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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夢境種種全都消散,我好像聽到客棧的窗戶被夜風吹來,輕微的聲響過後,有冰涼的東西帶著淡淡的香氣落在的臉頰,停頓了幾秒後又離開,不曉得是不是風。我想醒來看一眼也沒有醒過來。
次日睜眼時天已經大亮,只覺得疲乏洗淨,一身暢快。欣然睜眼卻發現疏桐坐在我床邊,眉頭皺得厲害,眼底也有淡淡的暗色,像是一宿沒睡。
我茫然地撓了撓脖頸:“你在我這兒坐多久了?”
她眉頭微蹙,眼中全是擔憂之色:“先生,來之前你我明明說好的,不看熱鬧,不多停留,生人勿近,買完溪園我們就回寧國。”
這叫我有些疑惑:我不喜歡同別人睡一個房間,所以疏桐向來是睡我隔壁的,昨夜我出去的時候她早就入眠了,她是怎麼知道我靠近生人且去看了熱鬧的?
想來想去覺得疏桐可能是在炸我,所以笑嘻嘻裝傻道:“昨晚同你在樓下吃過飯回來就睡了,你是不是做了夢,夢到我不守約定獨自出去了?”
疏桐冷冷一笑,拿出我的錢袋子,當著我的面解開,酸甜味兒撲面而來,她淡定地看向我:“要不先生您自己解釋一下,我給您備著的一錢袋金葉子,是如何變成一錢袋酸梅茶的?”
我麵皮陡然一僵。
隨後湊上身去,同她賠不是道:“疏桐,我錯了,我昨夜就算是吃再多、人再撐也不該出去買酸梅茶。”怕她不信,又趕緊補了兩句,“這酸梅茶可不得了,老闆說是珍藏百年的老茶,價值千金,貴得很。”
疏桐唇角抽了一抽,旋即從錢袋裡捏出一撮放在掌心,慢條斯理地打量:“喲,這茶還真不錯,你瞧這顆烏梅,一百年了還新鮮得能捏出水來,先生這一袋金葉子花得可真值。”
我別無他法,滿臉訕笑,認了慫:“是不是遊四方的眼線看到我後來跟你報信兒了?”我摸出枕邊的柳樹葉疏桐看看,“昨晚好像有個人一路跟蹤我到客棧,最後好像藏在柳樹冠裡了,他抖下來了一枚葉子被我撿到了。”
面前的人兒面色一滯,沉吟許久才道:“沒錯,是遊大哥派人告訴我的。現今的南國府魚龍混雜,先生你應當小心一些,晚上不要再到處亂跑了。就算是要出去,也一定要叫上我。”
我趕緊說好,這一件事才算翻了篇。
可有些事註定是不那麼容易翻篇的,不但翻不了篇,反而層層相引、環環相扣,一步一步將你引入暗夜與深淵。
比如當天中午,我和疏桐剛出客棧,就看見我昨晚下船的那個小渡口裡三層外三層邊擠滿了人,甚至有無數小船圍堵在湖邊,遠遠看去,大家的神情都十分嚴肅,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宅子裡耗的時間太久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不能錯過這種熱鬧的,心血來潮,拔腿便跑,“走哇疏桐,咱們也過去看看。”
疏桐擰不過我,只得一邊跟著我跑,一邊大聲提醒道:“先生,你小心點兒!”
跑過去後還沒見到裡面的東西,就挺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聽說是胡家少爺,昨晚在這畫舫上調戲了一個公子,就被弄成這樣了。”
另一個接上話茬道:“被調戲了一下而已,又不會掉幾斤肉,不至於把人家害成這樣罷?”
旁邊那個憤憤道:“可不是麼,這也忒狠了一些。況且這畫舫上的公子本來就是做的那種營生,被調戲不就是應該的麼,都踏上這種船了,還裝什麼清高?”
一大群人同情著那位胡少爺,貶低著那位畫舫中被調戲的公子,言論越來越激烈,我聽著卻覺得格外刺耳。皺眉思索了會兒,我轉身同疏桐道:“我進去看看,你在外面等我。”
身後沒有疏桐的身影,想來是沒跟上我,可我這熊熊燃燒的看熱鬧的心卻一刻也耽擱不了,齜牙咧嘴手腳並用扒拉了好一會兒才擠進人群最裡頭。
打眼往地上一看,只見一隻男人的手血淋漓地躺在地面上,是那攤開的手掌裡虛握著一把檀木骨的摺扇,手的拇指上,一枚金燦燦的扳指赫然映入我的眼,我驟然一驚——
這,這不就是昨夜用扇子調戲過我的那個人的手麼?!
縱使這場面有些可怖,我依然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擰眉打量著那手,我發現手腕處筋骨斷開的截面十分平整,不像是闊而鈍的斧刃所致,倒像是細而快的刀,刀刃極薄,削鐵如泥的那種。
便在這時,一股寒涼的視線從對面投來,我抬頭,看到的不是別人,恰是昨晚在畫舫樓梯口摔碎了摺扇的墨袍公子,他唇角噙了一絲笑,見我抬頭看他,眼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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