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2章 是柔水,亦是冷鋒,種恨人,許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信是二皇兄的。
他表示聽聞我在前些時日受了傷後,擔憂日甚,寢食難安,恰巧他微服到了南國府餘舟城,便準備繼續往南境走,專門來看望我。
自半年前我回信告訴他自己沒有找到那位天賦異稟的種恨人起,我二人的關係便不似往昔那般親密了,他一心一意想找到長命百歲的方式,沉溺於《始皇秘辛》那本書中描述的法子,幻想著千秋萬代屹立不倒的場景,所以聽到我找尋失敗的訊息,覺得我無法幫他實現他夢想中的宏圖大業。
“這樣無用的皇弟,不要也罷。”他來信時這樣說。
我著實抑鬱寡歡的了一陣,後來也漸漸能想通了:我同二皇兄抱負不同,他是至尊的皇上,我是閒散的王爺。他對帝位和長生有莫大的渴望,而我這些年在不老門做種恨人,只為了還清當年的罪孽,把程遇的壽命彌補回來。這樣一對比,我可不就是顯得無用了麼。
我本以為我同二皇兄的關係會一直處在冰窟裡,所以這一次他主動說要來看望我,我著實始料未及,更覺得萬分惶恐——
不為別的,正因為當初他讓我找的、書中描述的天賦異稟的種恨之人、積攢壽命的人身容器,此時此刻就在我這裡,給我下了七靈散,一心想做採花賊。
更可怕的是,從南國府餘舟城到長瀾邊境,不過一日半的車程。
我回頭望了望還呆坐在那邊的秦不羨,胡『亂』攢起那封信塞進袖袋裡,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走到秦不羨面前。
她不明所以,原本黯淡的眸子又亮了一亮,宛如黑夜裡撲簌著閃爍著的星光:“你怎麼又回來了,捨不得本姑娘?”
“你現在就走。”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都在顫。
夕陽西下,日暮途窮。
餘暉將她半面臉照得通紅,彷彿下一秒就要燒起來那樣,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問我:“你怎麼了,我若是先走走了,你體內的七靈散便解不了,你今夜怕是活不過去。”
我不知道該如何給她解釋,不知道為什麼二皇兄來得這麼巧,只能硬生生道:“我不缺你這一個女人。”
她自嘲地笑了笑,再抬眼的時候眸子裡都是水光:“既然師叔這麼說了,那我就一定要留下來,看看師叔到底缺不缺我這一個。”
秦不羨這種油鹽不進的『性』子,讓本王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秦不羨,你限制這樣,同強搶民女的地痞流氓有什麼兩樣?你好歹也是舊南國國舅家的小姐,為何要這麼糟蹋自己?我當初救你,不過是出於一己私利。你當真以為我看到一個大冬天縮在牆頭的小姑娘就起了善念麼?我行軍打仗多年,『婦』孺老幼平白蒙難的,我見得多了。我救你,是因為你當初對我有用。現在你已經同廢物沒什麼兩樣了,我不需要你,程遇也不需要你。滾,現在就滾。”
有侍衛慌慌張張地走過來,低聲提醒道:“殿下,陛下方才又派人帶了口諭,說他明日酉時便能到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罷。”
秦不羨彷彿聽到了我們之間的對話,枉顧我方才趕她走的那些言論,喃喃問道:“尹酒不是你的真實身份對不對?你到底是個什麼殿下,二皇兄又是誰?”
“本王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一個丫頭來問了?!”我怒聲道,見她依然紋絲不動地坐在那兒,沒有一丁點兒要走的意思,頓時覺得胸中怒火燒得歡暢,加上累積了六天的毒『藥』在體內興風作浪,於是狠下心來做了那個讓我無比後悔的決定,拽著她的手臂把她拎起來往營帳裡的床榻上走,“不是要做採花賊麼?本王今日便遂了你的願!”
而這一夜,也果真成了我日後的夢魘。
邪毒肆虐,偶有多次我控制不住自己,將她傷得體無完膚,可情愛這種事,如墜地獄,如登仙境,叫人一瞬痛苦,一瞬痛快。
身下的秦不羨已不能說出完整的話,剋制的嘆息,急促的痛呼,悠揚的調子,沉悶的哭聲,落在我耳中,都是七靈散落入血水時激起的獸『性』和莽撞。
整個世界大火烈烈,火舌吞天,熱浪炙烤著骨肉,發出嘶嘶的聲響,而她的肌膚,是這猛烈的火焰裡唯一的清涼,是冬天的雪,是夏日的泉,是焦灼的土地上憧憬的雨,也是擱淺的大魚幻想的海洋。
汗珠順著臉頰落下,打在她背上,我宛如渴水依舊的虎豹,看到一滴水,便轟然而上。
今夕何夕,此處何地。我早已分不清了,最後把她擁進懷裡,吻了千萬遍眉心,對沉沉睡去的人兒,說了一句:“羨羨,我心悅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