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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叔叔在這裡做縣尉,裴叔叔也很厲害的。”

沈鳳閣對“很厲害”這個評價不發表意見,只伸過手臂將小十六娘從車上拎下來,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管也不管這隻小拖油瓶,徑直邁開步子便往公房走。

那邊吏卒已是飛奔過去稟告裴光本,說御史臺來了人。御史到訪素來不是什麼好事情,裴光本一拍額頭,緊張又迅速回憶了一遍最近所作所為,最終認為除了“罵了裴渠”之外,好像沒做什麼過分的事,這才放下心來,出公房迎接沈鳳閣。

沈鳳閣接受了糟老頭子的禮儀問候,進了公房道:“裴少府不在麼?”

裴光本聞言立刻朝守在窗外的吏卒道:“快,讓裴少府過來。”

裴渠這時剛從外面回來不久,被秘書省校書郎鄭聰纏住問這問那,早就想尋個藉口離開,恰好吏卒來找,他便順理成章脫了身。

他走到公房外,聽得裡面好像在談賬目的事情,正要進去,忽有一個小小身影飛奔而來,死死抱住他的腿道:“裴叔叔,南山姊姊被金吾衛抓走了!”

沈鳳閣聽得外面聲音,頭也沒回,繼續同裴光本講公事。可裴光本卻坐不住了,南山被抓走算怎麼回事?!他心裡焦急萬分,無奈面前坐著冷麵臺主,又不好輕舉妄動。

小十六娘這時死死抱住裴渠,有些誇張地嚎啕大哭起來:“南山姊姊怎麼辦?嗚嗚嗚,南山姊姊好可憐,金吾衛那麼壞,他們會打南山姊姊的,嗚嗚嗚。”

沈鳳閣此時回頭看了一眼,隔著稀疏的珠簾子道:“裴少府處理完私事再進來吧,不著急。”

裴渠抬頭,兩人目光短暫相接後,沈鳳閣便將頭又轉了回去。

這兩人不知何時有了莫名其妙的默契。裴渠立刻明白他今日過來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方才他與裴光本論及的縣廨賬目問題,根本不是什麼值得他親自來一趟的事情。

南山被抓,才是他要說的正事。

裴渠將小十六娘帶到一旁,蹲下來拿帕子一邊擦她的鼻涕眼淚一邊道:“好好說,不著急。”

小十六娘見她裴叔叔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刻收住了哭聲,冷冷靜靜條理分明地將事情一五一十說盡,又特意強調:“他們抓人沒有名目的,裴叔叔可以快點將南山姊姊救出來嗎?”

裴渠聽完亦十分冷靜,這些事早已嚇不到他。

他耐心將小丫頭臉上的眼淚鼻涕都擦乾淨,又叮囑人找時間將她送回去,這才又折回裴光本公房,隔著簾子道:“不知臺主找下官可有事?”

沈鳳閣善解人意地說道:“我與裴明府說足矣,你若有事便去忙吧。”

裴光本此時也很擔心南山安危,自然是揮揮手趕緊讓裴渠出去。

裴渠牽馬離了縣廨,沒多一會兒,沈鳳閣亦是起了身,一本正經與裴光本說:“望裴明府重視此事,雖是小細節小毛病,但若被戶部書吏投訴,本官可不會像這次一樣手下留情了。”

裴光本連連點頭,沈鳳閣面無表情離了縣廨。公房外只剩了裴光本與小十六娘,還有個秘書省校書郎鄭聰。

鄭聰正是那日在崔校書家與其對弈的新科進士,今日過來問了裴渠一些公事,裴渠答完,他卻又開始問起私事來,問的竟是裴渠與南山之間的關係。因這位校書郎大約很中意南山,因此去了她家,可卻被鳳娘和鄰居告知諸事要問過萬年縣裴少府才好,這才有了今日這一出。

裴渠是她什麼人吶?!憑什麼關於南山的事要問過他?心高氣傲的新科進士感到很是忿忿,又十分不解。他這時盯住仔細擦臉的小十六娘,越看越覺得她的眉眼很眼熟。

像誰呢?他腦中靈光一現,像裴渠!

好奇心甚重的鄭校書盯住小丫頭,他想起方才在另一邊公房遙遙看見這小丫頭抱住裴渠大腿嚎啕大哭的模樣,心中便頓時有了揣測,於是靠近些小聲問道:“你是哪家的孩子?”

小十六娘今天被人問了許多遍這個問題,心裡已是有些不爽快。她冷酷地看一眼鄭聰,抿緊了唇。

鄭聰於是又靠近些,神秘秘道:“是裴少府的女兒嗎?”

小十六娘陡然蹙眉,冷酷回道:“不是!南山姊姊才是!”她昨晚就覺得裴叔叔管南山姊姊的架勢就像阿爺管女兒,還親自去熬藥送藥咧!

“什麼?”

小十六娘繼續胡說八道:“南山姊姊才像裴叔叔女兒!我才不是!”

“他、他們只差了八、不對,九歲!怎麼能是父女!”鄭聰竟然跟一個小姑娘急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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