遷、雲霽月、梁秋谷的分掌櫃,替我在各國經營著鹽、藥、茶、酒的生意。
昏睡那五年錦寧兩國矛盾激化,南國府是兩國必爭之地,局勢十分動盪,遊大哥目審時度勢,把如意賭坊遷到了寧國國都湘州來,避開了戰亂,如意賭方的生意也日益興盛起來。
我覺得自己這一覺宛如白日做夢,醒來後竟要什麼有什麼,忍不住感喟萬千,覺得這五年昏睡頗值。因此精神更加好,眼睛更加明亮。
所以此時此刻,我覺得面前這人說的話有些奇怪。這些年我明明過得這樣舒坦,處處都好得很。
我擯棄這些奇怪的念頭和感想,隔空指了指他衣袖上的血跡,把話茬拉回正題上來:“那位胡公子的手……是你做的麼?”
他眼含笑意望著我,既未承認也不否認,神情溫和,一如這暖融的春光。
“既然兄臺不想說,在下就不問了罷。”
我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打著另外的算盤,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人雖然長得俊美端方,行為舉止也溫文爾雅,但他卻不是什麼好人。於是抬手行禮告辭,卻在錯過他身子時佯裝絆了一跤,藉機撞在他身上,手指從他寬闊的衣袖一路摸至他玉白的腰帶,動作麻利迅疾,宛如江湖慣偷。
他似乎沒什麼防備,於是我隔著衣物,成功地在他懷裡摸到一把匕首。
我迅速直起身子,眼睛往湖對岸的衙門看了看,一面笑嘻嘻準備告別,一面想著去湖對面報案。
他捋了捋被我摸皺的衣袖,挺直脊背,滿面春風道:“胡公子嘛,平素裡雖然做了許多壞事,這個懲罰對他來說似乎有些重了。”
我腳步頓住,抬頭問他:“他都做過什麼壞事?”
墨袍子背過手去,身姿挺拔,氣定神閒,給我一一羅列道:“不過是將袁鐵牛袁捕快家的女兒害得未婚先孕又未婚小產,不過是看上陸大柱陸掌櫃家的祖傳的夜光杯又不小心給人家摔碎了,不過是喜歡南國府的那個春來酒樓家的菜把人家廚子拐回家害得酒樓破產,又不過是去戲院聽戲自己不看路被門口的石獅子撞了臉便把戲班子逐出南國府。”
我不由打出一個冷顫,這段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他又道:“嘖,好像都是小壞,無傷大雅啊。”
“這還是小壞?”我只覺得體內彷彿有堆鞭炮給點著了,炸的劈啪作響,讓我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倒退三步,彎腰便拜,“公子做的是一樁好人好事哇,老天爺必定會保佑你的。”
說完便倉皇逃走,自湖畔一路狂奔回到客棧。
在客棧裡枯坐了半個時辰,可走丟的疏桐還沒有回來,摸過涼茶灌了一口,仍覺得胸口這怨懟之氣不見消減,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被點著了一般,心火熊熊,越燒越盛。
我揉了揉額角,也說不上來自己是怎麼了——連遊大哥都說我生性溫良平和,今日怎麼會這般激憤且失態?
反省了自己今上午的舉動,最後把自己反省餓了,跟客棧夥計要了一碗陽春麵,面剛上桌,疏桐就回來了。她見我平安無事地坐在桌邊吃飯,上來又是一頓義正辭嚴的數落,緊接著就是一頓苦口婆心的叮囑,我看到她心情踏實安寧了一些,笑嘻嘻同她道:“好姐姐,本公子錯了,你就原諒我罷。”
她臉上的緊張之色才消了去,見我狼吞虎嚥吃著面,回頭又招來夥計給我點了兩個葷菜一個素菜一碗湯。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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