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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是半個時辰後的事。

望著遍體鱗傷、蹙著眸子昏睡過去的秦不羨,在黑暗中恍惚了一陣,竟覺得萬分傷感,因為我明白自此之後,我這一輩子都得不到她的原諒了。她設想的故事裡,她是採花賊,可最後做採花賊的是我,她那麼難過的時候,我也沒有放開她。

緩緩抬手,用輕紗帳遮了她的身子,我胡『亂』披了件袍子,從榻上邁下來,在帳外坐了半宿。

初春的風,混著長瀾江江水的溼腥氣味,從山腳吹到山頭,落在我臉上,吹得我眼睛又疼又酸。

那時候我幾乎把人生懷疑了個透。

我想不明白,明明我也喜歡她,她也鍾情我,我為什麼不能溫柔對她,為什麼不能同她表明我的心意,而一定要用這種兩廂痛苦的方式,『逼』她離開,讓她長記『性』,再也不回來。

老天爺對我似乎太苛刻了一些,憑什麼旁人這一生都逍遙自在,憑什麼我就這般困頓踟躕。

後來我終於在錯綜複雜的心緒裡,想出來了那個答案——我的羨羨,我要她活命吶。

秦不羨看似沉著冷靜、百毒不侵,其實脆弱得很,脆弱到只要看過《始皇秘辛》的人,都有可能對她下手——剔骨肉,剖內臟,做傀儡,當容器。

我怎麼能看著她被被人這樣對待,我應該保護她,讓她這一生平安喜樂,無擾無憂。

可平安喜樂無擾無憂是這樣難的一件事,我能做的其實只有一次一次傷害她,讓她心灰意冷徹底死心,繼而扭頭就走,再不回來。

東方的天空溢位清淺的紅痕,趕在天亮之前,我同軍中將士交代了後面的事,安排妥當,讓他們聽我命令後,倒走進營帳,期間如若回頭,如若睜眼,本王當即要他死。

傷人的話,我也在心裡默唸了十幾遍,心上彷彿懸了一把刀,每念一遍,那刀便刺入一分,最後不得不蹲在帳外緩了很久,抬手抹掉幾把眼淚,才打起精神走進去。

帳中的人兒依舊在昏睡,眉頭也皺得很深,微微的天光探入,那眉上有著深淺交替的陰影,那眸下也有淡淡的淚痕。她似是在做夢,夢中十分痛苦,難耐地哼了幾聲,最後悵然所失,唇角溢位幾聲帶著哽咽的“師叔”。

我想再多看她幾眼,可是天就要亮了。

時光白駒過隙,不曾等我看清我愛的姑娘的臉。

抬手撫過她的額頭,見她只是蹙眉並未醒過來,便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她終於醒了,茫然無措地看了看我,想到什麼又抬起紗帳看了看其中的場景。

我沒給她反應的時間,換上一副無情的面相,一邊穿衣裳,一邊道:“你是不是以為,只要用手段把本王騙到這帳中去,你就能在本王心裡佔一寸位置?或者,你是不是以為,只要同本王經過巫山雲雨,你就能取代她?其實不然,本王若是真喜歡一個人,連那個人的一絲頭髮,一寸面板都珍重著,每每觸及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夠貼心不夠溫柔而傷了她。至於你——昨夜這帳中景象如何、你痛或快樂,本王醉了記得模糊,而你應當體會得清楚。”

她一定是委屈了,所以俯身趴在那大片的紗帳之上,把臉埋了進去,不再看我。

喉頭動了幾下,我穩住身形繼續道:“你這身段生得當真不錯,帳外將士千千萬,要不要讓其他人也嘗一嘗?”

見她只是趴在那裡,毫無生機的樣子,我心也沉得厲害,可輕浮的事情還得做,安排好的話還得說,手指頓了頓,酸澀從心脈一路鑽進指尖,我搓了搓手指,勾起她的一束頭髮繞在指尖把玩。

那髮絲是柔水,亦是冷鋒,可繞指,亦可斷指。

我慌忙放下,繼續按部就班道:“聽到這麼多男人要過來,你是不是欣喜得很?”

秦不羨說:“師叔,不要。”

“從今往後你便不要叫本王師叔了,和阿遇比起來,你這副嘴臉,實在叫本王噁心。來人,這個人本王賞給你們了!”

帳外待命的手下,帶著整齊的腳步聲,倒走進帳中。日光大盛,這光亮彷彿要把眼前的一切吞滅。

我正要抬手拂上她的昏睡『穴』,卻見她陡然睜眼,然後暈了過去。

我穿好衣裳,哽道:“都出去罷,我送她下山。今天的事如果有人敢同陛下透『露』半個字,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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