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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天真!小十六娘不客氣地說:“這世上父子父女一定得是親生的嗎?有父子父女恩也可以啊。”

鄭聰顯然小瞧了旁邊這個小娃,一時間竟不知是要吞嚥這事實,還是想辦法反駁。

恰這時,裴光本將小丫頭拎到一旁,不許她繼續胡說八道,讓人趕緊送她回太師府。

小十六娘度過了不怎麼高興的一天,回到府裡鬱郁地趴床想心事,外面的天也漸漸黯下來。

太極宮承天門上已是敲響了一聲鼓,鼓聲響徹宮城,長安城各條大街上的街鼓也逐漸響起,一聲一聲不急不忙將日頭徹底敲下山。而裴渠這時則由內侍領著往延英殿去,路上他竟碰見了一個小人兒,那小人穿著不凡,樣貌則像極了他的父親——吳王。

好久不見了,裴渠平靜地想。

他拾階而上,到了殿門外,由內侍宣過,得了回應這才被允許進去。此時延英殿內只點了寥寥燭臺,光線氣氛均幽沉得很,而帝國的執權者此時正坐在一盤棋局前,似乎專門等他到來。

裴渠伏地行禮,行完後即起了身,風平浪靜地站直了身體。

聖人眸光微斂,說:“你過來。”

裴渠於是走近一些。

“再過來一點,頭低下來。”

裴渠依言照做,此時他的臉距離聖人已是十分之近。他忽開口說:“陛下打算掌摑嗎?請不要打右邊。”

在他說這話之前,聖人的手已是蠢蠢欲動,可這會兒卻又漸漸收緊,微微笑道:“打你朕能得到好處嗎?”

裴渠聞言並沒有直起身,而是穩穩保持著這個非常高難的俯身姿勢,淡淡地回應他的君主:“回陛下,好處也是有的,聽說可以解氣。”

聖人眸光又斂了斂,講實話,這一巴掌他九年前就很想給,可他忍到現在破功實在沒意思。他登時換了張心平氣和的臉,手則慵散擱在棋盤上,道:“有人同朕舉報,說裴家九年前匿藏李崇望的小孫女,但之後又立刻撇清了自己與這件事的關係,你要不要猜猜看是誰?”

裴渠立即就想到是裴良春,但他卻只是說:“舉報者是誰對臣來說並不重要,重點是,臣當年所作所為,陛下一清二楚。”他仍舊保持原先的姿勢,接著道:“陛下難道是因為忽然想起來那孩子是朝歌,所以想要興師問罪嗎?”

作者有話要說:小十六娘:哼裴小爹才不是我爹!

☆、第43章 四三小樓

延英殿內光線愈發黯,燭臺根本起不到作用似的;一個個都昏昏亮著;無精打采。周圍一個內侍也沒有;靜得甚至能聽到呼吸聲。

裴渠所言並非憑空捏造;當年裴府收留孤女一事雖沒有到諸人皆知的地步,但如何也瞞不過聖人的耳目。且因他當時是從淮南歸來,那小女孩的身份便更是值得懷疑。

多疑的皇帝自然不會這樣輕易放過疑點,查出真相來卻也沒有完全捅破;而是升了裴渠的官階,允他借一身緋;讓他去番邦小國待著。明眼人都知道這意味著失信與被放逐,理由也不過是“裴渠之前與諸王走得太近,雖未查出切實的謀反證據,但教訓必須給”。

事實上朝歌本可以成為“裴渠存有二心”的有利證據,但聖人卻並未揪著這點不放,而是默許了朝歌的存在,變相流放了裴渠。

裴渠去國離家,朝歌下落不明,這是當時大多數知情者所知道的後續。於是此後很多年,世上便似乎沒有一個叫作朝歌的小女孩了。

而這時候,裴良春卻要將此事翻出來,以極惡劣的姿態舉報。聖人則完全依照他的意願,將南山抓起來,一副將要審問且不打算放過的模樣。

在帝王之位上待久了,做戲也變成了信手拈來之事。只是今日演這樣一出,不僅打臉,並且毫無意義,明明心知肚明的事,何必又要擺出興師問罪的姿態來呢?因為聖人篤定裴渠聽到這個訊息一定會主動找來。

哎呀,他似乎很久沒有與他聊上一聊了。聖人於是接了他的話回道:“朕年紀大了,以前的事記不清楚難道不是再尋常不過?何況,當年不計較,現在就不能計較?”

“‘若你有本事去番邦小國待上個三年五載朕便什麼都不計較’,難道不是陛下的原話?”裴渠已不想再廢話,“陛下若記性已不如當年,臣定盡職盡責提醒陛下。”他說著竟從袖袋裡摸出了一張布帛。

那布帛上寫的正是九年前荒唐的“君臣約定”,其實嚴格說根本做不得數,但裴渠一本正經拿出來,且當成了“鐵證”以此護身,可見這君臣二人之間,似乎存了某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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