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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大概空了一陣,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很簡單的一個問題,明明顯而易見的一個答案,我在面對秦不羨的時候,會有心神不安以至於頭腦空白的感覺。

可我依舊穩了穩心神,低頭看著她明顯很難過的眼睛,道:“嗯,是。”說完這句話還不夠,我又抽風了一樣,帶著理所應當的語氣補了一句,“她也是你的妹妹。”

秦不羨大抵笑了笑:“對啊,她是我妹妹。你本不需要大費周章地……對我好,因為她是我妹妹,我也應當學種恨術,救她一命來著。”

那時,她半邊身子都落在外面,碩大的雨點把她後背的衣衫打得透溼,我本想拉她一把讓她進屋來,她卻將手臂藏到身後令我的動作落了空。

“羨羨。”我皺眉喚她,“你不開心了麼?”以往她不開心的時候,我只要喚她羨羨,她就開心了。她說很喜歡我這樣喚她,會讓她生出家人般親近的感覺。

可那一夜她並未如往常那樣開心起來,她抬頭看著我,腳步卻愈發後退,彷彿要刻意打破“羨羨”這個稱呼帶來的親近感:“不早了,師叔早些歇息。”

後來還有記憶的這些年歲,我常常審問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刻對秦不羨產生了叔侄以外的情愫。許是那年冬季,十七歲的少女瑟縮在牆腳緩緩伸手,皓腕霜雪,又許是那時梅雨季,二十歲的姑娘一臉悵然轉身離去,背影清冷。

我分不清哪時哪刻,情意驟生,我唯一能確定的事情是——我是秦不羨的師叔,秦不羨是程遇的救命方,於情於理於我自己,秦不羨都是讓我尊重且愛護的姑娘。

如果秦不羨也能有本王以前的覺悟,如果她也能尊重“師叔”這個稱呼,那我們之間的關係斷然不會變成後來的樣子。可要命的是,當四下無人時,我面對自己的內心,總會隱隱歡喜著後來的變故。

我本以為那個雨夜轉身離去的秦不羨會在自己房間睡一覺,然後坦然接受這現實,畢竟這三年來,她那樣乖。可我萬萬沒想到,次日醒來,她已經消失了,我找遍了不老門上上下下所有角落都沒有找到她。

本王一臉無奈,程遇也一臉驚詫:“她不會是因為不願意給我積攢壽命,所以……逃走了?”

“……”我默了半晌,“不會。”

“當年城破之時,她也是隨自己的母親逃走了,留下了我們所有人,自己離開了。”程遇用篤定的語氣,舉了這樣的例子。

那時的本王聽到這句話後竟控制不住自己的邪火,任由它燎到喉頭,“我說了不會就不會!”

這是我第一次對程遇發火,程遇面『色』陡然一僵,自認識以來她就沒有見過我發火的樣子,於是格外震驚,以至於在那邊愣了半天才惶惶開口問道:“衛期哥哥,你是不是喜歡秦不羨?”

“沒有。”我回答得迅速又斬釘截鐵,可心中卻湧出一陣又一陣的不踏實,我未曾去看程遇的表情,“我出去找找她,許是在山上『迷』路了。”

程遇並不傻:“秦不羨在不老門的山頭呆了三年,她怎麼可能會『迷』路呢?”

我發現自己並不喜歡咄咄『逼』人的程遇,於是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甩開衣袖大步離去。

秦不羨消失了整整十天。

本王急得都把自己的頭髮抓掉了一層,鞋踩壞了三雙,衣服刮爛了兩身,也沒從哪個山腳旮旯找到她。擔憂和恐懼不斷累積,以至於我那十天總是從短暫的夢中驚醒。

身旁偶爾會出現程遇,她總是面無表情地跟我說一句話:“你方才又夢到她了罷,你喊了她的名字。”

我痛快承認:“對,我夢到她被豺狼野豹給吃了。”

許是老天爺都被我堅持不懈找人的精神給打動了,於是在第十一天的時候,許了我一記靈光——她或許下山去了繁華的街市了呢?或許在某個地方吃吃喝喝排解心情呢?

循著這個思路,本王當天夜裡就下了山,可我在酒樓酒肆街市茶館裡找了個遍,也沒有見到秦不羨的影兒。絕望又疲乏的本王踉踉蹌蹌地走在街道上,看著這如晝的燈火和熙攘的人群,心中生出大片的澀然:我真的把她秦不羨弄丟了,我不能原諒自己。

恍恍惚惚路過了一個南風館,門口的女老闆看到這十日因找人而變得衣衫襤褸宛如乞丐的本王,不由眼睛一亮,趕緊上前來攔了我一攔,開口的時候語調拐了又拐叫人十分瘮得慌:“這位公子~生得可真俊呀~”

我沒有功夫搭理她,繞開她,繼續往前走。

可她又陰魂不散地追上來:“我看公子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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