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5章 沒錯,殿下是在做夢,種恨人,許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暫時活命是什麼意思?”
疏桐指了指傷口的位置,解釋道:“若他不小心把此處劃破,新肉和新皮會漸漸消弭,不過半刻,這傷口就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病人若是不早些採取措施,最終傷口愈發潰爛,他可能會染病,進而高燒不退,不久便會過世。”
我聽到此處,背後已全是虛汗,下意識地抬手去『摸』墨袍子的額頭,更覺得心沉到了深淵裡——
“疏桐,他……他現在很燙。”燙到我覺得掌心似有一團明火在燒,“我去打些冷水來。”說著便縮回手來,打算起身。
疏桐正要說什麼,卻發現她家先生、本首輔我,剛挪開半步,便被床榻上的人用力扯住了手腕,緊接著便以一個極其被動的姿勢,倒在了床榻上、那位殿下的懷裡。
此時的我的臉距離他的脖頸不過半寸,正慶幸沒有貼上去的時候,頭頂就響起了他的聲音:“羨羨。”
我被這沙啞又沉悶的聲音給弄得有些慌『亂』,正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擺脫這令人浮想聯翩的姿勢,卻又聽他以極其緩慢的語調道:“我,是不是在做夢。”
這話問得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回頭看了一眼疏桐,打定主意後換上了一幅安詳和藹的笑容,以極其篤定的語氣告訴身下的男人:“沒錯,殿下是在做夢。”
耳邊傳來一聲似懂非懂的“唔”。
我這廂正對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準備趁他愣神之際掙開他的手,從床榻離開和疏桐回家,可事情似乎並沒有按照本首輔想象中的來——
下一秒,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卷著,身體抵擋不住最後跟著他的手臂滾了一遭,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同他已經變成了:我躺在床榻上,如躺在案板上的魚肉;他撐著手臂在我上方,如自天界來的神將。
更要命的是,這位神將仗著自己佔據著有力的位置,仗著我動彈不得,二話不說地俯身,朝著我的脖頸落下一個極重的吻。
麻而癢的觸感自脖頸一路奔至心口,叫我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噤。轉頭看向疏桐,發現她也跟著震了一震。似乎覺得我在受欺負,於是打算上前搭把手救我出來。
我慌『亂』不堪,只聽到自己搶先吩咐疏桐:“疏桐你先出去!”
身上的人似乎並不關心這床邊還有一個姑娘,是以唇瓣未有片刻離開我的脖頸,滾燙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叫我心中湧出大片大片不可名狀的情緒。我竟又聯想到那個雨夜他對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怕當初的場景在疏桐的面前重現,叫我二人都難為情,所以又吩咐道:“疏桐你先出去。”
疏桐聽到我這樣的要求之後,極其善解人意地說:“疏桐明白,先生心地善良,一定是不願意碰到他的傷口才這樣委屈自己。”抬頭看了一眼窗外依然未曾離開的身影,道,“我去同婠婠姑娘說幾句話,若有事可喚我。”說完便走了,十分貼心地關好了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