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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絕美,可穿著卻十分落魄,是不是家中遭遇了變故?”
我頓足,皺眉將她望著:“是你自己滾,還是本公子幫你滾?”
她攥著肉晃晃的手照著我的胸膛捶了一拳,蠻力之大幾乎把沒吃飯的本王給捶倒下,可她好似對自己的力量一無所知,面上還做著十分不相稱的嬌羞狀:“小公子脾氣不要這樣暴躁嘛,你若是遇到什麼變故,姐姐可以幫你呀~”說著,從袖袋裡『摸』出一枚金葉子,『摸』過我的手放在我掌心,“這枚金葉子你先拿著,隨姐姐來尚袖樓裡看看可好?你這個長相,可是有好些女官人喜歡呢,有什麼煩心事,可擱在春宵暖帳裡一併解決~”
我本想把金葉子扔她臉上。
可眼風無意間掃過掌心,忽然發現那金葉子的紋路『摸』著十分熟悉。我大步走到尚袖樓門前,就這大紅的燈籠仔細端詳了一番,葉脈明朗,左三右四,心中大喜:這金葉子果然是我造的,我曾給秦不羨不少。
尚袖樓的老闆娘見我主動往她這樓下走,趕緊上前,喜笑顏開道:“小公子莫要心急,先隨姐姐去後院沐浴更衣~”
我舉著那枚金葉子心花怒放:“你是從哪裡得到這金葉子的?!”
那老闆娘愣了愣,上下打量了我一翻,眼神遮遮掩掩不是很想回答,於是胡謅八扯道:“呀,我這兒平素裡來的客人可多著呢,誰曉得是哪個客人給的呀。”
本王頓時來了力氣,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說。”
“哎喲!哎喲!疼疼疼——”
“說這金葉子是哪來的!”
“我說我說,是十天前,來我們店裡的客人給的!”
聽到“十天前”三個字的本王當即心下一涼,鬆開手失望道:“那你知道她後來去哪兒了麼?”
那個老闆邊『揉』著手腕邊惶恐地往樓上指了指:“她是我們店的常住客人,現在在二樓……”
“……”我腦袋嗡的一響,“你說啥?!”
那一天,我衣衫凜冽闖進尚袖樓二樓,果真看到了找了十餘日的秦不羨。
彼時,她正半結衣帶斜躺在黃花梨榻上,十一個小倌哥在她身邊伺候著,一對捏肩,一對『揉』腿,一個撫琴,一個唱曲兒,一個給她斟酒,一個為她夾菜,一個為她作畫,剩下兩個軟踏踏地依在她懷裡、同她談詩詞歌賦人生哲學,且談著談著手就不由自主地探進她半開的衣衫裡。
本王被這個場景雷得五臟六腑險些裂開。
可那廂的秦不羨整醉醉醺醺如夢似仙,根本沒有看到人群中她那怒髮衝冠又凌『亂』不堪的師叔。她沒有阻止那攤入自己衣衫裡的手,反而握住那手腕往自己的胸口上挪,眯著一雙含霧的眸子,湊近那人的臉,笑問:“你覺得我這兒軟不軟,那個男人會不會喜歡?”
“秦姑娘軟著呢,沒有男人不喜歡。”那人滿面嬌羞。
我胸中怒氣翻湧剎那間天崩地裂,熊熊烈火奔著頭皮衝過來,縱身一躍踏過幾個人的肩膀,落在那榻上,一把將她從小倌堆裡拎起來,“你是瘋了麼秦不羨?!”
她似是十分震驚,微微張口,酒氣撲面而來。我往身下一看,這才發現黃花梨木榻後有躺著四五隻空酒罈。
手腕已不能讓這被酒意侵襲進而癱軟成水的身子站穩,我抬手將她箍進懷裡,看著她佈滿霧氣的眸子,看著她酡紅一片的臉頰,看著她衣衫凌『亂』的樣子,怒火真是一絲一毫都壓制不住,單手將她滑落的衣衫重新攏上肩,覺得還是不妥又扯下自己不甚乾淨的外袍裹在她身上。
低頭一看,發現那些小倌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秦不羨,於是怒吼道:“還不快滾!”
卻偏偏有作死的人,上前挑釁道:“你是誰,你憑什麼摟著羨羨?羨羨是我們的。”
我倒抽出劍,劍鋒掃出一道寒光,身下的黃花梨木榻斷成兩截,我抱著秦不羨落到牆角燈光昏暗的地方,“再不走,下一個變成兩截的就是你。”
一群小倌僵了僵,反應過來後紛紛作鳥獸散。
懷中的人兒發出一聲輕巧歡快的笑。
我皺眉嘆氣:“你這十天都在混跡在這裡?你可知道你是一個姑娘,你之前在那樣艱難地處境裡都未曾有一刻放縱自己,你如今是怎麼了,你……”
那句話沒有說完。
有冰涼清爽的觸感帶著漫無邊際的醉意,穩穩當當地貼上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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